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致知结出手印是从不动根本印化出,但已不是不动根本印,此印一出,形成一种奇特作用,电流并不入阴神,而似在阴神表面形成一层电离层一样,绝大部分电流形成一层雷电衣衫,在阴神外表游走不定,渐渐暗了下去。
外层数圈电光猛然崩塌,带着电光轰入阴神之体,柳致知手印又变,阴神如同肉体一样刹那间出现奇经八脉,电光融入其中,顺着经络游走,在秋月珀和山猫眼中,虚空中那个电光人的轮廓中出现由电光构成的立体经络模型,秋月珀似乎有所悟,眼晴一眨不眨望着,似乎连害怕都忘记了。
这种经络并不存在于阴神之体中,而是由于柳致知的手印改变,由手指带动阴神体的能量信息变化,如同肉体手指变动,自然调动相应经经络中气息变化一样,是能量疏密间形成一种模拟经络,也是阴神带有肉体信息的具象化。
在虚拟经络中游走的电光迅速变暗,其强大能量粉碎了那阴神体外数圈灵光,自然融入阴神之中。至此,这一次雷劫算是渡过,这一次柳致知非常轻松,与第一次比有天壤之别,现在柳致知的知见及功行,不是以前所能比,而且准备充分。
又一道电光出现,劈向柳致知,柳致知感觉自己状态非常好,甚至可以进一步靠近雷云,去渡第三次雷劫,但柳致知感觉到没有多大意义,不经过一段时间积累,就是渡过,对自己意义不大,自己是求道者,好好消化每一次进步,打实基础,才能在求道路上走得更远。
这道闪电又到,柳致知的阴神却凭空消失,闪电自然落空,下一瞬间,柳致知已出现在静室之中,阴神归体,脸上却露出一些愕然之色,随即明白过来,露出了笑容。
因为在那一瞬间,柳致知阴神自然避入另一重空间,本来对柳致知来说,并不是什么新的技能,他的肉身自上次破除净明派的阵法,无意间将阵法空间虚无化,并化入体内,他就有了空间异能,能在主空间附属的生灭中小空间来往,但这次进的空间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是正常意义上空间,而是一种意识中的空间,是人类集体无意识所形成并不存在的空间,柳致知阴神那一个说好听点,是完全切入人类的梦的世界,而不是之前那种以意识共振来影响别人的梦境,他现在真的可以做到在梦中杀人,被他杀死的人在现实中就成了白痴。
这种说法一般人比较难理解,柳致知在修行之前算得上一个不错催眠师,他对心理学有很深理解,特别是对于潜意识,因为催眠往往是在这个方面下功夫。对于人的潜意识,在西方近代,是由弗洛伊德所开创的精神分析说开始引起世人注意,弗洛伊德的著名弟子荣格,也是著名心理学家,提出集体无意说学说,人的意识由显意识和潜意识构成,打个比方,全体人类的显意识就是露出海面的冰山,而海面下的冰山是潜意识,整个大海就是人类集体无意识,所以整个人类在心灵层次上是相通,甚至跨越时空,现代人的无意识和古人无意识相通,也与未来人的无意识相通,根本没有时间的概念。
荣格自己就曾在火车上如白日梦一样看到未来的血流成河的世界大战,换一名话,荣格也有预见未来的能力,但他却不能控制,什么时候来,根本不由他控制。
柳致知阴神在那一瞬,居然通过了这种勉强称之为空间的存在而消失在空中,体味到无数人那种无序的意识,过去和未来交织,转眼间就出现在静室之中。
柳致知一出现,看到秋月珀和山猫站在门口,望着那天空的闪电,心中一动,便招呼两妖进来,现在雷电大作,正常修行是不能进行,便与两妖讲解雷劫之事。
“月珀,你怕天空中的雷电?”柳致知问到。
“是,主人,我对雷电有一种本能恐惧感!”秋月珀说到,山猫也在一旁叫了两声,意思它也怕。
“我阴神渡第一次雷劫时,曾有一只妖兽也渡雷劫,可惜的是,它在天雷下殒身。”柳致知叹到,他未说的是,那可怜的妖兽的皮被他炼成储物袋,现在还在腰间。
两妖露出了恐惧和不忍之色,柳致知继续说到:“生灵开灵智,有自我意识,开始修行,随生理变化,往往引起阴阳变化,引来天雷洗炼,既是险关,也是机遇所在,不是由自己控制,一是凭自己修为抗过;一是积善功,以人类种种感激信仰之类渐渐改变自己,使自己能躲过雷劫,北地一些出马仙就是从这条路。雷劫并不可怕,其中有大毁灭,也蕴大生机,其性阳刚,而你们修行往往不自觉阴性重,这是无可奈何,毕竟你们为了安全,以摄月华为主,但并不是没有办法,首先,在内心保持善良,这就是一种阳性信息,自然改变气质,雷劫遇到阳性,其伤害就小得多;其次,走正道,不走邪路,如果以邪术吸人或生灵的精华,往往怨气缠身,自然招引天雷!”
