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生了这样的想法后,林西再次加快了脚步,想早一些看到事情的真相,
好在地下通道内的光线明亮程度在逐步加强,尽管通道曲折,但林西前进的速度却越來越快,
再次前行了百來米之后,林西在一处拐角停了下來,
拐角的背后,有如白昼一般,
而这还是在地下,阳光照射不到的地方,所以林西明白道格拉斯一定是用了类似于魔法照明灯的装置,才在地下通道内提供了足够的光源用來照明,
而那股人体排泄物的气味,愈发明显了,
林西悄悄朝拐角处接近,到达后,林西探出了头,发现前方出现了一扇门,而一盏明亮的吊灯正吊在门外面的走廊上,
门是木门,和寻常房间的门一般大小,似乎门里面的世界,就和一般的房屋一样,
然而隔着木门,林西轻而易举地就听到了里面有男人的呼噜声传來,
呼噜声,自然应该就是道格拉斯发出的了,
只是,在呼噜声之外,林西还听到了女人的哽咽声,
声音比较模糊,混杂在响亮的鼾声中,尤其显得难以听清楚,林西只好凑上前,身体紧贴门边上,侧耳细听,
这一听不打紧,林西吓了一大跳,
确实是有一个女人在抽噎,
只是,旁边明显不是只有这个哭泣的女人,相反,至少还应该有三个女人,
这其余的三个女人相互都在叹气,似乎是在劝说这个哭泣的女人不要再哭了,既然來到了这儿,就得认命,并且摆出自己的经验,说自己以前刚來这儿时,也和你一样,害怕,无助,但久而久之,早已经认命并且习惯了这种不见天曰的生活了,
可是,那个女人一直都在抽噎,哭泣声断断续续的,但并沒有答话,
林西有些明白了,道格拉斯应该是囚禁了一些无辜的女人,就关押在这儿,
接着,林西终于听到一直在抽泣的女人哭诉道:“难不成我们都要一直被关押在这儿到死么。”
忙着安慰的一个女人无奈地叹气道:“不这样那还有什么办法,我们中來这里最长的已经有三年了,而我,也來了快两年了,亲眼见到了有些姐妹忍受不了这种被囚禁在地下的生活的折磨,自尽了。”
“可是妹妹,我要劝告你的是,死不是办法,能够活着总是好的,哪怕目前这种生活黑暗无比,我们也得好好活下去,只有活着,才有机会走出这儿。”
哭泣的女人沒有做声,似乎在消化这些让她十分震惊的话,
又一个女人安慰道:“妹妹,既然你不幸和我们一样,也被囚禁到了这儿,那只能够认命,我听说有几个人在被关押了五年后,最终还是被放了出去,所以,留着希望,也就代表有机会活着走出去。”
哭泣的女人终于停止了哽咽,却问道:“姐姐们,难道你们从來就沒想着要反抗,要摆脱这个恶魔的囚禁么,难道你们就一直愿意忍受这种被肆意**、充当这个恶魔的泄-欲工具么。”
“嘘。”一个女人做出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说道:“妹妹,小声点,这些话放在心里还行,千万不要当着他的面说,指不定他万一醒了,听到你的话后,以后只会变本加厉地折磨你、**你。”
才被道格拉斯抓进來的那个女人,立即噤若寒蝉般,不再开口说话,
房屋内,陷入了沉默中,只有道格拉斯沉重的打鼾声,
林西站在门外面,仅仅隔着一扇门,即便还沒有见到那些被囚禁的可怜女人,可是,他也能够感受得到那将会是一副多么凄惨的场景,
“该死的道格拉斯,原來你不是制造毒品的毒枭,而是一个变态的男人,囚禁了无辜的女人來充当你的姓-奴。”
林西狠狠说道,
他已经通过这些女人的叙述,断定出道格拉斯建造这处地下空间的目的了,
而道格拉斯之所以长期呆在家中,肯定是來到了地下空间,**这些可怜的女人來了,
林西不再有不安的心情了,毕竟,道格拉斯已经被证明是一个心理阴暗、行事手法残忍的坏人,这样的人,他杀起來,不会有任何的手软和不忍,
林西用神识确定好了道格拉斯睡觉的位置,估计道格拉斯应该是睡在外面的房间,而那些无辜的女人,则是被囚禁在里面的房间,所以,只需要立即冲进去,先制住道格拉斯,就不怕道格拉斯会拿那些可怜女人的姓命來作要挟,
于是,林西抽出了用以掩饰身份而特意买的一把普通长剑,然后脚往门上狠狠一踢,
“砰”的一声巨响,
木门顿时四分五裂,
木屑乱飞中,林西迅速冲了进去,眼光瞄到躺在一张床上、只穿着裤衩的一个男人后,提剑冲了上去,
道格拉斯被门撞碎的声音惊醒,心神模糊间,突然感觉脖子上一凉,就发现一个不认识的人用一把剑死死抵住了自己脖子上的大动脉,
道格拉斯不想就此束手就擒,虽然不知道这人是谁,但既然这人找到了这儿,还抽出了一把锋利的剑來对付自己,那肯定是自己的敌人无疑,所以,道格拉斯仗着自己也有七阶后期的实力,头一偏,双脚往床上一踏,就要从床上飞起來,
可林西岂会给道格拉斯这样的机会,
林西身体前移,使得手臂伸长后长剑已然死死抵住了道格拉斯的脖子,同时右脚顺势一踢,直接踢中了道格拉斯小腿的一根胫骨,
道格拉斯发出一声惨叫,颓废地重新坐在了床上,不敢再动,
林西径直用绳索将道格拉斯绑在了一把椅子上,并制住了道格拉斯的穴道,
随即,林西打开了里面的一扇门,
难闻的气味顿时扑鼻而來,
不算明亮的灯光映衬下,这处占地一百平方米的房间,被摆着近十个大铁笼,而每一个大铁笼中,则关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
更可气的是,每一个女人的脖子上都束着一条铁链,铁链靠近脖子的一端还系着一个铃铛,另一端则被绑在柱子上,
这种就像绑狗一样的方法,很难让人相信,居然用在了绑人上面,
可亲眼见到了这一幕,由不得林西不相信,
原來,竟然真的有人变态到秘密囚禁女人充当姓-奴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