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量的出现,好似点燃了双方的激情。斗将,是冷兵器作战必不可少的战斗,他既可以提高士气还可以削弱敌方战力。进入西岐,晁氏兄弟安营扎寨,其弟晁雷提刀上马带领一部人马来到西岐城下求战。
武王手下大将南宫适看到张狂的晁雷心里怒火从生。姜子牙扫视一番众人道:“何人愿与其一战。”话音刚落,南宫适跨步出列,跪拜道:“禀丞相,末将愿出城于其一战。”姜子牙听后满意的点点头,挥手送出一令箭道:“好!南宫将军听令!命你带领一部将士出城迎战。切记,此战只可胜不可败。”接过令牌,南宫适一施礼,转身大步向外走去。
一众文武在姬发的带领下来到城头,不多时,城门打开,一对人马跟随南宫适来到城外列阵。在城外叫喊半天的晁雷看到出来的南宫适,不由开口道:“来者何人,吾从不杀无名之士。”南宫适闻言大怒,“匹夫!听好了。吾乃武王帐下第一大将南宫适。”说完,拍马直取晁雷。
看到拍马而来的南宫适,晁雷大喝一声:“来的好!”一催胯下战马,高举大刀迎了上去。一时间,叮叮当当,刀剑相交声不绝于耳。转眼间,双方交手不下三十回合。初交手,晁雷就感到这南宫适的厉害,三十回合之后。晁雷已被压制,竭力抵挡的晁雷一个疏忽被南宫适打下马,失手被擒。
跟随在南宫适身后的大军看到将军胜利,不由高呼“威武”。晁雷手下士兵则是快速撤退。南宫适也没有追击。绑着晁雷向城中走去。武王等人看到南宫适胜利。转身下了城墙回到大殿等候南宫归来。
不多时。南宫适压着晁雷来到大殿。武王姬发高坐大殿,一旁坐着姜子牙。那晁雷站在大殿,身体挺直。姜子牙道:“晁雷,你乃被俘之人。见到吾等为何不拜。”晁雷不屑的冷哼一声:“你不过一个编篱卖面一小人!吾乃天朝上国命臣,不幸被擒,有死而已,岂肯屈膝!”
姜子牙听后也未废话:“来人,将其推出斩首。以全他的忠义之名。”话音一落。两位侍卫上前将其压着出了大殿。大殿一众文武心里不由偷笑晁雷之言,姜子牙面色不红道:“晁雷说吾编篱卖面,非辱吾也。昔伊尹乃莘野匹夫,后辅成汤,为商股肱,只在遇之迟早耳。”
说完,嘱咐道:“来人,晁雷斩后回来报吾。”这时,站在下首的黄飞虎上前一步道:“丞相,这晁雷只知有纣。不知有周。末将愿将其说服归降。”姜子牙听后大喜道:“那就有劳武成王了。”黄飞虎微微一施礼,转身出了大殿。
出了大殿。黄飞虎看到跪地行刑的晁雷,不由止住行刑之人道:“晁将军。”跪地的晁雷看了一眼黄飞虎,没有说话。黄飞虎也不以为意。转而开口道:“你天时不识,地利不知,人和不明。三分天下,周土已得二分。东南西北,俱不属纣。纣虽强胜一时,乃老健春寒耳。纣之罪恶得罪于天下百姓,兵戈自无休息。况东南士马不宁,天下事可知矣。武王文足安邦,武可定国。想吾在纣官拜镇国武成王,到此只改一字:开国武成王。天下归心,悦而从周。武王之德,乃尧舜之德,不是过耳。吾今为你,力劝丞相准将军归降,可保簪缨万世。若是执迷,行刑令下,难保性命,悔之不及!”
晁雷被黄飞虎一篇言语,心明意朗,口称:“黄将军,方才末将抵触了子牙,恐不肯赦免。”飞虎曰:“你有归降之心,吾当力保。”晁雷曰:“既蒙将军大恩保全,实是再生之德,末将敢不如命!”
黄飞虎听后大喜,命人提晁雷松绑。转身回到大殿将此事告知姜子牙。姜子牙听后道:“既然归降,自然不杀。来人,将晁大人请进大殿。”
不多时,晁雷跟随侍卫进入大殿。晁雷对着姜子牙和武王道:“末将一时卤莽,冒犯尊颜,理当正法。荷蒙赦宥,感德如山!”姜子牙道:“将军既然一心为国。那不知驻扎在城外的兵马可否归降。”晁雷道:“城外之将乃吾之兄长,吾去劝其归降西岐。”
在大营的晁田听闻弟弟被擒,心中大惊。可不多时,晁雷归来,兄弟二人在大帐中密议。晁田问道:“你是如何逃拖回到大营。”晁雷听后道:“大兄,吾被西岐大将南宫适所擒,应不降西岐,被下令斩首。武成王的一番言语让吾投了西岐。”
晁田听后大怒,道:“兄弟糊涂,这天下虽然尽数归西岐。但别忘了吾等怎么跟太师交代。何况吾等妻儿,老母都在朝歌。吾等二人归降,有了好的生活,让他们该怎么啊!难道忍心看其被杀戮吗。”听到大兄解释,晁雷大惊问道:“那该如何是好?”
