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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玄幻 > 史上最牛掌门系统 > 第1210节
  他也不知为何,感觉此刻内心的恐惧更像是一种本能反应,一种在自己无法战胜的强大力量的面前的本能的惧怕,这就像是蚂蚁之于人类!
  “说吧,欺负了我的人,该如何是好?”
  吴良双手叉腰,阴冷的目光落在前方,阴森森的笑容漂浮在脸庞上,不曾离开。
  “你你是谁?”
  克洛克达尔低着头,看着茫茫无边的沙漠,想他克洛克达尔一生不曾败于沙漠,如今却在一个不明来历的男人面前低下头颅,未曾战斗身先败!着实是人生的耻辱阿!耻辱!
  所以如今已经选择自暴自弃的克洛克达尔本着应该知道打败自己的是何人的思想,斗胆询问起了男人的来历。
  “你不配知道!”
  吴良没有经过丝毫的思考,便脱口而出,如同洪钟一般的声音震动着克洛克达尔的瞳孔,而位于吴良眼眸中的是不断上升出的怒气。
  克洛克达尔于恐惧之中恍然抬起头,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而面前是不断朝着他前进过来的男人。
  “你伤了我的人,如今我便要代替路飞把你伤害他的给加倍的讨回来!”
  吴良迈动着步伐,缓缓的向着前方前进着,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团清凉的水雾聚合体——水。
  克洛克达尔愣住了,眼下似乎只能够战斗了,然而他的身体被牢牢的捆绑在原地,半点动弹不得。
  吴良大手一挥,原本缠绕着克洛克达尔的阴风瞬间便化成了阵阵雾气,消散在茫茫宇宙之中。
  失去了束缚的克洛克达尔脸庞上生出一丝冷笑,既然注定了要战斗,那么便从最血腥的开始吧!
  克洛克达尔如此想到,他的右手伸向了沙子之上,探寻着水流的方向。
  “沙漠向日葵!”
  “沙漠大剑!”
  原本位于吴良视野范围之中的克洛克达尔如同雾气一般腾的消失在了被黑色气息包围着暗淡的天空之下。
  而吴良则是淡然立在原地,双手环绕在胸前,脸庞上依然浮动着自信的光芒。
  在他看来,这不过是最简单的小儿科的把戏罢了!只适合对付小孩子,拿出来对付他吴良的话便有点太过于幼稚了——
  只见原本安然立在地面之上的吴良脚底猛一蹬地,身体呼啸着飞上了半空中,最终静止了下来,而原本吴良脚下的沙子出现了一把大刀。
  大刀的尖端闪烁着一抹冷光,高处地面大约两米,可以想象,如果刚才吴良没有躲开的话,此刻便会整个被劈开了!
  与此同时,天空之下,如果以吴良刚才站立着的土地作为原点的话,那么方圆百米之处,都被沙漠向日葵给笼罩住了。
  而从吴良的这个角度看过去,则是一片片花瓣在沙漠中绽放出属于自己的美丽,堆叠成了一个完整的美丽的沙漠之花——向日葵!
  对于吴良来说,克洛克达尔这是为他制作了一番作为见面礼的美景。
  眼眸中正闪动着丝丝笑意的吴良突然僵住了微笑,阴沉的目光从眼眸中升腾起来,手中原本聚集起来的水珠也于一瞬间泼洒了出去。
  啊啊啊!!!
