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彬坐在轮椅中,从口袋里拿一样东西,将其放在手中展示出。
“小雪,这是当年你亲手埋葬我时送我的东西,这些年来,我一直留着,今天我想物归原主。”梁飞坐在车内认真看着,沈彬手中拿的东西是一枚戒指。
孙如意看到这枚戒指时,眼泪再也抑制不住,流了下来。
她的心真的好痛,她走上前,拿过那枚戒指,双手不停的颤抖。
“你真的要还给我吗?你可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我知道,我要还给你,从现在开始,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是你,我是我,你放心,我不会揭发你,十年来我所经历的一切是我应得的,是我背叛你的结果,我会默默承受这一切。”
沈彬依然面不改色的说着,面无表情。
与他相比,站在他面对的孙如意却面色异常,她哭得很伤心,手中拿着那枚金黄的戒指,已经哭得不成样子,
看来他们是在做了结。
孙如意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会在地上哭泣。
就在这时,沈月出现,她推着沈彬离开孙如意家中。
梁飞不知发生了什么,只看了一场分手的戏,他们这是在重演十年前的分手。
就在他们离开之时,听到一声枪响,梁飞整个人吓住了,这是什么情况?
梁飞吓得立刻下车,打开门一看,只见孙如意躺在血泊中,她的头已经凸起,瞪大双目,就这样离开了。
沈月也跟着走进来,看到这一幕时,吓得大声尖叫。
“啊……梁总,你,你还愣着做什么,快点,快点救她……”
沈月吓坏了,她一个农村妇女,哪里见过这种阵势。
梁飞放下沈月,拿出手机报警。
“没有必要再救了,她已经死了。”
梁飞不知怎么了,心里像针扎一般的难受,一个女人一生为了爱情,为情所生,为情所因,为情所死,孙如意为何要这样做?她这样做的意义何在?
梁飞实在想不通,在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痴情之人。
不管怎么样,事情已经到达这个地步,梁飞也无话可说。
孙如意的事情很快处理了,她死得太突然,甚至没有留下任何东西,她是握着那枚金色的戒指离开的。
事情已经过去了三五天,梁飞还是有些无法接受。
像孙如意这样的女人,才三十几岁就已经做到了大姐大这样的位置,她是有过人之处的,她经历过那么多的事情,为何最后却选择这样的方式离开?
后来梁飞才知道,孙如意并非是个无情的女人,她在此之前,已经立好了遗嘱,将她的所有财产分成两份,一份给了自已的父母,另一份给了沈彬。
最后的最后,她还是没有能走出情伤,把颇丰的财产给了沈彬。
经过这件事后,梁飞与沈彬也成了好友。
沈彬一时还不能站起来,但他接管了孙如意的广告策划公司,做起了老板,与梁飞也有着生意上的往来。
一切解决过后,梁飞想到了狗儿。
最近一直在忙孙如意的事情,却把狗儿的事情抛到了一边。
年前梁飞回家时,就已经找到了狗儿,只是狗儿却不准备跟着梁飞回家,一心想要跟着它的新主人。
狗儿毕竟是仙境中的神物,不可以一直跟着人类,不然的话,它的法力会尽失。
现在所有事情已经解决,梁飞想去找狗儿。
在八大胡同附近,有个杀狗厂,里面有一家最大的宠物店,这家店正是孙二娘经营的,她的生意做的很大,就连国外一些客户也专程前来买她家的狗。
她是个爱狗之人,店里有一半的狗她不卖,以高价养着。
狗儿自从离开梁飞后,就跟了孙二娘,如今狗儿成了孙二娘身边的红人,孙二娘最喜欢它,甚至有些客人出几百万的价格,孙二娘依然舍不得卖。
狗儿在这里过的很好,有专人照顾,有自已的房间,吃的用的全部是最好的,不知比生产在仙境中好了多少倍。
因为梁飞太忙,不可能一直留在仙境中陪着狗儿,正因为如此,让狗儿伤了心,狗儿认为梁飞不喜欢它,不待见它,所以它才私自离开,给自已找了新主人。
梁飞开车来到孙二娘专门养狗的地方,看了一大圈,他却没有看到狗儿。
年来梁飞曾来过一次,这里有一间大房子,是狗儿的专属房间,房间内还有很多的衣服和玩具,还有很多的零食,这些全部是为狗儿准备的。
狗儿在这里过着帝王般的生活,不管梁飞怎么诱惑,它愣是不想离开,一心要跟着孙二娘生活。
梁飞重新来到这里,却看不到狗儿的身影,他实有些吓坏了。
难不成孙二娘把狗儿卖了不成?
梁飞立刻吹响口哨,这是他与狗儿之间的暗号,放在以前,只要梁飞吹响口哨,狗儿会立刻出现在梁飞面前,可是现在,狗儿却迟迟不肯出来。
梁飞算了算,狗儿已经在凡间私自生活了一个多月,狗儿是仙境中的神物,不可以一直呆在凡间,时间一久,它的法力会尽失。
狗儿之所以没有立刻出现,恐怕是他现在已经收不到梁飞的信号,就算收到了,也无法来到梁飞面前。
这可难住了梁飞,这可怎么办?
好好的狗儿怎么消失不见了?
无奈之下,梁飞只好来到孙二娘住的地方,这个女人是杀狗厂的传说,在这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大家都知道,在杀狗厂有个厉害女人,那就是孙二娘。
现在是晚上,孙二娘正在家中吃饭,她在几年前就已经离婚,自已独居,她住在若大的房子中,家中只有她一人,看着她吃饭的背影,难免有些落寞。
梁飞按下门铃,起初孙二娘没有在意,继续吃着手中的肉,当梁飞按下第二下门铃时,孙二娘先是一愣,随后怔了怔,这才起身,洗过洗手,来一以门边。
她并没急着开门,对于一个独居女人来讲,小心一点也是无可厚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