阮依依听小四这么一说,假装生气的往地上啐了啐,说道:“呸呸呸,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我和师傅能有什么事?溪尾村的瘟疫这么厉害,不也被我们摆平了?!”
这话说得在理,香瓜和小四互看一眼,没有哼声。香瓜抽抽噎噎的说不出话来,小四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放在她的肩上轻轻的拍了两下,安抚她的情绪。
“就算我和师傅真得要去找小兔,你们也不必担忧。反而是你们,假如跟着,我和师傅除了要对付小兔,还要分身照顾你们。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带着你们,真得会成为累赘的。”为了绝了香瓜的心,阮依依只能说重话。
果然,香瓜没有再闹。其实,她和小四也知道这个道理,只是舍不得。
“国师大人那边,我们该怎么交待?”小四见香瓜止住哭,有些担忧的问阮依依。
这时,颜卿走了过来,笑道:“项阳那里,我早已通知了,你们只管回国公府就好。”
“既然仙医已经安排好了,小的言听计从就是。”说完,小四拉着香瓜,跪在地上给颜卿和阮依依嗑了三个响头。
袁铁轩和王仕青远远的看着,两人交头接耳的说了一阵子话,等香瓜和小四一同上了马车,他们冲着颜卿和阮依依挥了挥手,除着大部队往京都出发。
颜卿一直等他们全都走了,这才带着阮依依,快步往情人谷去。
情人谷与溪尾村同在京都北面,相隔不过几十里。颜卿在溪尾村滴血灭血,失血过多,身体渐渐虚弱。
阮依依为了治疫,也是整日整日的操劳,身体也差了许多。所以,颜卿和阮依依决定在去寻找小兔之前,他们要先回情人谷修养几日。
他们刚走没多久,只见从草丛中钻出两个护卫来。他们默契的点点头,其中一个说道:“快去通知袁大人,仙医往北边去了。”
九渊山与佛牙山相比,不过是小巫见大巫。但九渊山有一奇,便是这九个无底深渊。没有人敢涉足这九个深渊,据说,就连鸟儿飞过,都时常会被深渊里的沼气薰死。就算没有被薰死,也会莫名其妙的坠入渊底。
情人谷,就是这九个深渊中的其中一个悬崖之间。
上山时,颜卿顺便采了些草药。这里地势险恶,但跟佛牙山比,并不算什么。
颜卿如履平地,他背着阮依依,用腰带将她绑牢后,在悬崖峭壁之间,借着藤条凸壁快速攀爬,山穷水尽之时才使了轻功飞檐走壁,不一会儿,颜卿背着阮依依抱着筐的草药来到了情人谷。
刚一松开阮依依,颜卿就把采好的草药全部碾碎,扔到温泉里泡着。然后,帮阮依依脱去衣裳,只留亵裤在身,半/裸上身,让她躺在情人花上,看到被压碎的花瓣渗出的汁液全都被阮依依的肌肤吸收,这才将旁边其它情人花的花瓣碾碎,就着手上的花汁,伸出衣服里面,涂抹在自己身上。
阮依依不过在情人花上躺了一会,就觉得精神好了许多。她见颜卿正襟危坐的在旁边看着她,一时调皮,将那些花全都压瘪,用手鞠起花汁,要往颜卿身上抹。
颜卿刚刚背过身去,正准备脱去外袍好抹汁液。忽然觉得有双小手在腰间摩挲,刚开始还很乖巧,捧来花汁均匀的涂抹在他的腰上,稍没注意,小手缓缓下行,小指勾起裤带,突然用力一扯,竟是要脱他的亵裤。
阮依依的主动把颜卿吓了一大跳,他扭过身去,抓住阮依依的小手不放,声音也跟着哑了起来:“小坏蛋,乖乖治病。”
“谁有病了?人家好着呢。”阮依依抽出一只手,将手心的花汁抹着颜卿脸上去,这才发现颜卿的脸很烫很烫,象火炉。阮依依咬着唇悄悄笑着,坏心眼的将手上的花汁顺着他的颈一直往下,肩,锁骨,胸口,腰腹,胳膊和背,这里揉揉,那里掐掐,摸摸抠抠,没有一处落下,好不忙碌。