  痛苦的呐喊声伴随着风声一起传播到无限远的地方,笼罩着这辽阔的沙漠,只见吴良脚底下的这一片盛开着的沙漠之花正在渐渐的枯萎,翻涌着的波浪停了下来,漩涡处也恢复了静止,整片沙漠重新被一片静谧笼罩住。
  吴良一只手抓住克洛克达尔的头,手中的力量不断的扩大,不断的加剧在他的头颅之上。
  痛苦的呐喊声不停歇的响起,渐渐的变得嘶哑了起来。
  克洛克达尔只觉得脑海中像是被安装上了一百万条虫子一般,而这些虫子皆长着如同刀剑一般的大手,不断的在他的脑海中划拉着,所过之处,是剥皮抽筋之痛。
  克洛克达尔愣住了,对于自己的计划的初次夭折感觉到了无限的悲痛和失望。
  实际上,他从消失起便一直隐藏在不远处的树上,而天空之下的沙漠上所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他利用自己对于沙子的熟练的操控能力形成的,他为的便是寻求在天空之上出其不意的斩杀。
  然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刚要发动攻击,眼前的男人像是长了第三只眼睛一般,瞬间就发现了他,并且把手中的水泼在他的身体之上,使他无法完成身体像沙子的转化。
  “知道我为什么去掉去身上的阴风吗?”
  吴良自言自语的叙述着。
  “为的便是让这场战斗好看一点,不然我一抬手就把你给打死了,这样也不好,不好!”
  “但是,我还是没想到,你竟然会如此的弱小!”
  吴良摇晃着脑袋,皱巴着眉头,沉声道,一副极度失望的模样。
  看到这般表情的吴良,克洛克达尔感觉此刻疼痛的已经不是自己的身体,而是心灵,他原本的自信心已经被彻底的打破,击碎,而且再碾压个上百次。
  这是第一次有人敢对于身为七武海之一的他说出这句你太弱了!
  克洛克达尔像是不甘认命一般,拉扯着吴良的衣服问到。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计划的?”
  吴良耸了耸肩膀,再度流露出失望的表情。
  “一开始呀!”
  “诺,你躲在了那个树上,弹跳力还不强,震动下来了一片叶子!”
  吴良指着不远处的树叶,说的十分的认真。
  第一千五百四十八章 妮可.罗宾
  克洛克达尔“”
  克洛克达尔的身体如同羽毛一般在空中飘荡着,最终坠落在了茫茫沙漠之上,他双眼看向蓝天,痛苦从眼眸中生出。
  看到这样的克洛克达尔,吴良彻彻底底的失去了调戏他的心思,抱起路飞,只留下了一句话,便扬长而去。
  那句话是——
  “记住,我留你一条命,你欠我一件事!”
  这句话如同毒药一般渐渐的蔓延进克洛克达尔的皮肤,直到骨髓深处。
  吴良再度发出手中的水晶球,交给了它一个光辉而伟大的任务,那便是寻找黄金梅丽号。
  水晶球微微的抖动着身体,内部随即产生了一片亮堂的光芒,而在这种闪亮的光芒之中则是处于不断的更换状态的画面。
  画面上是一片又一片辽阔的海域,海域上无一例外都飘荡着一艘或者是几艘船只。
  吴良在一边焦急的等待着,因为水晶球正的画面闪动了多次,也没有出现黄金梅丽号的影子。
  他可不想一直抱着这个一周才洗一次澡的臭小子,况且这小子此刻浑身被一股沉重的血腥味的气息给笼罩着,鲜血甚至沾染上了吴良白色的衬衫。
  这一切让吴良十分的抓狂!
