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小别胜新婚,两人一个星期没有见到,此时很快就疯狂地贴在了一起。
巫山云雨之后,徐心洁沉沉地睡去,陈功则起了床,抓紧这个时间继续研究炼丹之术。
想要在短时间内将所有的炼丹之样都研究透彻,显然是不现实的,身为一名科研人员的陈功知道,有时候实践更容易出真知,在这里钻研再久,不如实际操作一番。
现在陈功就把更为高级,更加深奥的炼丹之术放到了一边,开始专心研究起一种名为九柏丹的丹药来。
之所以选择这种丹药,是因为它的主药正是三百年以上的九死还魂草,再辅以五百年以上的人参和何首乌,另加上一些灵药,这些恰恰都是陈功的储物戒指里面有的,并且都是从白月的洞府中拿过来,数量比较多的。
如果有三昧真火炼化,这九柏丹半天时间就可以成丹,如果没有的话,则需要十天左右,并且每天的温度各不相同,需要每天打上一道丹符,丹符同样有所区别。
这就和使用阵符布阵一样,每一种阵法都需要不同的阵符玉石,丹符和材料是此丹的关键,材料必须满足条件,丹符不能有丝毫错漏。
当然,材料和丹符把握好了,出丹的好坏就需要看火候的掌握了,这也是为什么从古至今丹不好炼的原因,这火候基本上就是靠经验,经验靠的是实践,实践说白了就是消耗材料去积累,是烧钱。
在昆仑派的炼丹之法中,都有先辈炼丹师的心得,对于某个时段需要什么温度才能达到最佳效果,都有所记载,陈功在炼丹的时候只要按照心得上面的要求控制好火势,以求恒定,便可以了。只是这恒定,却是个难题,没有达到元婴期,无法放出三昧真火,根本就不容易控制住火势。
陈功研究了一番之后,心想那丹符虽然复杂,可是有阵符的经验在,只要自己多想想,多试试,并不难掌握,倒是每天都要守着丹炉控制火候却是一种麻烦的事情。
古修真者没有达到元婴期的时候,想炼一炉丹真的是要费尽心力,日日夜夜守在丹炉边上,寸步不敢离,只要半途之中稍一疏忽,就会前功尽弃。
以前的修真者炼丹都这么难,自己现在恐怕更困难了吧。
现在?现在!陈功突然有点想笑,自己这不是在钻牛角尖吗,如今科技这样发达,要保持丹炉的恒温,哪需要像古人那么麻烦,弄个恒温装置就行了嘛。
只要将炼丹炉和现代的恒温炉结合一下,不就搞定了吗?想到这里,陈功立刻在房间里找到一枝笔和几张白纸,自己画了个大致的丹炉样子,然后在加热部分加上了一个恒温装置,至于里面的电路电阻以及具体的结构,就让专业人士去处理了。
解决了这件事,陈功心中又轻松了不少,看看天空快要放亮了,这又是一个晚上过去了。
此时熟睡的徐心洁已经醒了过来,她穿着睡衣起身,走到陈功的身边,看他又熬了一个晚上,虽然知道他并不是凡人,可依然有些心疼地从后面抱着他,道:“怎么一个晚上都没睡,累不累?”
陈功原本心情就不错,现在被徐心洁这么一抱,那坚挺的双.峰抵在陈功的后背上,让陈功又生出一丝想法来,回过头看到徐心洁几乎**的身子,说不出的诱人,就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双手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摸索着,笑道:“一点都不累,立刻上战场都没有问题。”
徐心洁被陈功这么一弄,身体也开始发热,只是她却记挂着陈功一晚上没有睡觉,怕他受累,愣是不准陈功动她。
徐心洁的举动,让陈功既是感动又是好笑,自己怎么说也是个结丹期的修真者,堂堂半仙一般的人物,难不成做点运动就会累了不成。
不过徐心洁既然不准,陈功就绝对不会强求,只能手上过过干瘾。
“这虎涎果你也一样,一天吃一颗,十天之后保证你青春焕发,精力充沛。”洗漱完毕之后,陈功同样拿出十颗虎涎果给徐心洁。
徐心洁知道这东西十分珍贵,小心地收好之后,才想起陈功说的话里,最后那半截意有所指,不禁气恼地道:“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么贫嘴的,人家之前是关心你。”
陈功嘿嘿一笑,道:“知道了,老婆大人。”
徐心洁被陈功这么一叫,心里甜滋滋的,哪还能说出什么别的话来。等两人收拾停当,便一起下楼了。
徐心洁虽然在外面是万人瞩目的大集团老总,被公认为是全华夏甚至全亚洲最富有最美丽的单身女强人,可是在陈功的面前却越来越像个小女人,就连下楼的时候,手都是亲热地挽着陈功的。
徐心洁很多时候自己都奇怪,自己什么时候这么依赖这个男人了,自己明明比身边的这个男人岁数大,却总是感觉他更像个大哥哥,是自己心中的大山,是自己唯一的依靠。
等到了楼下,早餐已经准备好了,作为徐心洁贴身侍卫的孙立峰同样也已经在客厅里守候着了。
今天的孙立峰和昨天有明显的不同,昨天他有一种气势,普通人在他的面前都会感觉到一种威慑,可是今天却变得内敛了,只有同级的高手才会感受到他巨大的威胁。