阮依依全身上下早就沾满了花汁,远远看去,象穿了一身淡粉红色的轻纱。颜卿下身仍着月白细绢所制的裤,上半身伏着阮依依,全身都淌着情人花汁,散发着淡淡的香甜气息。
“师傅,都抹上花汁了,是不是该去泡药浴?”阮依依强做镇定,两只水眸直直的望着颜卿,不自觉的伸出舌头舔了舔有些干的唇,双手很自然的勾着颜卿的颈,几乎是挂在他胸前,软软侬语,轻轻细喁。
阮依依发质细软,长长的几乎将她整个身体遮掩,大半的头发都被拢到了前身,将胸前的风景半遮半掩。
颜卿一低头,见她眼神迷蒙,因为花汁,整个身体都泛着难以言明的粉红,细嫩光滑,娇小玲珑,伸手揽她的腰时,盈盈一握,掌心烫得快要把阮依依融化。
“师傅抱你下去,你乖乖泡着,别睡着了沉着水底去了。”颜卿将她放到温泉中央,阮依依却不肯放手,直嚷嚷的问他要干嘛。
颜卿被她缠得没办法,只好说:“为师还要再抹些花汁。”
“可是,阮阮都替师傅抹好了啊!”阮依依不解的望着他,颜卿视线向下时,她的眼神也跟着向下,看到他整齐完好的裤时,忽然咯咯笑了起来:“原来师傅下半身还没有抹啊!”
颜卿的脸刷的一下通红了,象被火炉刚烤过似的,刚刚才放松的身体立刻变得僵硬,直直的挺着腰,要把怀里的阮依依拉下来,往水里塞。
阮依依的力气哪里比得过颜卿,他稍一用力就把她扔到了水里。阮依依一个不小心呛了水,连喝了好几口,身体也直直往水底沉去。
颜卿以为她在故意吓他,所以没有理会她,上岸后见还有一片情人花直着花枝,一片盎然生机,弯腰采了几朵揉成汁液正要往身上抹,忽然觉得身后没有声音。再扭头看时,哪里还有阮依依的影子,清澈的泉之下,飘浮着阮依依柔若无骨的身体。
“阮阮!”颜卿惊叫着,跳下水把她捞了起来。
阮依依就象被浸泡了多时的宣纸,软得没有一处能使劲,整个人瘫在颜卿的怀里,乱糟糟的样子。
颜卿将手按在她胸口处,那里还有心跳。颜卿急忙点了她几个穴位,然后轻轻按压之后,阮依依将肺里的水全都咳了出来。
“师傅坏……”阮依依稍有些力气,就窝在他怀里假装委屈的哭。颜卿被她哭得六神无主,低头吻住她,她才安静下来。
气温在上升,呼吸变得急促不堪,阮依依挣扎着要站起来,颜卿怕伤了她,只能顺着她的意思将她抱起。阮依依比颜卿矮,她用力的踮起脚尖也只能够到他的肩膀处,颜卿只好捧着她的小脸,弯腰低头,四瓣唇象被粘了502胶似的,不曾离开一刻。
“唔唔……嗯……”阮依依发出满足的哼哼声,小舌不乖,总是探入他的口里随意的油走一番就退了回来。
颜卿却是饕餮野兽,哪里受得她这般敷衍,冲进她的地盘横行霸道,勾起她的舌与他纠缠不休。
阮依依象小猫咪似的眯起了眼睛,一双小手,先是攀在颜卿的肩上,后来可能是觉得累了,抵在他的胸口,有意无意的抠弄他的肌肤。
颜卿仿佛受到了鼓励,加深了亲吻。他用手指勾起阮依依的下巴,另一只手穿过她细密长发,握住孤单可怜的山峰,随着亲吻的节奏,慢慢的揉搓。
这一霎那间,阮依依差点站不住,整个人都要软到地上去。颜卿将勾住她下巴的手放开,转为搂腰,保证她不会因为过于投入而不能站立。
“要……要……”阮依依的头开始变得晕晕乎乎,她什么都不记得,只知道,自己在颜卿的怀里,他的唇,他的手,所到之处都点燃了最原始的需求。她的身体早已开始复苏,没有隔阂的亲密也早已令她品尝到男女之间最美好的暧昧。如果不是因为她的身体还不能承受这些,颜卿只怕早就要了她。
亲吻,抚摸,早就不能表达他们之间的热爱。
阮依依的脑子强留着最后一丝清晰,她艰难的逃离开颜卿细腻唇吻,结结巴巴的问他:“师傅……升仙要……童子身么?”
