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说的是什么意思?是在说娘亲她找了新的男人的意思吗。”钟屋檐一下子就坐了起来,难道一直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大概,也许,可能,不确定是不是!檐檐,难道檐檐你都不会有一点担心的吗?真的害得我白白的担心了,怕檐檐你会接受不了这样残酷的事实,看来真的是担心了,檐檐你的内心比爹爹强大多了。”咸子墨有些甘拜下风的用手捂住了额头,一副被檐檐给打败了的样子。
“爹爹的说法好奇怪的哦!娘亲不管是找了什么男人了,也不会不要檐檐的!檐檐和娘亲没有你时候不是也过了五年了,哈哈哈……没有太大差别的。”钟屋檐故做无所谓的耸了耸小肩膀,心里却是有一些担心了起来,说是什么娘亲找了新的男人了,能让娘亲这么短的时间改变心意的也就只有杜秋泽那么一个男人而已了。
“檐檐,你可是爹爹的亲生儿子,这么能说出这么无情无义的话,难道你不想让爹爹和娘亲在一起吗?就那么希望你的娘亲给你找个后爹吗?”咸子墨抬起手,气的想要敲钟屋檐的脑袋,但是又想到儿子刚刚的苏醒了过来,怕是给打坏了,又把手给放下了。
“爹爹,不是檐檐说你,下手就是要趁早!要是爹爹把娘亲给娶了,怎么还会出这种事情!”钟屋檐小家伙并不相信娘亲会真的找杜秋泽,一起生活了五年了都没有在一起的人,怎么可能会自己昏迷了这么两天就改变了。
“下手不早能有你吗!檐檐,你还太小了,不知道现在的插足者多么凶残,专门会使用各种各样的手段的,防不胜防。檐檐这一次你也帮助爹爹把你娘亲给抢回。”咸子墨其实也不愿意传言的是真的,也等待着钟兮夏回来解释清楚的,如果真的和杜秋泽不是那样一种关系,真的是应该把亲给成了,不然在这样的拖下去还不知道会出什么样的变术那。
“爹爹,主要是你不够主动,也饿不够浪漫!娘亲是很喜欢浪漫的人,会带着檐檐去海边看日出,会带着檐檐看流星雨,会带檐檐在竹筒里边写许愿的纸条埋在树下。其实,檐檐知道娘亲是想要和她爱的人做这些的,只是为什么檐檐,娘亲她放弃了这些,檐檐是这个世界上最想要娘亲找到真爱的人。”
咸子墨看着檐檐稚嫩的小脸上浮现出来的坚定都有一点惭愧,口口声声的说在意钟兮夏,竟然连她是喜欢浪漫这一点都不知道!
“檐檐,你这个臭小子,还挺了解女人的心理的,快点和爹爹说说,你的娘亲还有多少爹爹不知道的喜好的,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的,这一次爹爹一定要让你娘亲感动的不得不嫁个爹爹。”咸子墨一下子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子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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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家,经历了一晚上的迷药洗礼之后,上上下下的人都感觉蒙蒙的,很是无精打采的样子,这就是典型的迷药后遗症的表现。
不知道在昨天的迷药事件里边,究竟是有多少的人是中了招的,又是有多少人没有中招也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总之,一切都很平静,就想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之前的样子,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暴风雨前夕的平静。
钟兮夏反正是一夜都没有合眼,守着两个会术法的坏女人,能睡得着才奇怪了,最坑底的是不知道那个武颖诗的迷药下的剂量是多少,要什么时候醒过来才是正好的,生怕是会露出马脚的钟兮合计着武颖诗在怎么样子的下,早上怎么样也是能醒了的,硬是在那个桌子上整整的趴了一晚上。
不但是这个样子,还要时时刻刻的提防的着任冰琪和穆晓草,可算是熬到了天亮才终于可以直直腰了,“啊哈……”奇怪我怎么会在桌子上睡了一晚上?”钟兮夏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的说道。
这个样子的趴一晚上真的是挺累的,胳膊、腰、腿好疼的,在看看任冰琪和穆晓草两个人那叫睡得是一个香那,害的钟兮夏都有一个冲动,趁着现在把她们两个抓起来当人质,好好的给她们两个用用刑才解气。
只是,武家的这件事情和自己也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的,抓了任冰琪和穆晓草也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昨天晚上的术法里边也都整明白了,真整懂得术法的人还是假的钟屋檐,要下手也是对着他来才管用。
“任冰琪,穆晓草,天都亮了,怎么还不起来?要去参加培训了?要吃早餐了!”钟兮夏真看不得自己遭罪,她们两个享福的样子,对着她们两个人就身上去推,可是怎么推都不动地方的。
真的没有见过睡觉睡的这么沉的,怎么样叫都叫不起来的,气的钟兮夏直接拉开了被子,准备给她们两个拉去来,身体是冰冷的,看上去是在呼吸的人,怎么可能身体冰冷的就跟尸体是一样的。
要知道昨天晚上自己可是一刻都没有合眼的,虽然是一直保持着趴着的姿势,但是,昨天晚上还听见了她们回来以后的聊天对话那,在说了如果是有人进来对着她们做了一些什么的话,自己也是不可能会听不到。
昨天的晚上是没有人曾经来过的,那她们的身体怎么会是冰冷的像死人一样的,还怎么叫都叫不醒的,看起来和死了也没有什么两样的,而且她晚上休息都不用脱衣服的吗?
那身衣服就那样好好的穿在了身上,还盖了被子,这样大夏天的不盖被子都热的受不了的,钟兮夏把手放在了她们两个人的鼻子边试验了一下鼻息,竟然一点气息都没有的,只是没有气息,腹部的却是像在有规律的起伏着。
靠,这到底是死人还是活人那?
如果是死人怎么没有煞气,如果是活人怎么会没有体温和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