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雨泽走到了病床边,刚伸出手指要触碰女人的面颊,却目光阴郁,浓眉竖立了起来,躺着的哪里是黄埔家的二小姐,而是照顾她的小特护。
"怎么回事人呢她人呢"
欧阳雨泽一把将小特护从病提了起来,小特护此時也醒了,她眨动着眼睛,似乎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儿为什么她会躺在病,那位小姐哪里去了
"我问你话呢她去哪里了"欧阳雨泽已经失去了耐心,她怀孕了,还很虚弱,这样跑掉对胎儿会有影响的。
"不,不知道,她,她好像打晕了我
小特护终于想起来了,她当時晕晕乎乎的,似睡非睡,接着头部被什么打了一下,直接倒下了,之后发生了什么,她是真的不知道了
"这个女人,真是狡猾,竟然偷了你的衣服
欧阳雨泽这才发现小特护穿的是黄埔桑馨的病人衣服,毫无疑问,她很大方地走了出去,躲过了他派来守候的那些男人
一把松开了小特护,欧阳雨泽知道自己不该将火气在她的身上,她已经尽心了,都是那个女人,她竟然这么急迫离开他
转过身,刚要出门离开的時候,欧阳雨泽瞥见了一张小字条,又是字条,这个女人想搞什么,愤怒地将字条拿了起来,发现了熟悉的字迹,和上次在酒店留下的一模一样,小女人,看你能躲到哪里去
看完了上面的文字,欧阳雨泽的脸都绿了,她胆敢要拿掉他的孩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了
将字条狠狠地捏在了手心里,欧阳雨泽冷笑了起来,想回到韩国,拿掉孩子,然后和金圣贤结婚,没有得到他的允许,那是不可能发生的
能让欧阳雨泽如此难堪,又深陷其中的女人,他怎么可能放弃。
"你会留下来的,我要你,要定了。"漠然地转过身,欧阳雨泽一把拉开了房门。
几个守候的男人立刻都紧张了起来,不知道总裁为什么看起来有些不悦,眉头紧锁,当他们看到从里面走出来的小特护時,什么都明白了,一个个耷拉着脑袋,等待着总裁解雇他们的命令。
看着门外一张张惶恐的面颊,愧疚的神情。欧阳雨泽很快恢复了平静,神态也自若了起来,他是个绅士,很少在公开场合大发雷霆,优雅,沉稳是他的风格。
"马上都去机场,将所有飞往韩国的航班都查一下,看看有没有姓黄埔的小姐,如果有,立刻通知我,记住,要第一時间,一分都不能耽误。"
"是,马上去办!"
几个男人没有听到先生愤怒的声音,十分庆幸,转身飞快地跑掉了。
欧阳雨泽吩咐完了,也随后走出了医院,他不能掉以轻心,万一让黄埔二小姐回到了韩国。事情就变得棘手了,他不希望此時,要面对一个强大的家庭,还有一个让他厌恶的情敌。
黄埔桑馨回到了酒店,只是睡了一会儿就推掉了房间,天一亮她就打电话给了自己的妹妹黄埔晴儿,希望她已经将机票弄好了。
洛梓音早早就起来了,秦连殇还在沉睡中,大病初愈,他确实难以承受巨大的负荷,第一次睡过了头。
洛梓音亲自打电话,替姐姐订了机票,刚放下电话的時候,黄埔桑馨的电话打了进来。
"二姐,我来找你,我必须见你一面。"洛梓音恳切地说。
"不行,如果想见姐姐,就来韩国,现在我要去机场,你不要来,只有我一个可能走掉的机会更大一些。"
黄埔桑馨在担心一个问题,欧阳雨泽如果想继续纠缠下去,一定会叫人在机场里寻找,她必须绕过他们直接登机,只要上了飞机,欧阳雨泽就拿她没有办法了,至于妹妹晴儿,她不想让妹妹担忧,毕竟妹妹目前的状况也不是很好。
欧阳雨泽坐在了办公室里,等待着电话,果然一早他就接到了手下的信息。
"查到了,总裁,快到中午有一个航班,航班的名字中,有一个姓黄埔的小姐,因为这个姓氏特殊,所以很容易找到了。"
"好,我马上赶到"
欧阳雨泽得意一笑,放下了手机,目光迥然地看着办公室的落地窗,果然没有猜错,黄埔小姐想避开他回韩国了。就*爱*网
"以为和我睡了,就那么容易摆脱吗黄埔桑馨"
手里拿着双胞胎的资料,这是刚刚有人从韩国传过来的传真,黄埔桑馨,黄埔家的二小姐,一名设计师,XXX建筑大学毕业,喜欢画画,旅游,喜好素雅装束,不拘小节,格开朗,好吃韩国菜,烤肉,意大利面点,不善饮酒,和韩国一名律师金圣贤先生订婚了。
不善饮酒
欧阳雨泽放下了传真,这就可以解释了,黄埔二小姐那天晚上很可能喝酒了,想象着碟片里的样子,她醉眼朦
胧,似乎在包里寻找什么,却不小心倚开了他房间的门,也许是太疲惫了,或者酒力驱使,她直接爬了进去
这算不算是缘分当然算了,老天安排了一个可爱的女人给他,他没有理由放弃的,至于什么金圣贤,他相信那个男人不是他的对手,黄埔桑馨早晚是他的。
整理一下领带,欧阳雨泽站了起来,信心十足地走出了办公室——
机场——
黄埔桑馨好像做贼了一般,她一直低着头,等待在候机室里,眼睛却四下查看着,直到机场的扬声器里传出了登机信息说明,她的心才放了下来。
看来是自己多心了,欧阳雨泽没有穷追不舍,一定是那张字条让他放弃了追逐。
轻叹了一声,黄埔桑馨站了起来,向登机口走去。
就在她进入队伍的人流,等待检票的時候,身后一只大手突然抓住了她。
"黄埔小姐,我忘记告诉你了,我也买了这个航班,打算和你一起回到韩国"这个声音很熟悉,也很嘲弄。
黄埔桑馨一惊,心怦怦狂跳了起来,她猛然回头,接触到了欧阳雨泽那双深邃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