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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日东升,晨风苍茫,氤氲雾气弥漫在大街小巷,放眼望去,白茫茫一片。
这个时候的哈天府中,也迎来了大考的最后一天。
薄薄的雾气夹杂着些许的凉意,在空中不断的盘旋,哈天府的门口,已经密密麻麻的占满了无数的人。
这些人有的是书童,等候着自家的公子走出考场,有的是家人,等着自己的儿子载誉而归,有的是富家、官家的健仆豪奴一类。
这些健仆豪奴每当朝廷大考的时候,就会蜂拥一团,堵在哈天府门口,然后把参加大考的学子们的一一绘画成形,然后把这些图画传入自己的老爷手里。
然后等到第二天,皇榜发了下来,立即就会按照榜单上面的名字按图索骥,寻找到榜上有名的学子。
寻找到以后,就会把这些学子抢回家里,安排婚配。
“出来了!”
“他们都出来了!”
“这些人都是人中龙凤,不知道会有多少人考上,多少人名落孙山?”
“听说这次只录取一百零八人,可是参加考试的成千上万,甚至更多,不知道会刷下去多少人啊。”
从考场里出来的学子们,有的意气风发,点头晃脑,显然是卷子做的不错,有的却是垂头丧气,一脸沮丧,自然是遇到了不易做的题目。
张玉堂走出考场,微微吸了一口凉爽的空气,身心中,顿时感觉一股惬意涌动,伸开手,举了起来,仿若在拥抱太阳。
“终于结束了,整整三天都在一个地方,一点都不自由,真是憋死人了。”
转头看了看四周,寻找着李勇、青蛇二人。
“公子、公子,我们在这里!”
人群中,传来李勇的声音,循声望去,但见李勇、青蛇二人从人群里使劲的挤了过来,这里的人太多了,摩肩接踵,人山人海,每想前踏进一步,都要大力推搡。
张玉堂静静的站在那里,脸上带着欢喜,等着李勇、青蛇二人挤开人群赶过来,一动不动的站着,气势如渊,仿若青松一样,挺拔、傲然。
沙沙沙!
旁边忽然来了几个豪奴,衣衫光鲜,满脸横肉乱生,此时却都满脸含笑,走到张玉堂的前面,轻轻一指,就有一个老秀才拿着画板走了过来,三笔两划,就把张玉堂的影像描了上去,嘴角含笑,玉树临风,画的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世风如此,张玉堂见怪不怪,走出考场的一会儿功夫,已经不知道来过多少豪奴,来过多少画师,也不知道自己的样子,被多少人看去,又被多少人画去。
“圣师张玉堂,这五个字,或许会给自己带来不少麻烦!”
张玉堂暗暗着急,打算尽快离开这里,毕竟凭着自己圣师张玉堂这五个大字,都几乎是板上钉钉的说必然能够榜上有名,唯一不能确定的是,只是能考多少名而已。
“公子,我们来了,考的怎么样!”
李勇、青蛇终于从人群中挤到了张玉堂的身旁,一左一右把张玉堂给围了起来,簇拥着,隔开过往的人群。
“回去再说!”
张玉堂、青蛇、李勇三人走在一起,张玉堂微微把自身的元气放出,每一个靠近的人,都好像被轻轻一震,自动闪开一条道路。
三人沿着闪开的路,踏步走了出去。
离开以后,直接回到了状元楼中。
状元楼中。
此时的状元楼,冷冷清清的,没有多少人气,所有的人都去哈天府观看今年的学子了,这些学子中必然有一部分人会飞黄腾达,前程似锦。
回到房间中,张玉堂令青蛇、李勇坐了下来,倒了一杯茶水,润润嗓子,才说着:“这次大考,算不得什么,考上是没有问题的,至于能考的怎么样,倒是不好估计。”
顿了一顿:“这个暂且不去说他,明日自然知道名次,就不知道武科大考,考的怎样了,都有什么需要准备的吗?”
李勇说着:“公子,我已经打听清楚了,这次武科大考,一共分为两种情况,一种是武力,就是比试谁的功夫好,另外一种却是比试兵法、策略,就是比试运筹帷幄,只有两个方面都极佳的人,才能脱颖而出。”
“武力与兵法?”
张玉堂点了点头,沉吟道:“考取武状元,就要文武双全,才能领兵布阵,不过,练武之人,往往静不下心来仔细读书,想要在兵法、策略中胜出的人,估计不会太多。”
梳理了一下,关于武科大考的信息,张玉堂挥手让青蛇、李勇各自方便,自己要好好的准备一下明日的武科大考。
法海离开金山寺第二天,就赶到了太师府,待法海进入太师府的时候,前去金山寺迎接法海的太师府的仆人还没有赶回来。
梁太师亲自出门,把法海迎了进来:“太师腾云驾雾,神仙中人,点头径自三千里,弯腰八百有余程,真是令老朽羡慕至极。”
法海看着走出的梁太师,一步走了过来,躬身道:“贫僧金山寺法海,见过太师,太师万福,小僧不过是粗知神通,谈不上神仙中人,太师谬赞了。”
“本太师从不妄言,大师的神通,我早已听说,这一次请大师过来,就是因为京城状元楼中来了一个妖人,我府里的一位王显田道长,已经伤在那人的手中。”
太师看着法海神色一正,说着:“妖人妖法高深,还请大师能够展开降魔手段,除魔卫道,保护京城安危。”
“阿弥陀佛,小僧万死不辞!”
法海双手合十:“还请太师带一人,带我前去状元楼,降魔卫道,一刻不可延误。”
“也好!”
梁太师大喜:“那妖人名唤张玉堂,身旁有着两个妖人相随,一男一女,神通广大,还请大师小心在意,不要着了妖魔的手段。”
“太师请放心!”
略一停,太师府里走出一个精壮的年轻人,梁太师吩咐道:“梁尘,带大师去状元楼,务必把张玉堂一伙人的首级带回来!”
“贫僧告辞!”
法海飘然离去,梁尘相随。
看着离去的法海,梁太师眼中寒光如冰:“杀我梁宽,欺我孩儿,又写出这等大逆不道的诗词文章,杀了你,也不会有人为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