晁田道:“你赶快骑马回城,按吾的吩咐去做。”晁雷听后不敢怠慢赶忙上马向城中赶去。不多时,来到大殿。姜子牙看着归来的晁雷不由疑惑道:“不知将军,为何匆匆赶来。”晁雷躬身行礼道:“丞相,吾兄以答应归顺,但为了堵住后人之口。希望丞相派一人前往大营亲自劝降。”
晁雷话音刚落,黄飞虎上前一步道:“丞相,末将愿往。”姜子牙看后微微点头道:“准了!”不多时,黄飞虎跟随晁雷来到大营。刚进大营,晁雷大喝一声:“来人,将其拿下。”被这一别顾一惊的黄飞虎大骂道:“你负义逆贼!恩将仇报!”
晁田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正要擒反叛解往朝歌,你今来的凑巧。”传令:“起兵速回五关。”
擒了黄飞虎,晁氏兄弟带领兵马悄然而去。行至三五十里,在前方一山头魁旗摇晃,人头攒动。一声大喝响彻四周:“晁田!早早留下武成王!吾奉姜丞相命,在此久候多时了!”晁田怒曰:“吾不伤西岐将佐,焉敢中途抢截朝廷犯官?”
说完,拍马向那人杀来。大喝之人凌然不惧,喝道:“西岐大将辛甲特来战你。”说完也纵马杀来。辛甲善用大斧,一个犹如门板的大斧被他舞的密不透风,晁田也颇为不惧的迎了上去,双方大战三四十回合,晁田渐渐的被压制。
一旁的辛兔看到此情,不由放心驰马向商军杀去。守营的晁雷看到辛兔,拍马迎上,交手不过几回合就明白中计,拔马回撤。但西岐军早已救下黄飞虎。被救的黄飞虎满心怒气的大喝道:“吾有义与晁田,这个贼狠心之徒!”
说完,手持兵器杀向晁田,几回合将其生擒。晁雷乘机逃跑,武成王黄飞虎指着晁田道:“逆贼!你欺心定计擒我,岂能出姜丞相奇谋妙算?天命有在!”说完押回西岐。
逃得性命的晁雷迷失在西岐乱山中。傍晚,迷路的晁雷正在休息,忽然一阵吵杂之音传来。正欲逃跑的晁雷被突然出现的南宫适捆绑,押回西岐。大殿上,姜子牙看着下方二人道:“匹夫!用此诡计,怎么瞒得过我?此皆是儿曹之辈!”
说完令道:“来人,推出去斩了。”侍卫听后推着二人向大殿外走去,晁雷大喊道:“冤枉!”姜子牙闻言不屑一笑道:“明明暗算害人,为何又称冤枉?将二人押回,吾今天问个清楚。”姜子牙看着晁雷道:“匹夫!弟兄谋害忠良,指望功高归国,不知老夫豫已知之。今既被擒,理当斩首,何为冤枉?”
晁雷道:“丞相在上:天下归周,人皆尽知。吾兄言,父母俱在朝歌,子归真主,父母遭殃。自思无计可行,故设小计。今被丞相看破,擒归斩首,情实可矜。”听到晁雷之言,姜子牙心里默默思索。晁雷道:“丞相,不信你可问武成王。”
姜子牙闻言看向武成王,黄飞虎看到后答道:“有。”姜子牙听后,默默思索一番道:“把晁田放回,将晁田为质,晁雷领简帖如此如此,往朝歌搬取家眷。”拜谢不杀之恩的晁雷星夜兼程的赶向朝歌。
回到朝歌,诳了闻太师。悄悄带着家眷投往西岐,随后反应过来的闻太师。掐指一算,大怒道:“晁氏小儿,竟然敢诳吾。当真气煞吾也。”随即问道:“何人可为帅去伐西岐。”闻仲弟子吉立道:“启禀师尊,青龙关张桂芳可为将讨伐西岐。”
太师闻言下令道:“着青龙关张桂芳带兵讨伐西岐,神威大将军丘引镇守青龙关。不得有误。”带领家眷渡过五关回到西岐的晁雷对着姜子牙跪拜道:“丞相神机妙算,今妻子父母都安全到达。大恩不言谢,以后吾兄弟二人必然不负丞相。”
受到命令的张桂芳带领一众兵马向西岐杀来,先锋官名叫风林。这张桂芳乃以旁门左道术士,有一门神通乃唤人之术,每逢阵前唤敌方主将名道:“某某某,现不下马更待何时。”那人在昏昏沉沉中就自然下马。实乃一奇异之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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