孙立峰的年纪同样不小了,五十多岁的人,原本已经开始衰败的肌肤,现在重新焕发了光彩,就连头发也变得乌黑发亮,似乎突然就年轻了好几岁。
此时孙立峰看向陈功的目光充满了敬畏和感激,昨天吃了虎涎果之后,他就感觉自己的体质明显起了变化,整个人都轻灵了不少,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舒畅。
接着修炼起陈功传授的功法,竟然比以前的进度快了不少,这时他才知道那虎涎果是武林传说中的奇珍异果,绝对是千金难求的好宝贝,陈功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越发地神秘了。
徐心洁同样修炼了陈功传授的昆仑派外门功法,有陈功在旁边亲自指导,进度同样不慢,现在目光锐利,一下楼就发现了孙立峰的变化,心中暗暗震惊那虎涎果的厉害。
看了看身边的陈功,徐心洁觉得,自己离完全了解自己的男人,还差得很远很远。
这个想法一出现,她就有些患得患失起来,既为自己的男人如此与众不同,如此厉害感到自豪,却又希望他能够平凡一些,只要能和自己恩恩爱爱长相厮守就好了。
在徐家庄园吃过早餐,陈功便先回了卧牛山庄的公寓。
到了楼上,看到白月依然还在修炼,心里暗赞她刻苦之后,便下楼交待袁明等人千万不要到楼上去,然后才去了学校。
胡建国前一段时间虽然受一些打击,但是他还有着一大帮的兄弟指望着他吃饭,而且现在势力变大了之后,事情也多了,他也就暂时不去想那么多,摆出一副平常心,处理手底下的那些事务的同时,开始谋求别的门路了。
现在胡建国在市区的一座办公楼里租了几间办公室,既然要转型向正规企业发展,那么很多门面上的事情都要做好,他的建国建筑公司在这座办公楼里办公,都是他亲自坐镇,同楼的几个公司都不知道他这家建筑公司有着黑道的背景。
今天他和往常一样准时来到自己公司的办公地点,坐在自己的单独的一间办公室里,思考着以后的发展方向,这时却有电话打了进来。
一看号码,正是自己的一个老战友,叫罗德义,转业后分配到市建委工作,上次竞标前水湾外围市政工程就是他在牵线搭桥,提供的消息。
虽然胡建国一直告诫自己不要再去想前水湾外围工程的事了,可是一看到这个号码,心中还是有些不甘,这个时候罗德义打电话过来,多半是来告诉自己市建委那边通过了温河建司的审核,顺便安慰一下自己的。
只是胡建国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刚一接起电话,那边就传来了罗德义的笑骂声:“好你个胡建国,保密工作做得真是好啊,害我没少为你操心,这回你一定要请客了,非得把要蓉城的战友全都叫上,然后狠狠地敲你一顿。”
胡建国知道自己这次竞标的事情,这个老战友没少出力,不过罗德义在市建委也不过是一个科级干部,担任的职位也没多大的权力,现在只求能够升个处级退休了事。在建委里,他说话的分量并不重,如果没有强劲的竞争对手,倒是可以帮胡建国一把,可惜那韩经的背景太深,他根本就无能为力。
想着自己的老战友为自己如此操心,虽然事情没成,请个客也是应该的,胡建国便道:“行行,这次的事情没少让你出力跑腿,这客我一定请。不过你说什么保密就不对了,我可没什么事瞒着你。”
“胡建国,我告诉你,你要是跟我装糊涂,小心我挂你电话,不认你这个朋友了。”罗德义故意生气地道,他心里却是为老战友能有这样的机遇感到由衷地高兴。
罗德义转业得早,在市建委里算是老员工了,资格也够老,内部有什么事很难逃得过他的耳朵。
昨天他就听到风声,市建委在考虑重新安排高铁的一些工程承建公司,其中就提到了建国建筑公司。
凡是和高铁扯上关系的工程,就算用头发丝去想,也知道肯定不会简单。
果然今天一早,市建委的杨主任就把他叫了过去。因为上次罗德义曾经为了胡建国竞标的事找过杨主任,杨主任当然知道胡建国和罗德义是战友,对于罗德义这个老资格的手下,他还是很客气地表示会考虑一下,实际上他哪可能为了这件事去得罪韩丰山。
只是没有想到,昨天市纪委的王书记找上门来,很隐晦地表示,原本自己不放在眼里的胡建国居然和省纪委的谷书记有很深的关系,而且谷书记对于前水湾项目外围市政工程招标的暗箱操作十分不满。
这下当场就把杨主任的冷汗给吓了出来,幸好王书记提了一个补救方案,那就是为建国建筑公司这样的民营企业提供一个发展的平台,将其推到高铁的建设项目上去。
杨主任同样是久混官场的人精,哪还不明白王书记的意思,当即就召开了建委的领导班子会议,把这件事给设定下来。
今天找来罗德义,杨主任便把这件事透露了一些,压根就没提纪委王书记的事,做得就像是他力主给予了建国建筑公司一个天大的机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