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目光平淡而阴骇,就像火山暴发前的平静,紧接来的危险却是致命的。
他看起来很疲惫,眼睛红筋满布,脸色也不太好。
花姝看着他,下意识扯开翟凯的手,但也没有走近易展扬。
“麻烦翟先生送我家猪猪回来。”易展扬一把拉过花姝,“好走,不送。”
翟凯对易展扬视而不见,低头向花姝招了招手,温柔地道,“猪猪,我回去了,晚安。”
花姝尴尬地招了招手,“翟先生,晚安。”
翟凯离开,她从包里拿出房卡,打开房门。
男人无声地从后面抱住她,撩开她的头发,轻吻着她的颈脖,再顺着下鄂到她的唇。
明明身体已经很疲惫,但对方的吻好像有魔力,能给予能量,疲惫感一扫而空,浑身的细胞全然被唤醒,血液流动加快。
他将她抱到浴室,脱去所有的衣服,温热的水落在皮肤上,给予皮肤带来温暖与滋润。
他的身体比水还要热,进入时,差点将她烫着。
她艰难地抓着光洁的墙壁承受他的撞击,疲惫的身体居然比往日还要敏感,深处的酸胀感,在他的顶撞下化成难于言语的饱胀感。
卟嗞卟嗞——肉棒搅动小穴的声音,沙沙沙——花洒洒水的声音,还有彼此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比任何的奏鸣曲都要动听。
硬如铬铁的大肉棒像装了探头,轻易找到她的敏感点辗压,那怕她已经适应了他的尺寸与灼热,高潮之时,她还是觉得自己快要死去。
她从墙壁上滑下来,被他以童子把尿的方式抱起,对着镜子,让她双腿大张地承接自己的爱液。
“嗯啊……”
他的精液像是电极在她体内带起闪电般的电流,迅猛而灼热,令她大脑麻痹,焚烧她的身体。
花姝半垂着双眸,早已失去身体的控制,任由男人的摆布,她看着镜子的自己,男人的性器深深地埋在自己体内,与他严丝合缝地结合在一起,比起小时候更要亲密。
她喜欢这样。
喜欢他在自己体内肆意驰骋。
喜欢他狠狠地肏到自己的子宫,用又浓又热的精液灌满整个子宫。
喜欢他抱着自己睡,但每一次事后,他总是不在身边。
口里说着只有自己,但背地里却抱着别的女生,摸她的头。
明知道他可能在欺骗自己,却还想着他。
优柔寡断,自己成了自己最讨厌的那种人。
爱情,果然令人变得愚蠢与不智。
她开始讨厌自己。
易展扬抱着她回到床上,花姝以为就此结束,她也累了,可以好好地睡上一觉。
双眸徐徐地合上,身体开始放松,进入混沌的睡眠状态。
“啊……”
那个安份地埋在她体内的巨兽冷不及防顶开宫口,进入子宫里,花姝一下子惊醒了。
“你该不会就想这样就过去了吧。”男人舔着她的耳垂,“你不打算跟我解释吗?”
火山突然爆发,花姝猝不及防,活生生地被岩浆覆盖,烧成灰烬。
“解释什么?”她明知故问,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对别的女人搂搂抱抱可以,怎么她就不能被别的男人送回去?
身后的男人咬着她的后颈,茎头后退后再嵌进去,齐根没入。
“啊……”
疼痛中夹杂着强烈又粗暴的快感,像闪电一般迅速窜流全身,花姝抑着头颤抖起来。
可怕的快感还没消退,更强烈的快感迎面而来,让她没有半刻喘息的机会,那根坚硬的大铁棒像是失控的打桩机,一下一下地又急又重地扎进她的身体。
宫口被反复蹂躏,高潮一波接着一波,花姝几近昏厥,双颊通红,眼泪直流。
“以后还敢牵着别的男人的手吗?”男人停了下来,温柔地告诫她。
但奈何花姝就是连哄他都不想哄,“敢。”
易展扬被她气到,“不乖。”
“啊……啊嗯……”
他又狠狠地撞了一下,这一下差点将她的魂都给撞散,连呻吟声都给撞跑调。
小穴被插得红肿,淫水横流,与他的精液粘糊地混合在一起,像是没有凝结的粘合剂,粘缠在两人的大腿根上拉出粘腻淫靡的丝线。
不听告诫,只能体罚到她服软为止。
易展扬将她翻过身,舔着后槽牙,窄臀一挺,分身埋到最深处,他扭动起腰胯,用鼠蹊部磨蹭肉缝中间的小肉核,他吻着她,双手握着双她的双乳,掐着上面的尖尖。
四重刺激,极致的快感像电击般掠过四肢百骇,大脑陷入虚无,花姝抽搐着绞紧男人的分身,小孔喷出清液,湿透了身下的床单。
她彻底昏睡过去。
“我该拿你怎么办呢?”易展扬深深吐了一口气,花姝的若即若离令他无措,焦虑。
她在逃避自己。
唯一兴幸的是根据保镖报告,是翟凯主动,她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