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跃去而复返,倒回来却发现人已经不见了,只留下案上的一摊浑浊液体,跟空气飘荡着的男女欢爱的气味。
她去哪了?
心里有些忐忑不安起来,明明不该回头,脑海却总是划过她流泪的样子,心里头微微地触动了下,终是不忍心倒了回来。
人人称颂的大学士,对自己的弟媳做出这等行为着实不该,可她偏生是赵允的妻!
如若是其他人的妻,或许,他还能被内心那轮道德谴责一番,但赵允的妻,就不必了。
他快步过去,抓起旁边用来擦桌的抹布,将案上残留的液体跟地上的都擦掉,然后将抹布扔进焚烧罐里,点燃火柴扔了进去,一切焚烧殆尽。
云来客栈。
夏司一阵风似的上了楼,掌柜的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只见一锭银子出现在桌面,若非边上的门帘还在晃动着,他都不敢相信真有人进来了。
掌柜慌忙让店小二上去伺候,这种高手更是怠慢不得,很容易出人命。
夏司抱着阿绿随意踢开了一间房门,里面的男女当即乱作一团,花容失色尖叫不已。
他顿住脚步在行廊中,店小二急忙前来招呼:“贵客,这边请,还有一间上等房,内里已经填好了炭火,这天正好暖和呢。”
夏司趁着脸,跟着店小二去了房间,倒是比方才踢开的那间房要好得多,眉头一皱,吩咐道:“去准备沐浴的水。”
“好嘞好嘞,爷您稍等,小的这就去给您安排。”店小二是个识相的人,怎会看不出夏司这一身盔甲气势凌然,定是军中掌握生杀大权之人。
他这小店可谓是蓬荜生辉了,赶紧让下人搬来大浴桶,给里面灌满水。
“爷,水已经备好,轻慢用。”
关上门后,夏司都舍不得松开怀里的女人,坐在榻上依旧抱在腿上,柔柔地唤了声:“绿儿,你感觉好点了吗?”
阿绿恍惚了下,总算是捡回神志,感受此刻的体温是真实的存在,那柔和得能溢出水来的声音真的是夏司,挣扎了下,把手从披风里伸了出去,缓缓去触摸他的脸。
夏司心急,抓着她的就往自己的脸摸:“绿儿,我回来了。”
阿绿鼻头一酸,瘪了嘴:“夏司,你个混蛋,你怎么才回来!”
女人一哭,男人心都碎了,连连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我回来晚了,是我不对,你打我,你骂我吧,你要我怎样都行,只要你别哭。”
阿绿这些天的委屈,顷刻爆发,挣扎几下披风就掉在了地上,白皙的手臂圈住他的脖子,整个人贴了上去:“夏司,我好想你,你为什么这么久都不回来看我!呜呜呜……”
胸前的两坨肉,因着女人的哭泣颤抖,贴在男人胸膛上,一抖一抖地摩擦着,轻而易举地勾起了男人最原始的渴望,夏司的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下,声音嘶哑:“绿儿,你先放开我。”
“我不,你是不是在外面寻了心仪的女子,就忘了我这个妹妹了?你个大混蛋,你还说我永远是你最疼爱的人,结果呢,我成亲你也不回来,明明我让哥哥给你捎了信……”
女人越说越委屈,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夏司最害怕就是她的眼泪,打小就害怕,这下整个人慌得不行,一国之将单手匹敌杀人无数小儿止啼的黑面罗刹竟然畏惧一个女人的眼泪。
这传出去会被人笑话,但夏司还就真的怕,阿绿一哭他就没辙,只有求饶的份。
“绿儿不哭,我错了,但是我真的没有收到你的信,若是收到了我不可能不回来的!”
确实,倘若他当真收到了阿绿的信,哪怕是抗旨不尊他也会回来带她远走高飞,可是他收到的信却是父亲的修书一封,让他安心镇守边疆,别因儿女私情误了正事,就当是有缘无分吧。
“我夏司对天发誓,这辈子心里就装着你一个女人,绝对第二个女人,如有虚假天打雷……”夏司还没说完,阿绿便捂住了他的嘴,娇柔的指腹轻轻滑过他的唇,引起背脊一阵颤栗。
美人在怀,而且还是心心念念的人儿,此时此刻真衣裳不整地坐在自己腿上,哪能没有一点反应,可夏司还是不敢,这女人太娇弱了,方才又经历了那般欺辱这个时候更不能趁虚而入。
“夏司,我相信你,我只是刚刚一时没控制住……”阿绿解释,男人却因着她这番作态更加感到血脉喷张,腿间的欲根迅速充血膨胀,就连掩饰都来不及了。
女人坐在他腿上,身上的衣服被撕得跟没有似的,特别是屁股那里完全是不着寸褛,能够清楚感受到那根制热的膨胀,此刻正抵住她的屁股缝里,小穴一阵收缩当即涌出一股混杂着精液的淫水,打湿了男人的裤腿。
她已经不是未经人事的姑娘家了,这些生理反应是懂的,猛然想起夏司是从祠堂里把自己带走的,那么自己被赵跃跟赵钰欺辱的那些画面,岂不是都被他看了去?
思及此,阿绿直觉一阵头晕目眩,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刚刚都看见了?”阿绿弱弱地问了句,夏司是个铁憨憨,从不知道谎言如何说,诚实地点了头,“看见了,所以才把你带到这来。”
阿绿最后一点希望被扼杀,绝望地深吸一口气,忽然觉得自己不配靠近这个男人,更不配坐在这男人的腿上,她已经不是以前纯洁可爱可以喊他夏司哥哥的姑娘了。
如今她身上沾满了男人的精液,浑浊不已,肮脏不堪。
她不配!
阿绿挣扎要从夏司身上起来,夏司看出她的意图,有力的臂弯将她圈在怀里,将她揉入怀中,轻声在她耳边说:“绿儿,不管你经历了什么,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你永远都是我的绿儿,在我的心里不会变,现在如此,以后也如此!”
“夏司,对不起……”阿绿知道时至今日,才真的读懂了夏司的情感。
以前她不是不懂,而是不想懂,潜意识地觉得夏司是她的哥哥,跟赛忠一样的性质,可是啊娘却说过夏司是军将,边关塞外多有凶险并非良人之选,这才渐渐地放下了念想。
始终把他当成亲人来看待,就是不愿意去往男女之间那个层面想,可是做的事,享受的一切关爱都是夏司最真挚的付出,她承认自己是自私的,而今这份自私却演变成了愧意。
免*费*首*发:ṕσ₁₈ṁe. ḉom| wṏo1 8.ν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