颜卿一怔,点点头,却说:“我的阮阮身体还未好,师傅就不升仙。”
“那万一……好了呢?”阮依依竟在这么关键的时刻,开始纠结这个无法解决的难题。
“只要阮阮想要师傅陪,师傅就陪你。”颜卿一闭眼,终于说出了阮依依心中所想。
阮依依吃惊的望着颜卿,似乎不太相信他的话。颜卿只是笑,轻啄她的娇唇,缓缓说道:“升仙之路漫长艰难,若不能守候好阮阮,升来又何用?世间仙医可以是任何人,但阮阮只有一个,为师只想守着阮阮,直到……”
颜卿再也没有说下去,阮依依却明白了他的意思。仙医若能升仙,长生不老青春永驻,纵然没有升仙成功,只要一直修行,混个几百年甚至几千年也是可以的。
可是她,不过是穿越附身在纸片上的一缕幽魂,颜卿这些年一直用药调养着,是希望能将她的纸人真身变化成人。如若成功,阮依依便是个真真正正的人,短短几十年的寿命对颜卿来说,不过是转眼一瞬。如果不能化身为人,身为纸片人的阮依依随时可能一命呜呼,只怕活得比人还短。
阮依依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自上次药浴后,她似乎离变成真人只有一步之遥。颜卿放弃追查小兔这么重要的事情,找借口要带她来情人谷,想必是希望通过这次药浴将她彻底变成正常女孩。
如果这样,阮依依目测,自己活到三十岁就得离开颜卿。因为她无法忍受,当自己年华老去,人老珠黄时,颜卿还是这样俊逸若仙。
她只能,用自己仅有的青春,来陪伴他。
阮依依垂下眸,怔怔的将脸贴在颜卿胸口上,倾听着他有规律的沉着有力的心跳声。
“阮阮……”颜卿想抱起她看看她的脸,阮依依却一直环着他的腰。生离死别最是痛苦,但若自己是死的那位,倒也一了百了,可若真是生离,她又该如何排解没有他的痛苦。
莫名的,阮依依开始流下了眼泪。温热的眼泪浸湿了颜卿的胸口,他感觉到,只觉得阵阵心悸,将她搂得更紧。
“师傅,要了阮阮……”阮依依轻声低语,细如蚊吟,几乎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颜卿却听得一清二楚,身体一震,将阮依依推开,艰难的拒绝了她:“不行,你的身体还没好。”
“不是有情人花吗?”阮依依抬起来,心底却在默默计算着他们还有相处的时间。
“情人花虽然能有修复的神效,但是……但是只在肌肤表面,能渗透进去的花汁太少……还不能完全……”素来冷清淡然的颜卿说话嗑嗑绊绊,他甚至不敢看阮依依的脸,撇开一边,很是尴尬。
阮依依却坦然自如,她蹲下身去,轻轻的摘了一朵情人花。
小小花瓣,娇艳欲滴,只要稍微用力一捻,花瓣就会悉数揉碎成汁。阮依依小心翼翼的将花瓣捧在手心,放以颜卿的手里,羞涩的低声说道:“师傅……帮我……”
“阮阮……你……”花瓣进入体内碎成花汁,身体就能全部吸收。阮依依这些年来每天大量服药,身体机能已经逐渐成熟变人,但她若想真得成为颜卿的女人,就必须让身体所有的器官都变得完善良好。
情人花的神奇功效,正好能解决这个难题。只需要在花瓣破碎之前,进入体内,便能实现。
阮依依靠自己是不能做到的,她只能请颜卿帮忙。
“师傅,阮阮想做师傅的女人……求师傅了……”阮依依又摘了几朵,放在颜卿的手里。有一两朵因为颜卿僵硬的手指捻碎,芬芳四溢,弥漫在氤氲水雾之中。
颜卿的思维第一次出现如此混乱的局面,他根本不能思考,他的眼里,只有手中的情人花和怀里的阮依依。人娇如花,花艳似人,阮依依需要情人花来净化自己的身体,成功从纸人转换成真实的人。而颜卿等的就是这一天,可是为什么当真正来临时,颜卿却有些害怕和不舍。
或许,当阮依依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女孩时,他便再也不能控制自己对她欲/望。他怕伤她,又想要她,天人交战之时,他已不知不觉跟随着阮依依的脚步,来到了温泉中央。
