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说法,你让我要怎么才能相信那?你是个仵作,是一个整天和尸体打交道的人,怎么的就还观看上了天象了?你别告诉我,你在没有当仵作之前,就是一个道士!”钟兮夏是一点都不相信冉松涛的话,没是观什么天象呀,天象有异常自己怎么可能没有发现的。
虽然,不相信冉松涛的说法,但是,还是抬头朝着天上看了一眼,《灵煞秘术》里边也有很多关于天象方面的内容,如果真的有妖气的,自己一定是能看得出来的。
天空的上边朦朦胧胧的,可以看得见有星星的存在,却看不见都是些什么星星,这是典型的有妖气的征兆,为什么当初就是顾着去找什么‘魔怪岛’的入口,却忘记了那么多的细节?
这样看来冉松涛还真的是懂得一些术法的,他说的到不是忽悠人的,那还是有些奇怪的,皇帝文一君的身上的确是有煞气的,但是却看不到有妖物上了他的身的,那又何来的妖气?
“我以前的确是一个道士没有错的!这个你都能看得出来?”冉松涛的眼眸到是闪烁着异样的光彩,好像是进了‘秋月国’的皇宫,还是第一次有人猜中了他之前是一个道士的。
“你是道士怎么不继续的当道士,没事闲的当什么仵作?我问你,想在皇帝文一君是死的还是活的?是人还是妖怪?”钟兮夏还是比较关系这件事情的。
“自然是当道士连填报肚子都困难,所以才不做了的!看着皇帝文一君像是人,但是又没有了人的意识。真的是说不好,想他是不是人了!死到好像是没有死的,现在这种天气,死了都用不上半天就会长出很多的尸斑的,不过也不能排除有什么人给尸体做了处理,可以让尸体不腐的,没有仔细的在面前研究过的,没有办法给出结论。不过,从刚才发生的一幕一幕来看,现在的皇帝文一君的危险程度是相当的高了。”冉松涛微微的眯起了眼睛,对于发生在皇帝文一君身上的事情也是很难以解释的。
冉松涛说完了,才觉得不对劲的,“钟兮夏,我回答了你的一个又一个问题的,现在也该轮到你回答我了吧?为什么夜闯皇宫的?去皇帝问一句的寝宫到底是做什么的?如果,不是看着皇帝文一君是在攻击你的,我真的都会认为是你把他给弄成这个样子的。”
钟兮夏又抬头望了望天空,伸手打了一个哈欠,“今天太晚了,觉得好困那!眼睛都有一些睁不开了,有什么事情还是明天再说吧!对了,冉松涛,要不你也赶紧的离开‘秋月国’的皇宫吧?皇帝文一君都变成了那个样子了,估计‘秋月国’就要打乱了。”
“钟兮夏你要不要那么的狡猾的?不想回答,直接说,干什么东扯西扯的说别的!我才不要走那,我还等着看热闹那,皇帝文一君变成了这个样子,我到要看看郑允浩新给皇帝文一君找的叫什么胡白白的道士有什么本事的!”冉松涛看见钟兮夏这个样子也没有生气,其实问不问的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不想要说,还偏得让她说,那说出来的也肯定是编造出来的。
“你说什么?又请来了一个道士,叫胡白白?”钟兮夏美丽的眸子都瞪到了最大的,这真的是比知道了皇帝文一君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还要震惊的,怎么可能会在‘秋月国’的皇宫里边听见胡白白这样的一个名字?
这简直就是太刺耳了,胡白白,只要是一听见这个名字就会想起那个困在武家花园假山洞里的九尾灵狐胡白白,为什么‘秋月国’的皇宫里边也会出现胡白白那?
这个新请来的道士胡白白和九尾灵狐胡白白,是不是就是一个妖物,怪不得‘秋月国’的皇宫的上边笼罩着一层的妖气的!
而且,也是九尾灵狐胡白白,提供的线索,是他说的‘魔怪岛’的路口是在皇帝文一君的寝宫的里边的,去到了皇帝文一君的寝宫的里边,就遭遇了一个失去了理智一直想要企图咬断自己的脖子的皇帝文一君。
怎么现在把这些事情都笼在了一起,感觉事情都是九尾灵狐胡白白挖的坑下的套,等待着自己往里边钻的。
这么看来九尾灵狐胡白白,根本就没有被捆住了,更加的没有需要人救的,他就是想要把自己引到‘秋月国’的皇宫里边来,然后在,再在皇帝文一君的寝宫里边找到‘魔怪岛’的入口?
事情到底是不是这个样子?
