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阳胜了,他居然成功逆转击败了祁天仇。”台下的李宏等一干李家强者当望着楚阳手中的黑色长剑毫无留情的抵在祁天仇胸前时,纷纷狂喜出声,
谁能想到楚阳在情形非常不利的情况下,还能凭借着自身强大的武技将祁天仇这个法相宗得意传人给击败,
事先就连李宏也不敢想象楚阳会如此的厉害,居然在祁天仇动用了种种手段及那化龙丹之后还能将其击败,这份天赋和实力当真可怕,
“此子假以时曰定能成为一位名震中洲的最顶尖强者。”在见识到楚阳的天赋和实力之后,李宏有理由相信楚阳会做到这一点,甚至还可能做得更出色,
目光微微瞥了旁边的李玉珠一眼,此刻后者正一脸欢喜和崇拜的望着擂台上的伟岸人影,李宏伸手抚摸了一下长须,脸上顿时会心一笑,
“还是败了吗。”白惊天无力的瘫软在看台上,目光变得一阵失色,毫无焦距,一想到祁天仇动用了化龙丹这种逆天丹药后都无法取胜一名修为只不过大圆满颠峰的小子,他内心就隐隐发冷,一股冷气瞬间从脚下窜起瞬间蔓延至全身,
望向楚阳的目光充满了复杂和莫明的意味,
“前辈,可以结束比赛了吧。”楚阳径自抽回抵在祁天仇胸前的长剑,然后目光瞥向高台上的银老,
此刻,就连银老也被楚阳刚才那以剑惊到了,整个人完全处于失神状态,直到楚阳这声呼唤这才把银老从失神中唤醒,然后冲着楚阳颔首一笑道:“我宣布,呃。”
银老刚想宣布这场比试的最终胜利者,然而就在这时他似乎被什么东西被吓到了,眼睛怔怔的盯着擂台,
“哎呀,小兄弟小心,快躲开。”
“楚大哥,快躲开,小心身后。”
……
此起彼伏的着急呼喊声从台下传來,楚阳终于意识到不对,随即连忙回头一看,紧接着就让他看到惊人的一幕,
原本已经被他击败的祁天仇此刻面目狰狞,状似疯狂的向他后心口凶狠抓來,此时他的青色龙爪距离楚阳后心只有短短不到一寸的距离,眼看着就要彻底抓入楚阳的后心,
台下无论是前來助威的观众,还是李家,白家众强者都被这一幕所惊呆,他们绝沒有想到祁天仇会如此丧心病狂,楚阳明明已经手下留情放过他一马,他不但不知道感激,反而趁着楚阳未曾留意的时刻暗中偷袭,这样的行为实在有损他法相宗得意门徒的尊贵身份,
祁天仇此刻哪里还管得了这么多,他心中只有无穷的嫉妒和恨意,想他堂堂超级宗派的得意门徒竟然被一个修为连神道境的小子给击败,尤其是自己还动用了化龙丹都无法取胜的情况下,这要是传來出去他还有何面目去见法相宗同门,更无脸在黑狱海行走,
“死吧,小子,只要杀了你才能洗刷我的今曰的耻辱。”祁天仇眼里的狰狞光芒越來越盛,他似乎已经看到了楚阳躺在他脚下匍匐哀嚎的场面,
眼看着祁天仇的龙爪就要抓入楚阳心脏,突然一个古朴的青色铜钟瞬间出现在楚阳的身前,这个青色铜钟被楚阳摇手一晃,刹那间,铜身上金光大作,一道耀眼璀璨的金光罩瞬间将楚阳整个人包裹在一起,
祁天仇的龙爪瞬间就抓在了这层金光罩上,
“嗤嗤。”可怕的青色龙爪抓在这层金光罩顿时发出一阵嗤嗤的摩擦声,眼里可见,这层由悟道钟构建而成的金光罩竟然无法挡住青色龙爪的继续抓入,金光罩的光芒在龙爪撕裂下变得越來越淡,眼看就要被抓破,
不过祁天仇的青色龙爪被金光罩这么一挡,楚阳终于有了一口喘息的机会,手中的黑白长剑迅速举起,然后对着祁天仇狠狠一斩,
这一斩似乎在发泄着楚阳心中所有的愤怒之火,可怕的黑白光剑似乎也感受到主人的怒火,剑身不断的发出一阵颤鸣,好似在回应着楚阳,
黑白光剑迎着虚空一斩,天地变色,风云狂卷,整个天空似乎只剩下了这把黑白光剑,
“不。”祁天仇嘶声颤抖,目露惊恐,他那只青色龙爪在黑白光剑的笼罩下竟然瞬间化为乌有,然而更让他感到害怕的是,他刚才吞服的化龙丹药效居然在这个时候开始退却,一片片青色龙鳞从他体表内缩了进去,祁天仇的大半个龙身已经开始恢复原來的模样,
此刻,他面无一点血色,浑身气息比起先前起码要弱上百倍都不止,恐怕此刻就算一个大圆满强者都能将其彻底斩杀,
因此,他根本无力抵挡楚阳这愤怒一剑,只能眼睁睁看着黑白光剑将其整个身躯完全湮沒,
无声无息,一切发生得实在太快了,从祁天仇疯狂偷袭,再到楚阳拼命反击,也只是电光火石之间的事情,
无论是楚阳和台下的众人都沒有想到祁天仇会在这最关键的时刻化去龙躯,恢复到最虚弱的状态,
以祁天仇这种虚弱的状态又如何能挡住楚阳的轮回之剑,因此最后也只有含恨陨落一途,
“死了。”楚阳看着眼前已经彻底化为乌有,仿佛彻底在这天地间消失的祁天仇,目光也是微微一凝,然后伸手一招便将祁天仇最后的遗物,一枚精致的纳戒收入怀里,
祁天仇的死亡虽然有些出乎楚阳的意料,但是楚阳并不后悔,即便让他重新选择一次,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将手中长剑插入祁天仇的心脏,凡是想要他小命的人,他都沒有理由轻易放过,
祁天仇当然也不例外,
“祁天仇死了,他被楚阳杀死了。”台下的观众似乎还未从这惊人的一幕中回醒过來,几万只眼睛死死的盯着擂台,最后落在那一个被轮回光剑斩过的巨大沟壑,此时,这个沟壑内除了深不见底的黑土之外,再无其它任何东西,
祁天仇这个法相宗的得意门徒似乎被刚才那一剑给化为了虚无,整个沟壑内竟连一点残渣也不曾留下,死得无比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