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那么小,两人挤在这里只能一上一下,不能平躺的,因为没那么大的地方。
本来我被吸进来是在上面的,但是他大手贴上我的腰,如冰一样的冻得我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随着他一翻身被压在了下面。
“不要啊,我不要和一个死人洞房啊。”我在心里哭嚎,因为嘴被他的唇给堵住了,只能瞪大眼珠子,却啥也看不见,这里太黑了。
他冰凉的手在我皮肤上游走,一阵阵寒意从他的手上传进我皮肤上每个毛孔流到骨血。
直到他的唇吻到我的脖子,我才能说话,哭着求他,“不要啊,我不是你的娘子,求你了,我不认识你。我不是你的娘子,我是个大学生,我还在读书,我还有喜欢的人,很喜欢很喜欢的人,只是他在国外,我几年没见他了。他说,他说他下个月就回来的,我还想好下个月等他回来要跟他表白。”
我也是吓蒙了,什么都说了,我暗恋的男孩他有着高高的个子,笑起来温润如玉。
他的动作停了,我以为他会放过我的,可是他却说:“娘子,你的身你的心都只属、于、我!”
最后三个字说得霸道无比,宣示着所有权。
“可是我不是你的娘子啊,你弄错了,我真的不是你的娘子。”我颤抖着的嗓音里是满满的哀求。“你放了我吧,我只是从山上摔下来,醒来就在这里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连你是谁你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我怎么会是你的娘子呢?”
棺材里太黑了,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变化,而他又没有呼吸,所以我也不知道他此刻是生气还是怎样。他一直压在我身上,保持着不变的姿势,他的头发倾泻在我肩上,与我的头发相缠。
“呵,”他轻笑一声,语气幽冷又夹着些玩味,“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什,什么?他误会了,他该不会以为我是在欲拒还迎吧?真的没有,难道他听不出来我语气里的害怕吗?我手抵上他的胸膛,他的红袍也不知道在何时脱了,现在我的手直接接触着他的肌肤,很结实,很硬。我还是拒绝道:“不要,强扭的瓜不甜。”
“甜不甜都是我说了算。”他霸道的又低下头咬上我的肚兜带子,我仿佛听见带子断裂的声音,他牙齿那么好吗?轻轻一咬就将布带给咬断了。
肚兜滑落,他的身体贴了过来,肌肤相亲。
我觉得我一颗心都快要骤停了,大气不敢喘的瞪了眼珠子。
他的手还滑到了我的腰,还越来越往下滑了去,我猛的伸手过去抓住了他的手,紧张的快要窒息了,“不要,求你。”
“你是我的娘子。”他手继续要动,我的手紧紧的抓住他的,两只手在黑暗中博弈。
“就算,就算我是你的娘子,那也可以等相处一段时间在来。”我想清楚了,硬碰是碰不过他的,可以软言相劝。“你,看你长得芝兰玉树一般的人,一定是个正人君子,不会强人所难的。对不对?”
“哈,”他不屑一笑,“对待别人,为夫是正人君子,对待自己的娘子,为夫是。”
说着,他停顿了,手贴在我身上,上下游走,“你猜,是什么?”
“我,我不知道。”我很不习惯,他这样摸我。长这么大,连手都被男人摸过,更何况像这样被摸,连胸部也难逃他的魔掌。
真是个色魔。
“呵,色魔。”他像是有读心术一般说出我心里想得的,又轻缓道:“娘子心中想什么就胆大直言,为夫不会怪你。”
“我已经直言了啊,就是我们先相处一段时间,不要这样。”我说着实在是受不了的扭动了下身体,想换换位置,想离他远一点,但是这棺材空间又小得可以。我在怎么挪动身体也挪不到哪儿去,反正就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如何相处?”他音调陡然拨高,“为夫已死。”
我心里知道他是个死人了,可是听他这样说,还是吓得身体一僵。好一会儿才颤抖着嗓音道:“你,你现在死了,不也可以跟我说话吗?我们就这样相处啊。”
“哈,哈哈。”他突然笑了起来,笑声陪感凄凉,“娘子若是见了为夫的真身,定不会这样说了。”
“真身?”我满是疑惑,我刚才不是看了他的真身了吗?长得很帅,比我暗恋的男孩还要帅百倍千倍,可是还是喜欢我暗恋的男孩,还是想和我暗恋的男孩在一起,结婚生子。
“在我身下,还想着别的男人?”他声音又灰复幽冷,满是凉意吹在我的耳旁。
“没。”我小声否认。又忙打叉道:“你刚才说你的真身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