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实安闻出陈嘉扬喝了酒,一时警铃大作,手臂挽着的脖子、大腿坐着的大腿,全都变做了贴在炮烙上的可怜兮兮比干肉,滋滋冒烟。再看前面的司机,年轻人的皮肤红到了耳朵根,不知是不是耳朵尖听见了“再动动”。
盛实安有心给这臭流氓一巴掌,伸出手却被他扬脖子一张口,轻巧咬住小指头的指肚,拖住不放,往深处含,含进口腔,用舌根含裹敏感的指根,吐出一截,又含进去,宛如交合的意味强烈。连那双深黑的眼睛都在含笑玩弄她。
盛实安虽不要脸,却还没到这种荒唐地步,脸红得要滴血,局促地挪动上身,试图挡住车后座的风月无边,动作却正便利他隔着旗袍掐住臀瓣,分开两瓣圆滚滚的肉,让裆部的热烫东西更深地陷入沟壑,灵敏地动一动,让里面的两瓣同样分开,同样含住丑弟弟的头。
盛实安连腰都软了,想抽出手,想叫司机停车,想干脆自己跳车,想送陈嘉扬下地狱,却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小腹内痒透的翻搅,以及腿间啵地一鼓动,被里面流出的蜜液打开紧闭干涩的穴口,潮热、滑腻地渗透薄薄的布料。
陈嘉扬送她上天堂。盛实安不敢出声,左手筋疲力尽扶着车窗,右手无名指插进他的嘴任由吞吐吮吸,腰被动地摇摆,脚趾蜷缩颤动,只有两条大腿一动不动,被身体下面长出的大蘑菇精顶得下雨,潮红着脸小声地哼,无声地骂。
陈嘉扬更不要脸,被骂了也没半分窘迫,反而从嘴里拔出她的手指,送到她身下腿间,蘸一股蜜液,再放进嘴里,眯起眼细品,看盛实安凶他,他也不恼,无辜似的把她的手指送到她嘴边,“馋了?你也尝尝?”
盛实安被迫尝自己的味道,白浆无味,但从香喷喷的旗袍布料上弄下来,带有一点香水气息。含着自己的指头专心品味,小脸上的神情因而玩味而迷离,指头被他攥住拔出来,红唇上因此被牵出一段晶莹的口水丝。
美人坐怀使得人心大乱,陈嘉扬裤子要着火,踢一脚驾驶座,“快开!”看書僦捯ΗαīTαиɡSんúЩú(海棠書箼)奌℃╈O╈M
奔腾不息的血液化作蒸汽机,小司机把车开得飞快,绕过大弯上山,绕过小弯转进层层叠叠盘山路,车座颠簸、漂移,腿间硬物顶得同样四下转动、深浅戳刺,盛实安在期间小死过去三四回,撑着车窗的左手指节发白,羞愤至极地不敢乱动,生怕口中漏出哪怕一声呻吟。陈嘉扬更难熬,祸水一截截浇透滚烫弹动的巨物,而舒适合身的西装裤变做刑具铁索,箍住蓄势待发的欲望,于是本能地将她的细腰拉向下,再拉向下,更深更重,逼得盛实安头抵在他肩头,难耐地呻吟呼吸,声声低喘都化作春药,让情形更加弩张剑拔。
车子停在公馆外,小司机跳下车,习惯性地为他们开门,看到盛实安埋头坐在陈嘉扬腿上,霎时抬头望天。而阿柠等人显然不知此处隐秘,迎上来接衣服送拖鞋,盛实安脸红到了脖子根,怕他们看见屁股后湿透的旗袍,怕他们看见陈嘉扬胯间的鼓包,简直进退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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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抱着那个什么,承让了
81怀上小包子了[H](二更)
犹豫一秒,陈嘉扬把落汤鹌鹑抱起扣在怀里,大步流星下车上楼。盛实安的小肚子挡住他的腿间,他的手挡住盛实安的屁股,佣人们见状,起初惊疑,不明就里,片刻后纷纷抬眼装瞎,各自走掉,实则是去预备宵夜和热水及床单。半句话的工夫,陈嘉扬已经飞速瞒天过海,走进卧室把门踢上。
盛实安终于被放在地上,却像失去行走能力,两腿夹紧,本能地、夸张地怕水流一地。而陈嘉扬张开手,掌心湿透,五指张开便结成透明反光的蹼,是她的花液,亮晶晶软塌塌,放浪而无奈。
两人对视半晌,盛实安率先做出反应,向前一步把手搭在他肩上,踮起脚接吻。陈嘉扬扣住她后腰,半提半抱将她压在墙上,手碰到她大腿,盛实安便主动急切地蹭腿脱下底裤。就着满手花液,他捏了满手四溢的臀肉,“想怎么动?”