  躺在他手中的应该是美女,美女才对,就算不是美女,也应该是个女性。
  水晶球最终停滞在了一个画面上,画面上依然是一片辽阔的海域,黄金梅丽号正在海平面上微微的晃荡着,划出阵阵水波。
  吴良长吁了一口气,伸出一只手,在半空中划出一个椭圆形,一团火焰在椭圆形上不断的蔓延着,最终成为了一个火圈。
  吴良抱着路飞消失在了火圈之中,转而出现在了黄金梅丽号上。
  回到阔别已久的黄金梅丽号之中的吴良才发现眼下除了他们二人,别无其他,其他人不知道都去哪里了。
  这个原本时刻充满欢声笑语的黄金梅丽号此刻被寂寞笼罩着,这倒是让吴良一时有点失神。
  吴良把路飞扔在床上,双手中腾起一大片幽黄色的光芒,亮堂的光芒不断的闪烁着璀璨的光芒。
  此刻着璀璨的光芒化成了阵阵烟雾,碰上路飞的皮肤便会立马化开,如同水一般,然后通过皮肤的毛囊进入皮肤之中。
  古神之瞳开启,画面映照进吴良的瞳孔之中,因为路飞身上的穿着不是与鲜血一般,便是能够强劲的掩盖住鲜血的颜色,因此看不真切。
  而此时通过古神之瞳显现在吴良面前的又是另外一番景色。
  位于路飞的胸膛之处,有一个手腕大小的口子,这口子一直延长到路飞的后背处,向来便是黄金钩子的作用。
  看到这里的吴良不禁开始后悔没有好好的教训一下那个手持黄金钩子的男人,下次见面,一定要夺走他的黄金钩子,这是出现在吴良心中的第一个想法。
  此刻吴良只能强势的运用自己的体内的雄厚力量去补充路飞此刻体内的快要流淌干净的力量。
  如果说吴良此刻胸膛中蓬勃着涌上去的是如同海洋一般雄厚到无人可知其深度的力量的话,那么路飞的则是一个小水滴。
  从吴良手上生出的黄色光芒渐渐的汇入路飞的身体之中,如同丝线一般相互缠绕在一起,不断的修补着已经破裂开来空洞。
  待到吴良修复好路飞身上的空洞之后,已经是夜晚了,窗外是一片浓重的夜色,夜色缠绕在一起,汇聚成了解不开的黑。
  吴良在夜色之中一个人坐在甲板之上,看着茫茫夜空,幻想着天空之上会倏地掉落下来一个美女。
  一种一样的气息突然从吴良的身边升起,而且是美女的气息——
  吴良原本暗淡下去的眼神此刻像是被注入了活水一般,他整个人也像是被放进水中的鱼儿,重新找到了自己的氧气。
  毕竟刚刚离开缇娜的吴良还不能适应身边没有美女的陪伴。
  “下来吧,不要躲在上面了,如果想要进去看看路飞的话,我可以带你进去!”
  路飞对着茫茫夜色沉声说到,声音轻飘飘的晃荡在夜色中,让人分不清这语是为谁言,又是为谁起。
  此时正扒拉这好黄金梅丽号的窗户的妮可.罗宾愣住了,想不到拥有着最为强劲的隐身能力的她都能够被发现。
  这人是属狗的吗?能闻到她身上的味道。
  罗宾不禁吐槽道,缓缓从窗户上面爬了下来,走到了甲板之上。
  一双蓝黑色的瞳孔不被黑色同化,闪烁着璀璨的光芒,小麦色的皮肤在黑夜的掩盖下,倒是有点吃亏。
  少女迈动着一双又长又细的大长腿,缓缓走到了吴良的旁边,没有丝毫的畏惧的意思。
  看到这般主动的少女的吴良愣住了,这大概是他自从来到海贼世界之中遇到的第一个如此善解人意,主动走到他旁边的美女了吧!
  吴良突然觉得这个原本因为路飞而变得枯燥的夜晚似乎也没有那么的无趣,甚至是充满了乐趣阿!
  “美女,你知道我是谁吗?”
  对于长久的沉默十分不满的吴良,便率先拿起了话语的主动权,砸破了沉默,并且期待和美女的进一步的交流。
  而吴良之所以会这样问的原因也只有一个,因为这个世界的人面对他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是谁?
  总是被问这个问题的吴良已经在考虑自己到底要不要在身上贴上一个标签,表示自己是吴良,而且是独一无二的吴良了!
  披着到达肩膀处的利落短发的罗宾面对吴良的提问,表情十分淡然,随即晃动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表示不知道。
  “不过——”
  罗宾看向遥远的天边,沉声道。
  “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我知道你是个很厉害的人物,并且也是个很好色的人物!”
  “凭借从我刚出现你便没有离开过我的眼神。”
  罗宾十分成熟稳重的分析着刚才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