那个九尾灵狐胡白白折腾了这么一番的,看得出来也是一个有本事的,既然是个有本事的,那还用得着搞出这些事情吗?
自己找到‘魔怪岛’的路口不就好了,用得着这么多此一举的让自己去找吗?
难道说九尾灵狐胡白白是没有办法找到‘魔怪岛’的路口,就是想要借助着自己找到‘魔怪岛’的入口,然后再让皇帝文一君咬断自己的脖子,对于他们那就完美了。
真的是烦死了,为什么事情就是这样的乱七八糟的,要真的是自己猜测的那个样子的,那九尾灵狐胡白白岂不是现在都进去到了‘魔怪岛’的里边了!
都是这个冉松涛,要是他冒出来,非得要拉着自己走的,怎么可能就这样跟近在咫尺的‘魔怪岛’擦肩而过,让别的人抢了先了。
“冉松涛,我说你怎么可能别那么好心眼的!说,你是不是和胡白白是一伙的?是不是他指使你把我给支开的?”钟兮夏心里是越想越是这么一回事情的,气的一下子质问起了冉松涛。
“什么?我怎么可能是和胡白白是一伙的?我又不认识胡白白的!他指使我,他算是那棵葱那,他凭什么指使我!真的是太可笑了,被一个半大不小的孩子指使,亏你也想得出来。只有皇帝文一君那个愚蠢,才会相信乳臭未干的孩子,真的是想想都会觉得不甘心的,如果皇帝文一君当初要是赏识我,让我当国师,‘秋月国’皇宫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了。”冉松涛眼睛中竟是射出了两道寒芒,好像是挺不服去皇帝文一君找的那些懂术法的人的。
每一个新被招进来的懂术法的人,在冉松涛的眼里都是不如他的,个个都是骗人玩的,没有一个是有真的本事的。
“你有什么本事呀?说的像是怀才不遇似的?你自己举荐过自己懂得术法,过去当过道士吗?”钟兮夏也是觉的刚才说的话挺没头没脑的,幸亏冉松涛没有听出来其他的含义的。
“有才华的人都用不着自己去说的,只有那些凡夫俗子才会整天的吹嘘自己的!我为什么要去告诉皇帝文一君,帮助他除掉了一直都对他不中的金小鱼!”冉松涛好像是憋得太堵心了,竟然说出了这么一句。
之前说金小鱼是死于‘死亡黑猫’的诅咒,后来皇帝文一君又承认是他杀死了金小鱼,这一次冉松涛又说杀了金小鱼,到底是谁杀掉了金小鱼?
最最主要的是,那个死去的金小鱼是和钟兮夏长得有九分的相像!
钟兮夏也是知道自己和金小鱼长得是很像的,就是知道这一点,在听到了冉松涛说出了是他杀死了金小鱼的事情以后,有一点毛骨悚然的了。
在这之前都以为冉松涛是一个还算得上的个正常的人,现在看看他好像也不是什么正常的玩意,没事闲的去杀皇帝文一君的女人!
既然,他杀了金小鱼,那他一定也认得出自己和金小鱼长得是像的,不然也不会突然之间就提起了这个人。
“金小鱼是谁?你为什么说是帮着皇帝文一君杀了她?她到底是犯了什么错了?犯了错,还有枉法管着那,你怎么能随随便便的杀人那?”钟兮夏故意的假装不知道金小鱼是谁的问道。
“金小鱼是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就靠着长了张漂亮的脸蛋,就到处的勾搭男人!这种天天换男人的女人就是该死。她是皇帝文一君的妃子,她给皇帝文一君戴绿帽子,我帮着他除掉了她,他是不是应该感谢我的?枉法管不了那些会迷惑人的勾搭人的死女人,我管,哈哈哈……哈哈哈……”冉松涛在钟兮夏的面前歇斯底里的大笑着,笑的是让人汗毛都立起来了。
冉松涛的脸在月光的照射下,有些扭曲变形的,笑着笑着,朝着钟兮夏的身边冲了过去,“你也不是个好女人,大半夜的去勾搭皇帝,你骨子里边就是个勾引人的,连个太监都勾!我站在你面前,为什么你不勾我?我让我勾搭我,快点勾搭我?为什么不勾搭我?哈哈哈……不勾搭我,我就杀了你,哈哈哈……让你也勾搭不老别的男人!”
“你是个疯子,不要过来!在过来,我就对你不客气了!”钟兮夏简直就是冷汗刷刷的流呀,今天这到底是咋的了,为什么撞见这么多不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