两妖点头,柳致知传它们如何取日出紫气之术,又如何以之洗炼自身,这一些都对将来渡雷劫有利,两妖叩谢过柳致知,此时雷电已停,秋月珀自然回归本体,而山猫到了门口处阿梨为它搭的小窝中。
第二天,柳致知去了一趟阿梨的家,便回申城,他在此间强化修行告一个段落,修行本来就不是一味告闭关才能提高,张驰有度,更利于修行。
柳致知回到申城的第二天,有人来找他,却是他的妹妹柳致颜,今年是她大学毕业的学期,她来找柳致知,是与家中发生了一些矛盾,本来,柳致知和异母的妹妹弟弟并不太亲近,柳行恕在世时,将柳致知带在身边,而柳致颜和柳致德却在柳传义身边,蓝悯竹多次说老爷子偏心。
“哥,我与妈妈吵了一架,我想在你这边住几天!”柳致颜眼睛红红的说。
“什么事?你有没有吃饭,先吃饭,具体的事跟哥哥讲讲!”柳致知让何嫂将饭菜热好,他与何嫂刚吃过饭。
何嫂将饭菜端了上来,柳致颜显然没有吃饭,明显饿了,狼吞虎咽地吃着,一个娇生惯养的富家千金,饿成这样,肯定有些原因。
“二小姐,你慢的吃,我给你添汤!”何嫂在一旁见柳致颜这个模样,有些心疼。
“哥,妈不许我和钟铭交往,我不服气,吵了几句,一气之下,离开了家,妈又将我的卡停了,我走得匆忙,身上也未带零钱,连打的钱都没有,硬是跑到这里,还是哥自由,谈恋爱根本不用在乎爸妈的意见!”柳致颜终于吃好了,她很少跑这么远,肚子早就饿了。
柳致知一听就明白,她交往了一个男朋友,可能蓝悯竹不同意,两人发生争执,蓝悯竹大概压迫女儿就范,断了她的经济来源,柳致颜以前是娇娇女,根本不用为钱愁,柳家虽对孩子用钱有些限制,但上了大学,比起一般人家零花钱也多得多,这一断了经济来源,柳致颜气冲冲跑了过去,发现身上没有带钱,肚子又饿,顿时没了主张,又不好意思回去,去学校也比较远,想了半天,想到了柳致知,便来投靠柳致知,想躲几天再说。
“妹妹,你不会打电话给我,我开车去接你?”柳致知埋怨到。
“哥,我忘记了,一气之下没有想起来。”柳致颜不好意思地说,接过了何嫂递过来的热毛巾,将脸擦了一下。
“你与钟铭是怎么回事,说给我听听,等会,我劝劝蓝姨!”柳致知说到。
柳致颜将情况说了一下,钟铭是她的校友,和她同届,不过不是一个班,人长得高大,体育方面很强,也有能力,是学生会成员,不过家庭比较穷,而且是外省的。
柳致知不能偏信柳致颜的话,他准备等会问一下蓝悯竹,看看她又是怎么说,按柳致颜的说法,蓝悯竹是嫌贫爱富,这也正常,父母当然指望子女好,但具体原因是什么,柳致知没有见过钟铭,不好下结论。
实际上柳致知不知道的是,这件事与他也有些关系,因为阿梨的身份,春节之时,申城不少权贵与柳家相交,甚至有些人家有意与柳家结亲,对蓝悯竹来说,倒是一个极好的机会,这不能说她坏心,不管子女幸福,恰恰相反,蓝悯竹以前对柳致知不好,但对自己一对儿女倒是没有话说,她真心希望自己女儿嫁一个有权有势的人家,这是她心中幸福的标准。
当听说女儿居然和一个穷小子在一起,自然不同意,母女俩就起了争执,结果女儿跑了出去。
柳致知看到柳致颜什么东西也没有带而来,一边叫何嫂收拾一个房间,从身上取出有一万元左右交给柳致颜:“妹妹,这两天你就住在这里,你换洗衣物都没有带,这些钱你去买点换洗衣物!”
“哥,多谢你!以后我会还你!”
“算了,哥并不缺这点钱,你先用着,不够再与哥说!”柳致知身上除了两张卡,还真有数十万现金在储物袋中,他在外跑,有些地方根本不好刷卡,所以带了不少现金。(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18wenku.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