很快,阮依依的身体就软了下去,全靠颜卿的拥抱才能稳住身形。阮依依见颜卿犹豫不决的将情人花放在池边,忽然放手,身体下沉时,借着这个力道,突然抓住颜卿的裤腰,用力往下扯。
颜卿被阮依依提出的要求弄得失魂落魄,哪里会料到阮依依竟这样主动,伸手想去拽时,阮依依不知从哪来的力气,将把颜卿推倒,三下五除二的把那裤子全给脱了。
温泉水清,但池水水雾缭绕。颜卿的身体,在水下若隐若现,阮依依低头看去,吓得连退两步,指着颜卿尖叫起来:“师傅,你大……太……太大了……”
颜卿恨不得把那裤子拿来蒙脸。身为医者,女人他并非没有见过,但女人胴/体他只在医书只有详细的了解。同样道理,阮依依也并非没有见过男人,但她所知道的也都只是书本上和现代媒体上的。
她与颜卿同床共枕了快四年,象这般肌肤相亲的时刻,还是第一次。
颜卿急急的将阮依依拉进怀里,把她的头死死的按在胸口时,不让她有机会再看第二眼。阮依依震惊之余忽然吃吃笑,她双手从前绕到他的后背,搂住,痴痴说道:“师傅要轻些,阮阮怕痛。”
“傻瓜!傻瓜!”颜卿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只能不停的重复这两个字。阮依依嘴角噙笑,柔声说道:“阮阮的脸皮已经好厚了,师傅若要阮阮再求,只怕阮阮只有跳下这山崖才敢见人。”
吻,如雨点落下,密密麻麻,酥酥痒痒。阮依依放任身体在温泉中的浸浴,身体的每一寸,都随着颜卿的亲吻开始发烫,变软,轻轻一捏,就能掐出水来。
颜卿见她被自己吻得七荤八素,抱在怀里坐在池边,一半在水里一半在外面,手捻花瓣,没入水中,借着水的力量保护着花瓣的完整。
修长笔直的双/腿缓缓打开,波光粼粼之中,纷嫩桃花似的绽放。颜卿轻轻探入一指,不知是在水里泡软了的缘故,那里不似想像中那样紧涩。
阮依依半阖眸子,下巴搁在颜卿的肩上,长长乌发飘散在水中,将她的美背遮掩。细细的胳膊,害怕的紧搂着颜卿,当他手指进入时,轻轻的发出小小的呻/吟,有气无力的喊了声“痛”。
颜卿一惊,要抽手出来,阮依依突然并拢双腿,将他的手夹住,她不安的在他怀里扭了两下,怯怯说道:“师傅别动,越动越难受……啊……花瓣融化了……”
很快,颜卿就看到池水中渐渐飘起一缕粉红。情人花破碎,花汁没有流进阮依依的身体,前功尽弃。
“阮阮乖,忍忍……”颜卿见阮依依的身体已经软到极致,不需要再在水里泡着。他将她打横,平放在情人花上。花汁浸染着她的肌肤,花口因为刚才的探入渐渐开放,颜卿捻起一朵情人花,心一狠,趁花瓣碾碎之前,迅速的顶进了阮依依的体内。
“啊!”阮依依尖叫着将身体蜷了起来,双手无助的在空中挥舞,要颜卿抱。颜卿侧躺下去,抱住她,又吻又哄,才让她放松下来。
第一朵情人花顺利进入体内,花汁四溢,顺着通道一路向上,滋润着她的身体。说来也奇怪,但凡花汁经过的地方,犹如春暖花开,处处生机。阮依依只觉得一股暖流在小腹处游荡,看似毫无章法,却四通八达,流入四肢百骸,最终汇入丹田,整个人都觉得神清气爽,通体舒畅。
刚才因为异物进入而产生的痛感很快就消失了,阮依依紧紧的抱着颜卿的胳膊,可怜巴巴的望着他,什么都不说。
颜卿见她不再喊痛,也不娇气在他怀里闹腾,知道情人花起了作用。阮依依是女孩,怎好开口要他继续,但她无辜的眼睛瞅着他时,里面却有千言万语,在告诉他,他可以继续。
颜卿一鼓作气,将剩下的五朵情人花慢慢挤入阮依依体内。阮依依不再尖叫,只是不停的颤抖,他的手指,每一次进入时,都点到为止,怕伤害到那层脆弱又轻薄的障碍。
不过是个简单的动作,却用了足足一个时辰。
阮依依已经被折磨得虚脱,她连抱颜卿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软绵绵的躺在他怀里,手指有气无力的抓着颜卿的胳膊,小声娇吟道:“师傅,阮阮难受……好难受……”
