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睡袍散落在客厅,绑发的小皮筋掉在卧室门边,胸衣歪歪扭扭躺在床尾。
初见端倪的夕阳为窗棂镀上一层金黄,陈望将光溜溜的人压到大床中央,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就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那处肿胀倏然弹跳着抵上苏乔的小腹,她倒吸一口冷气。
其实上次差不多也见识过,可是又完全不一样,苏乔萌生退意,扒着床单想逃走。
这种事,上场怎么能有退场的余地,陈望掐着她的细腰把人固定住,扶着坚硬的欲望在氤湿的入口摩擦。
苏乔受不了这样的撩拨,连视野都朦胧了,动作也迟缓起来。
陈望猛地沉腰挺入。
“啊……”苏乔大叫。
那物仿佛长了眼睛似的,撑开窄小的缝隙,突破重重阻碍,直直挺进她身体里。
他们身体终于完美地契合在一起。
坚硬凹凸的触感熨帖每一处神经传递给大脑,苏乔双腿打颤,恨不得把自己拧巴成麻花:“疼……”
陈望在曲径通幽的致命紧致中寸步难行。
他捏了捏她挺翘的乳尖,从胸乳间的沟壑一路沿着中线向下,慢慢拉开她的腿。
两人结合的部位布藏在暗淡的阴影中,他能看清清透的液体,也能看清张合吞吐的每一个细节。
令人战栗的快感直冲头顶,陈望浑身的所有细胞齐齐叫嚣,狠狠地占有她。
陈望把她双手压到头顶,她刚一抬头,他就覆在水光潋滟的红唇上低语:“太紧了,放松一点,好好感受它……”
随着他退出的动作,苏乔的疼痛终于减弱了,可是她还没来得缓和,陈望又慢悠悠地顶入了。
苏乔的一口气只吸到中途,小腹微微下陷着,刚好完美地映出他埋在她身体中的形状。
陈望压在那处揉弄,她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这一声的婉转又柔媚,天鹅颈仰起,双乳蹭着他扭,勾人摄魄。
他狠狠亲着她细白的颈子,磨着已经扩开许多的腔壁抽离、撞入,就这样一下连着一下,反反复复地持续了无数次。
肉体碰撞和女人的的声音响彻耳边,浅色床单早已经被体液打湿,氤出一团一团的暗色。
苏乔几乎无法思考,疼痛不知不觉间消退,酥麻从小腹里蔓延到全身,她再也忍不住呻吟起来。
一声一声跟上他的节奏,她全身弥漫着粉红色。
不知道陈望顶到了哪一个点,她的音量蓦地拔高,忽然紧紧抱住他脖子,饱满地乳尖抖个不停。
陈望笑着去追逐她的舌:“是这里吗?”
持续贯穿和研磨带来了无尽快感,她的声音破碎地溢出:“……我、不知、道……”
苏乔觉得自己像是自废武功般软绵绵地摊着,变得和她头顶的枕头一样,在不断地挤压下变换成各种形状。
偏偏陈望还在她耳边说着各种各样的情话,不时地亲她的锁骨和胸乳,咬住挺立乳尖不放。
她用仅存的力气捂住脸,羞得眼睛都不敢张。
陈望又从肋骨一路亲上来,最终吻到她的手背,一根手指挨着一根手指啃咬。
苏乔只好把手挪去捂耳朵,陈望又跟着去吻她的侧脸和指腹。
陈望拉出枕头抬高她垫在腰下,又深深地进入她,在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他一直捻着那一处顶弄。
苏乔的嗓子发干,再也叫不出来,身体由内到外饱胀得要炸开。
她不知道怎么样舒缓,也不知道怎么样应对,只好不停地哭,起初像幼猫一样呜咽,然后是勾连成串的哭泣,盘在他腰间的腿漫无目地地乱瞪。
忽然的某个时刻,呼吸和心跳一样猛烈地吞噬她的意识,眼前蓦然闪过一道白光,全身上下涌过一阵电流,她轻飘飘的仿佛躺在云朵中。
几乎是同一瞬间,陈望沉到她身体最深处,猛地迸发释放。
陈望伏在苏乔身上许久没有动。
屋里静悄悄的,挂钟滴答滴答的声音像是跳动的脉搏。
他撤出欲望,红的白的透明的液体从她下身淌出,有的沾在腿根,有着沿着缝隙侵入身下的传单。
苏乔皮肤白,下巴脖子上都有他撮出的红痕,锁骨胸乳腰腹乃至大腿根更是遍布吻痕和指痕。
空气中全是欢爱后的味道,靡乱得刺激神经。
陈望拨开黏在苏乔脸上汗湿的长发,她额头布满了汗珠,眼皮鼻尖脸颊都是红的。他想,
这个女人现在完完全全属于他。
苏乔半睁着眼睛看他,气若游丝地问:“好了吗?”
陈望揽着她的腰,眼睛中闪过一点光,顽劣一笑:“这点怎么够。”
苏乔弯了弯嘴角,蹭着他的下巴拱了拱:“可是我没力气了啊。”
陈望取走身下枕头,那枕头扁的不成样。
苏乔以为他真的要不管不顾再来一次,最终陈望只是按住她亲了亲:“先去洗澡,吃点东西,好好睡一觉。”
她是初次,生理和心里都很难再承受一次他蓬勃的欲望。
常言道,来日方长,他有很多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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