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依依摇头,自己也有些迷茫。
阮依依知道,古人所称的葵水便是月经。古代女子一般十五岁左右便会来葵水,及笄之年便可嫁人为妇。如果她真得是十六岁,按理应该早就来葵水。
她穿越过来后,跟着颜卿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时间一长,竟把女儿家该记着的事全都给忘了。
王太医见阮依依摇头,又替她诊了一次脉,然后说:“你师傅必定是马虎之人。女儿家到了年龄就该吃些补药,我看你底子本来就弱,又跟着你师傅吃素,怕是这个原因影响了。”
说完,便开了张方子递给阮依依。阮依依一看,都是些滋阴补阳的草药,换成现在的话来说,里面都是促进激素分泌的药材,又补又能调理身体,专治月经不调。
“你且按照这单子吃上一个月,如果不行,王爷爷再给你换个方子。”王太医正说着,颜卿已慢慢走了进来,他伸手夺过阮依依手里的单子,藏进衣袖里,然后甚是高傲的说道:“有劳王太医,小徒的身体,还是让我这个做师傅的操心才好。”
王太医见自己一番好心变成驴肝肺,特别是听到他又是小徒又是师傅的,气得一甩衣袖,走人了。
阮依依急得在后面真跺脚,她早就认了王太医做第二个师傅,如今颜卿摆明了给王太医脸色看,两个师傅相处不融洽,她还能有好日子过?
阮依依想甩开颜卿的手去道歉,可是颜卿抓得她死死的,根本没有办法脱手,最后,还被他拽到朝凤殿陪齐浓儿用膳。
齐浓儿自从服用了颜卿给她准备的丹药后,气色好了许多,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吴洛宸每日早朝后都会来她这里陪着用膳,晚上也是在朝凤殿留宿的次数多,三千宠爱集于一身的齐浓儿,现在连头发丝都是甜的。
吴洛宸见阮依依气乎乎的,便问她:“阮姑娘是否在太医院受了气?说出来,朕给你做主。”
齐浓儿一见,也来了兴趣。项阳则在旁边打趣:“皇上不知,这傻妞看上去蠢蠢的,脾气可不小呢。别人断断没有给她气受的道理,只有我师兄,才能把她气成这样。”
齐浓儿听了,捂着嘴吃吃笑了起来:“皇上,你定没听说过,有人到冰窖睡觉的事吧。阮姑娘那日跟我师兄置气,抱着棉被跑到冰窖去睡,到现在都没有回房呢。”
“哦,是吗?”吴洛宸哈哈大笑起来,扭头瞧着阮依依从脸红到颈,都快要滴出血来,笑得更大声。
吴洛宸笑完,才若有所思的问:“这么说来,阮姑娘以前一直都是跟仙医睡在一起?”
阮依依心里恨项阳恨得咬牙切齿,他们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什么叫人、权,怎么能当众拿她和颜卿的事来说笑。旁边身后那些宫女们听到这事都在偷笑,就连在门外传话的太监都笑弯了腰。
阮依依不禁哀嚎,今日不用出宫门,她的事肯定就传到太医院去了。明日,她哪里还有脸再去见他们。
齐浓儿越说越带劲:“皇上从未见过我师兄,自然是不知道的。我师兄体质异于常人,象暖玉般冬暖夏凉。阮姑娘一直和师兄生活在佛牙山上,长年冰寒,阮姑娘体质娇弱,每夜受不住寒气,都是师兄替她护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