颜卿也不好过,他胀痛得快要爆炸,怀里的小人儿一个劲的往他身上拱,小桃花早已盛开,却没有做好准备,独独的弄湿了他的手,却连他的一根手指也不能容纳。
几进几出,早已尝到甜头的颜卿哪里舍得放弃,只等情人花效力全部散发出来,阮依依能承受他时再进入。
很快,阮依依开始变得混沌,心里空空的,难受得象千万只蚂蚁在到处爬。她早就累得脱力,想趴在哪里好好睡会,可是身体又怪怪的,总不能安然。阮依依有些烦躁,不停的挥着手想赶走这些小蚂蚁,推搡着颜卿,埋怨他不帮自己,不哄她睡觉。
颜卿见她闹脾气了,双手握住她的腰,将她轻轻一带,阮依依整个人伏在颜卿的身上。这个姿势阮依依太过熟悉,她满意的蜷在颜卿怀里,竟然开始昏昏欲睡。
颜卿无奈,这小娃,把他挑弄得欲/火/焚/身,自己却扛不住疲倦要跟周公约会。颜卿轻轻的揪了揪阮依依的脸蛋,见她还睡得昏天暗地。
“阮阮,阮阮……”颜卿叫了她几声,她只是懒懒的应了两声,连眼皮子都不肯睁开。颜卿见状,只能将她慢慢往下按,直到顶住她的小花朵时,她才勉强的哼哼,长长的睫毛闪了闪,调整了一下姿势,无意的蠕动,让颜卿更加方便进入。
颜卿痛苦的呻/吟了一声,此刻不能长驱而入对他来说,简直是个折磨。他咬咬牙,双手固定住阮依依的腰,坐了起来。
“会有点疼……师傅先帮你……帮你……”颜卿说得口干舌燥,他也没办法想到更好的词语来形容他将要做的事。他把阮依依的双手放在自己肩上,一只胳膊从她腋下穿过搂住她的背,将她微微往上一提。阮依依根本不需要用力,就轻飘飘的悬在他的胸前。
颜卿伸手下去,再次覆在她的胸前。她的胸发育得很好,不大,不小,软软的象果冻一样Q弹,但又不会因为太过于柔软而自然下垂。顶峰的小花朵,比桃花娇艳,比玫瑰香甜,在颜卿的嘴里,逐渐变硬,更加的凸显,更加的粉红。
颜卿只不过轻轻一碰,阮依依就敏感的倒抽冷气。她难耐的扭动身体,将胸往前挺去,方便颜卿的抚摸。
情人花的功效,在阮依依刚才休息时,得以发挥到最大功效。以前对男女情爱懵懂的阮依依,身体早已复苏。颜卿任何一个细小的动作,都带着浓浓晴欲,挑/逗着阮依依,挑/逗着她神经最敏感的末端。
手掌,按着胸口,缓慢下行。可爱的肚脐正好是一颗珍珠的大小,颜卿掌心的热度透过肚脐传到阮依依全身经脉,她舒坦的发出一个单音,那是对颜卿的邀请。
再往下,便是颜卿最为渴望的地方。小花蒂,颤颤巍巍的立在那里,当手指夹住时,它竟羞怯的往后缩了缩。颜卿一看,是阮依依弓起了腰,她迷蒙双眸正呆呆的望着他,好象不理解她在做什么。
“师傅……让你放松……”颜卿再次吻住她,消除她的戒备,如魔咒般的声线,带着诱人的磁性,缓慢又坚定:“你太小,师傅会伤了你……阮阮乖,放松……让师傅……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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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依依一哭,颜卿的心就是乱了。他能治百病,灭毒花,防瘟疫。他能制丹药,飞轻功,念咒语。他能不爱钱,不贪名,不求利。唯独对阮依依,就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所有一切一切的原则,只要放到阮依依身上,就变得无足轻重。他最引以为豪的冷静沉着淡泊闲散,也会因为阮依依的哭闹而彻底消失。
颜卿被她夹得快要发疯,他很想动,用力的刺入再快速的抽出。他想给她他尽所能及的快乐和性感,他要用所有的力量来征服这个不懂情爱的女孩。
可是,阮依依一直哭,颜卿那里一直在膨胀,坚硬得顶着她的柔软。她觉得好胀好不舒服,她也想动,可是没有勇气。
