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世钟!”
岳麓书院的大儒了然了,警世钟是儒祖的传世之宝,只存在于传说中,后人从来没有见过,但是在看到的那一刹那,这几位大儒自然而然的明白了,这口神钟就是传说中的警世钟,绝不会错的。
“也是,只有警世钟才能够惊动麒麟了吧,换做其他人,估计这圣人的坐骑是不会理会的,只是纵然有了警世钟,这属于岳麓书院的东西,你也不能够说带走就带走吧,总是要付出一些的代价的吧。”
岳麓书院的大儒们,慢慢的移动方位,仿若无意间,把张玉堂、麒麟给围在了中央,张玉堂心有所感,望了一望,不由得小心起来。
儒家神通非同小可,不由得张玉堂不谨慎对待,然而麒麟看也没有看,完全是没有这几个人当作一块料,完全的无视,根本没有放在眼里。
感觉到麒麟的蔑视,这几位大儒气氛的想要动手把这头麒麟斩了,却也只能够压制住心中汹涌的怒火。
圣人的坐骑,功参造化,早已不知道到了何等境界,也许轻轻一口气,就能够把这所有的人化为灰烬。
“不就是圣人的坐骑吗,有什么了不起,要真是有什么大神通、大本领的话,也不会沦落到成为别人的坐骑的情形吧。”
这几位大儒这么一想,顿时念头通透起来,看向麒麟的时候,不在压抑,反而有一种莫名的高高在上的俯视的心态。
对于这几位大儒的心态变化,麒麟心知肚明,却没有在意,蝼蚁一般的东西,无论怎样变化,在神龙面前,也只有坐以待毙的份,不会有其他的情况发生的,对于这一点,麒麟还是非常自信的。
“你是儒祖的传人?”
石麒麟目光炯炯,带着一丝威严与欣喜,看向了张玉堂,目光中充满了欢喜,有转头看了看浮现在自己面前的警世钟,语气有些沧桑:“老朋友,咱们也有成千上万年没有见面了吧,想不到你现在还是这么的低调,真是一如既往的风格啊,这个人是你选择的传人吗?”
张玉堂并没有说话,就听得警世钟当的一声响,回应着石麒麟的问候,钟声悠悠,也有着一种相逢故人的欢喜。
钟声激荡,响彻了数声,旋即出现在张玉堂的面前,化为一片清光,渗透进入张玉堂的紫府中,消失不见。
“你是儒祖的传人吗?”
石麒麟再一次转头看向了张玉堂,岳麓书院的人,也紧张的看向了张玉堂,岳麓书院是读书人后来成立的儒家圣地,并非是儒祖的嫡传。
若是张玉堂真的成为了儒祖嫡传,这所谓的儒家圣地,也就没有了存在的必要了吧。
“我不是!”张玉堂淡淡的回应着:“我只是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警世钟而已,与警世钟在一起的还有一张功德金榜,那张功德金榜已经被他人得去,也许功德金榜所拥护的人,才是儒祖的传人吧。”
“功德金榜也出世了?”
石麒麟有些惊讶,语气中透着古来的智慧,一双眼睛神光炯炯,望向了幽深而浩瀚的星空:“警世钟、功德金榜纷纷出世,是预示着尘世间会有浩劫降临吗,记得当初儒祖说过,若是有一天警世钟、功德金榜同时出世,这世间便不会再有神仙皇帝,是末法时代吗?”
张玉堂默然,他只是知道,后世中,再也没有了神仙皇帝,也没有了什么救世主,但是他却不知道,这满天神佛,无尽阴差到底去了哪里。
是去了另外一个世界,还是在劫数中化为灰烬?
“浩劫!”
麒麟学社的大儒们浑身剧震,能够被儒祖称为浩劫的劫数,能够让满天神佛都烟消云散的劫数,这将是怎样的劫数?是诸天浩劫吗?是天地人鬼神都不能够避免吗?
既然这样,这儒祖的坐骑更加的不能够让眼前的圣师带走了,他们非常着急,目光悠悠,望向了远方,祈祷着岳麓书院的人赶紧到了。
而在远方的一处神庙中,许仙正闭目养神。
这一处神庙中供奉着一尊阴司的长官,乃是管理着麒麟镇的城隍,这城隍官职、权力颇大,相当于阴司的市长级别,能够管辖的地方非常之大。
不过,这麒麟镇的城隍显然已经变节,投靠了许仙。
城隍庙的神像是一位身穿蟒袍的人,面目威严,此时神像上面一片阴气缭绕,活了过来,走下神坛,当即拜倒在许仙面前:“主公,你找我?”
许仙点了点头:“恩,我路经此地,见此地的梁山泊中,有许多星象异常,应该是天上的星神下凡,你可了解这些星神的来历,又为何而来?”
城隍道:“主公,这件事儿要从几年前说起。”
城隍把这些星神下凡的来龙去脉,一一的对许仙说得清楚,许仙听后道:“原来如此,这些星神如今已经开始感应各自的本命星辰,修行速度奇快,可以说是一日千里,若是我能够掌握这一支力量,在这里建下根据地,然后借助我掌控的遍布各地的神祗,定能够以星星之火形成燎原之势,到时候,争霸天下,领袖众生,攻伐天庭,我来执掌神权。”
城隍站在一旁,听了许仙的话以后,慌忙跪了下来:“主公雄才大略,造福天下,小神愿为马前卒,为主公效犬马之劳。”
许仙笑道:“你们都是我的心腹,到时候争霸天下,功法天庭,还需要借助你们的大力,不过,一旦成功,自然论功行赏,不过,你们也不用沮丧,本座前世是天上的紫薇大帝,自然也有其他的班底,必然能够成事的。”
城隍心中一凛,感觉表着忠心,城隍修行多年,自然知道雪中送炭比锦上添花要受用的多。
此时的许仙正是落魄的时候,若是此时得了许仙的欢心,将来的地位、成就,非同凡响。
“好浓烈的圣贤气息!”
就在此时,许仙心中一动,望向了麒麟城的方向:“难道又是张玉堂搞出来的什么玄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