盛实安摆腰抬臀迎合他,边喘边打开两腿,“……你、你快一点。”
恭敬不如从命。来不及解扣子,来不及弄裙子,“刺啦”一声,旗袍开衩被撕到腰间,双乳被脱出胸衣,就着背抵白墙的姿势,陈嘉扬拉起两条细长的腿挂在腰间,大手托住小屁股,巨大滚烫的器官坚硬而疯狂地探开花心,混合彼此炙热的体液,遵循最原始的动物本能,饥渴地缠绕和交融。
粗糙的手游走在各处挑逗敏感,盛实安被抱成小小一团,视线里是自己白花花的乳波,陈嘉扬拉着她的腿根稍退后时,又看见交合处紫黑的武器。她的腰软掉,腿软掉,整个人变成一滩水,被撩拨成千万种形状,被插弄出千万种声音。
腿间小穴被撑开到极致,边缘被撑得发红发肿,拔出时带出内里鲜红的嫩肉,没入时春袋“啪啪”撞上臀肉,因为太深太粗,穴口甚至变得透明,她一缩身子,流不出水,全被堵在里面,不久便涨得要哭,“陈嘉扬,我涨……”
陈嘉扬抱着她放到书桌上,低头看去,坏心地拉她的手,“哥哥看不出来,哪里涨?”
盛实安迷乱地摆着小脑袋,在布满情欲的空气里接近昏迷接近窒息接近神志全无,什么都肯说,什么都肯做,顺从地带他去摸自己的小肚子,“这、这里……嗯……你出去,让我流出来……”
小手软软地拉着他的手腕,引导他摸到软绵绵的小肚子,可怜兮兮地求他饶命。陈嘉扬反手按住,把盛实安弄出一声哭泣似的吟叫,扭着腰向后躲,被他抓回来,压倒在桌上,攥住两只手腕叠着压住乳肉,一寸寸地亲。
年纪还小,皮肤细嫩,手臂上的伤都未曾留疤,只有粉粉嫩嫩的一块新皮肉留待风雨吹打,因细腻而敏感,盛实安头一次连手臂都碰不得,朦胧模糊地哭求躲避,“不行、我不行,我痒,你放开……嗯呃……”
手又被拉下去盖在小肚子上。盛实安在高潮的痉挛中不能发声求饶,那只手被按下去,又按下去,肚皮像包多了桂花白糖馅儿的糯米汤圆,要在滚水中破掉。太烫太软的盛实安迷乱地摇头,想要抽身逃离,腿根被狠狠一拽,陈嘉扬重重地顶了进来。
勃发上挑的巨物分山撼海,抵开伸缩抽动的肉壁,劈开颤动不止的热欲,捅向最深最窄的宫门,挑开小洞,辗转地磨。盛实安尖叫一声,在疼痛与欲望中剧烈地抖动,近乎清晰地感知到自己身体里流出更多水,裹紧,充满,倒灌,把薄薄的汤圆皮撑到透明发亮,她被带起哭腔,“我的肚子、要、破掉了……陈嘉扬、陈、你救救我……”
陈嘉扬坏心地伸手去交合处摸一把,抽出时不少蜜液缠在根部被带出来,他蘸了一手,滑溜溜凉丝丝,就着液体去拿掌根按她的小肚子,富有技巧地时轻时重,看着身下的红脸蛋被按出狂乱迷茫的神色,胸口有三分疼惜怜爱和一千万分的挑逗摧折毁灭欲望,喘息缠着喘息,他嘶哑地问:“这么圆,怀上小包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