“别哭……别哭……很快就舒服了……”颜卿说完,就抱起阮依依滚入水中,温热的泉水滋润着阮依依的身体。
阮依依哭得不象刚才那样厉害,但还是在不停的流眼泪。颜卿一动,痛感带着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四肢百骸中穿行。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痛并快乐着,但是,她还需要时间来适应,来缓解这过于粗长坚硬的东西带给她奇特的感觉。
血丝,顺着水流,慢慢飘动,渐渐消失。泪眼朦胧中,阮依依看到了这一刻,她竟不好意思再哭下去,小声啜泣着,呜咽声声,抱怨着颜卿的鲁莽,伤了她。
颜卿见阮依依自己止住了哭,悄悄的喘了口气,小心翼翼的哄道:“阮阮还痛吗?”
阮依依斜倪他一眼,愤愤不平的叫道:“我拿木棍来捅你,你痛不痛!”
颜卿被她吼得目瞪口呆,瞠目结舌的看着她。阮依依也觉得自己这话说得太过粗鲁,一点女孩子的温柔都没有,讪讪的自我解嘲的笑笑,挠着头,不爽的说:“还痛啦!好痛啦!人家不要了,阮阮要睡觉!要睡觉!”
“好好好,睡觉,师傅陪你。”颜卿哪里还有心思去想别的事,刚才阮依依死活闹着说要做他的女人,结果做了,就这般暴跳如雷。
颜卿久居深山,与世人接触得少,项阳虽然整日流连花丛,但畏惧颜卿的洁身自好,清高骄傲,哪里敢跟他说这些男男女女的事。颜卿没有经验,所学所知的全都是医书上的记载和身体的本能。他见阮依依不高兴,痛得受不了,想当然的认为,就应该停止。
只是他也难受,舍不得离开,权衡之下,他游到池边那凹进去的石阶边,坐好,一边药浴,一边哄阮依依睡。
阮依依半睁半闭的睡着,可是这次,她却怎么也睡不着。她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很想动一下,但又怕动了会痛。来来回回的纠结了许久,这才悄悄睁开眼,却看见颜卿阖着眸子小憩。
阮依依撅起嘴不乐意了,这叫怎么回事!哪有做事做到一半睡觉的道理!
阮依依的大脑自动屏蔽了方才是她闹着要睡觉这个事实,她不满的上前咬了颜卿下巴一口,见他幽幽醒来,便要跪起来咬他的唇。
“别动!”颜卿倒吸一口冷气。阮依依要起身,牵动了身体,好不容易压住的火此刻又被撩/拔成熊熊大火。
阮依依被他这一声吓住,腿一软,又坐了回去,一直不敢用力的颜卿突然毫不征兆的冲到了里面——这次没有痛感,反而带着一种难以言明的舒服。
“师傅……”阮依依的嗓音都快要滴出水来,她知道怎样舒服,可是她是女生,哪里好意思说出来,只能唤着颜卿,希望他能主动些。
颜卿笨拙的扶起她的腰,见她自抑的哼了一声,再放下她时,他一直渴望听到的娇媚声音便逸了出来。颜卿狡黠笑着,手掌用力将她钳制,举起,放下,再举起,再放下,反复几次后,阮依依只剩下喘气的劲。
“阮阮喜欢吗?”颜卿也不好过,他屏住呼吸问她。阮依依含羞带怯的点点头,将头埋在他的胸口再也没有抬起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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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身体,一直紧紧相连。这样的姿势,令颜卿能进入到更加深入的地方。阮依依娇喘吁吁,根本说不出话来,一脸的汗水,满身香汗,滴滴嗒嗒的,顺着身体滴入温泉中。
颜卿忽然放开了阮依依,她并没有象她想像的那样沉入水底,而是缓缓的,浮大水面上。阮依依早已神智不清,她的双手无力的拍打着水面,想抓住什么。
可是颜卿没有向她伸出援手,他们唯一相连的,正是那羞人的地方。
阮依依开始心神不宁,她怯怯问道:“师傅,你要做什么?”
