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山英年纪太小,全不开窍,对盛实安的心事视若无睹,蹦蹦跳跳,像匹快活的小马,白天呼呼大睡,夜里精神矍铄,拉盛实安去看戏,台上咿咿呀呀地唱帝王将相,台下两个小女孩儿只顾吃糖人糖糕糖葫芦,吃得满口甜蜜。
等到戏散场,时间已经不早。夜路总归不大安稳,惯例雷家大哥会撑船来接,于是雷山英跟盛实安分完一根糯米糖葫芦,才不慌不忙地离开戏台子,走去河边。
人已经走光了,那里只停着一艘船,孤零零地飘在河心。雷山英弯下腰看船头的人,惊讶道:“我哥哥没来呀?”
盛实安看过去,船上那人穿宽大洒落的黑衫黑裤,扶着船桨戴着斗笠,正对月抽烟,原来是陈嘉扬。
两个姑娘上船,坐在船后叽叽喳喳聊天,陈嘉扬便撑桨穿过桥洞,顺流而下,漂出阑珊烟火,回河边种满柳树的桃花源。
雷山英觉多,下午才起床,这时又困了,没说几句话,就眼皮打架,等船靠岸,呵欠连天地拉盛实安上岸回家,盛实安送她到门口,看她进去趴上床,拉上门,想了想,还是踱回柳树下,背手弯腰,“你不困啊?”
陈嘉扬还坐在船头上,咧嘴一笑,指那弦缺月给她看,“唐突月色不好吧?上来。”
盛实安小心翼翼下石阶踩上船,也在船头盘腿坐下,和他一道昂着脖子看月亮。难得大晴天,万里无阴云,星子洒了一天一地,月光则像一层薄薄的冬雪,照得静谧的河面剔透无垠伸向天际,像北海冬天结的冰。
看一会月亮,听一会梭梭的树叶声,不知何时盛实安被陈嘉扬捏着膝盖换了个方向,和他面对面。
他低下头,她扬起下巴,在沉沉浮浮的船头上安静地接吻,半分钟后,蜻蜓点水的吻变成赤壁的火,陈嘉扬的扣子和皮带都被盛实安扯开,而她被握着脖子拽进船舱,骑在他膝头,小声地喘息,陈嘉扬拧着眉头,手忙脚乱地解她的衣服扣子。
郑寄岚上次拿来大量衣物,其中几件女装大红大绿,惨不忍睹,男装还算顺眼,因此盛实安眼下穿的是男装。
衬衫袖子和西裤裤腿挽了足足好几圈,挂在她身上空荡荡,一眼即知是谁的衣服,然而衣服的主人对这几个扣子分外生疏,解到血管发烫手指发抖,末了是盛实安自己解开胸口的纽扣和胸衣,两只白软的乳房跳进他手心,她直起身子抱住他的脖子,急促地让男人掌心的纹路磨弄敏感的小肉尖,小嘴吻他的喉结、牙齿咬他的下巴,幼稚而变态。
连呼吸都嫌浪费光阴,赤裸上身吻到两具躯体同样发红发烫,盛实安被拉倒下去,趴在陈嘉扬胸口,还在不知餍足地咬他吮他,而陈嘉扬早已被身上白腻纤细的小妖精磨得快要返祖变回野兽,大手轻而易举地滑进她的西裤裤腰,一寸寸捏紧实柔软的大腿肉,让盛实安呼吸不稳地发出嘤嘤呜呜的声音,而他的手早已钻进她腿心,意外摸了一手湿滑。
他的手在里头重重拍了一巴掌,“啪”地拍上泥泞的翅膀,带起大股水液,“底裤都不穿?!”
盛实安小流氓似的动作不仅停住,还狠狠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小狗似的呜咽。
————んαìταηɡщχ.
卡肉了卡肉了,桃子奶给又卡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