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的一声,我又摔碎了一个酒壶,看着酒水蜿蜒流着,我晕乎乎的走过去,捡起地上的碎酒壶片就往腕上划了去。
旁边冲出来一人,拉住了我的手,他不止拉我的手还吼我:“关关,你确定那是你的孩子?”
他从来不会吼我的,现在吼我就算了,还质问我那不是我的孩子,不是我的孩子难道还是他的孩子吗?
我醉醺醺的抬起另一手,拍打着他的脸,“你疯了,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小逸儿都死了,你还问他是不是我的孩子?他不是我的难道是你的吗?啊。”
“关关,你冷静点。那孩子很可疑。”他握着我的手腕,越来越紧。
我被他握疼了,用力的抽开手,脑子晕乎乎的,啥话都听不进去,摇晃着往桌前走去。“你才可疑,站远点,别妨碍我自杀。”
“死并不能解决问题,关关。”他又坐到了我的面前,真讨嫌。
我拿起一壶酒又往嘴里灌了去,酒才灌进嘴里,壶就被他给拿过去了。
“关关,你不觉得王爷的反应太奇怪吗?如果真是你们的孩子,他不会这样的,而且那孩子死了,怎么连灵魂都没有,我去看过了,没有灵。”他看着我,表格格外认真。
“哈哈。小徒弟,是你傻还是我笨啊,王爷是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一只鬼生的孩子能有灵吗?”我嘲笑起来,又去抢酒壶没抢过来。
“不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皱起了眉头思索着。
“烦死了。”我咒骂一声,又去摸了另一坛酒壶过来,揭开盖子就往嘴里灌了去。
“有好酒不叫我。”风送来这个好听的声音,我看着那人一袭红衣从夜色里走了过来,一两步就闪到了我的面前,他一疗衣袍,坐了下来,拿起一壶酒开了喝。
是花子期!他真是美男子,美得我用遍所有形容词都无法形容他的美。
他往那儿一座,拿起一壶酒,就是一幅画,这夜色里他是唯一的景!
那个叫宝儿的女子可真是幸福,能令这样的男人如此牵挂。
我就不行了,如此失败,连个男人都看不住,不对,连个男人都泡不到,跟王爷在一起那么久,才发现他不爱我。呵。好不讽刺!
“关关,我会查出来的。”小徒弟站起身跑远了。
他走了,真好,没人烦我了。我递了酒壶过去就与花子期碰杯。“花子期,你这样的大人物,居然还会跑到我这小院子里来,不过能在死之前跟你这样的美男子一块儿喝酒也是件好事儿。只可惜,跟你一起画的那画我不能带回故乡炫耀一番了。”
“我好才找到你,怎么会让你死,你死了我能让活。”他说着笑着。
我就当他是在说笑了。他哪儿有那么大的本事,能让我死了活过来,呵。吹!
“花子期,你爱的是宝儿,我这辈子已经做过别人的替身了,不想在做替身了,所以死也不会做你那个什么宝儿姑娘的替身的。”我醉醺醺的说着。
“你不是替身,你就是我的宝儿。”他说着手伸了过来,一把握住了我的手,那样情深意长的看着我。
醉眼朦胧之下,我差点错以为我就是他的宝儿,真的不是替身。
可周身突然爆裂的酒壶吓得我清醒了几分,接着看到一袭黑袍的王爷站在了树下,他这晚没有戴白色面具,我看着他容颜,月光下,俊美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