“讨好我的阮阮,我要阮阮终身难忘。”颜卿抱住阮依依的腿,让她夹住他的腰,开始,在水里,缓慢悠然的律动。温柔的感觉,象清晨的第一个吻,幸福,美满,不能言语的平静,无法复制的深爱。
温泉水波,自此再未有平静过。时而涟漪,时而波浪,时而翻滚,时而凌乱。水池里的药材从底部晃到水面上,又从水面上晃到了池边,浸湿了情人花,也浇灌了它们。
一日一日,情人花开茂盛鲜艳,阮依依一如这花朵,明媚盛开。风吹花动,鸟鸣动人,神仙眷侣,情窦初开。
时间如流水,缓缓流过。
这十天,颜卿极力娇宠阮依依,恨不得摘星星摘月亮的哄她。
阮依依忘记了凡尘世俗的无奈和痛苦,一心沉醉在颜卿为她织的温柔梦乡,除了因为有几次太过辛苦昏厥过去时差点被梦魇,她几乎把自己的姓名都忘记了。
她只知道,她的世界只有颜卿,而颜卿,也只要她。
终于,到了要下山的日子。
阮依依整理好包袱,转身望着依旧茂盛的情人花,手指抚过自己刻的那些字,很是不舍。
“师傅,我们还回来吗?”阮依依牵着颜卿的手,问他。
颜卿笑道:“阮阮喜欢这里吗?”
“嗯。”
“等我们找到毒花王,将他铲除之后,师傅就陪你长住此地。”
阮依依一听,大喜过望,摸着这冰冷的峭崖惋惜说道:“可是这里不如佛牙山的悬崖大,否则,我们也可以建一个竹屋,安两个炼丹炉,以后每日师傅炼丹给阮阮吃,多好。”
颜卿忍不住捏着她的鼻子,笑她:“你可知师傅炼丹炉里的丹药都是无价之宝,也只有你这个小家伙整天当糖豆吃!”
“哼,师傅都是我的,那些丹药算什么!”阮依依鼓着腮梆子故意跟他抬杠,说道:“你为你师妹都舍得那半生修为,为了徒儿连丹药都舍不得,真是偏心!”
颜卿见她这个时候煞风景的提起齐浓儿,也不解释,揽着她腰问道:“准备好了吗?我们要走了。”
阮依依留恋的又看了一眼,心有不甘的又摘了几朵情人花,小心拽着花枝,这由着颜卿用腰带将她绑在他身上,几个飘荡之后,他们离开了情人谷,直飞崖顶。
刚来到山脚下,已过正午。颜卿见阮依依又开始在冒汗,知道她是耐不住山下闷热。尽管她现在已经是正常的女子,但她仍然怕热畏寒,身体再好,也扛不住他无何止的索要。
阮依依刚从颜卿身上下来,双脚着地就直打哆嗦,不得不靠着他扶着他才能站稳。颜卿瞅着偷偷轻笑,正想找辆马车带她赶路,忽然听到不远处马蹄声声,官道上尘烟四起。
颜卿为阮依依蒙了面纱,刚想避开这来势汹汹的马车,忽然听到有人勒马,定睛一看,竟是袁铁轩。
只见袁铁轩利索的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手拿马鞭冲着颜卿作揖。颜卿当然知道这不是巧遇,他冷冷的看着他,不等他出声,袁铁轩爽朗的笑道:“仙医,阮姑娘,下官在这里恭候多时!请上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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