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叔叔,檐檐就是要那只可爱的小猴子!檐檐都已经观察过了,那个猴子脾气可好了,只要给它糖吃就会就很听话的。檐檐已经下定了决定了,叔叔要是不想帮这个忙的话,檐檐还是不为难叔叔了,檐檐还是自己的办法好了。”
“呵呵呵……檐檐说的这是什么话吗,叔叔帮你买猴子,就等着马上和猴子一起玩吧。”杜秋泽干干的一笑,现在是想不去给他买猴子都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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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兮夏怀着满腔的愤怒的来到了皇宫外,皇宫的外边并没有很多的宅院,这个地块上住的也没有寻常的老百姓!
大多都是‘秋月国’官员的宅邸,有点像是皇家公务员的福利房的意思,当然了那些官员还都在外边有其他的宅院的,这种地方也都是为了上朝的时候暂时的在这边住一下。
毕竟官员们都不会傻踏踏实实的在皇帝的眼皮子地下住着,不然哪个官员和哪个官员联系密切,哪个官员又新娶了小妾,哪个官员收了什么礼物了……都会被皇帝第一时间的掌握到。
钟兮夏来的这一天的晚上,正赶上明天不是上朝的日子,那些官员的宅子里也就只有家丁、丫鬟什么的看家,这里只有一个奇葩的意外,那就是郑允浩,他是在‘秋月国’唯一一个没有其他宅院,不收礼物,不和其他官员搞联谊的异类。
“来人呀,又没有消息?画像都张贴出去有一段时间了,一个提供线索的都没有吗?”郑允浩脸上的痒痛还是没有消褪,心中又着急要找到把自己害成这个样子两个大一小三个男的。
他的副官夏侯锦添无奈的摇了摇头,“将军,真的没有消息,就是贴出去这么几个小时,你都让我跑了多少趟了,没有消息,官府的人都被我给问烦了,都求我不要再来了,有消息会第一时间来将军府禀报的。”
“那行吧,不去就不去吧,天也黑了,看人也看不清楚了……不过画的那像没有道理见了认不出来的,这三个危险分子都躲到哪里去了?”郑允浩拿着镜子照着他抹药膏抹的都没有人样子的脸,起的把镜子搁到了一边。
一直以为自己是对外貌不太在乎的,现在看了那只是因为外貌没有什么损伤的情况下,现在脸伤的都没有办法见人了,才觉得健康是有多么的重要了,外貌真的是很重要的。
“将军,药膏都吐了半天了,应该洗下去再重新的涂抹新的了!”夏侯锦添很是负责的提醒道。
郑允浩伸手摸了摸脸上已经干巴巴的药膏说道:“单单洗脸干什么,天这么热直接洗澡!”
夏侯锦添脸上不自己的抽动了一下,中午的时候不是都洗过了一遍了吗,怎么现在还要洗澡,真是不怕身子都洗秃喽皮了,不过心里这样的想着嘴上可是不干这么说,“将军知道了,我现在就去吩咐的她们烧水。”
郑允浩平时都不住在‘秋月国’的都城的宅子里,驻扎在边关的时候住的都是简易的居所,对于家丁和丫鬟的雇佣也是本着能省既省的原则,就雇了个八竿子打不到亲戚给看宅子。
看宅子的是一定老夫妻,年纪都在六十岁往上了,雇佣他们就是图个便宜,看个宅子还凑合,但是干起活来还真是不给力了。
烧水的厨房和郑允浩的房子的距离还有点远,腿脚好的壮劳力提着烧好的热水都要走上五分钟的才能到,指着这对看房子的老夫妻送开水,那一趟下来停停走走的最少也得十五分钟以上才能到!
这就是说要把洗澡的大木桶给填满到可以泡澡的水位,热水都变成了凉水了!
中午洗的那次都夏侯锦添亲自帮着提的开水,没有想到晚上又要再提上一次……
钟兮夏到了郑允浩的宅子附近并没有马上的动手,她跳到了附近的一颗好大的大树上,举目远望着护国大将军府,前后三排的房子,大门的一排房子前边种的不是什么花草树木,一顺水的都是改成了玉米田,绿色高大的玉米杆子组成了两排的青纱帐。
前排的房子都没有光亮,应该是没有人住,到了中间的一排,有两间房间点着蜡烛,房前屋后种着的都是叶菜,后边的一排房子前边修着假山凉亭,不过在后院的假山凉亭的旁边用木头定了个鸡窝,里边的鸡时不时的在笼子里‘咕咕……’的叫上几声。
假山下的水池子里,几只大白鹅和几只鸭子在里边游水,时不时的还扑腾着翅膀展展翅膀,后边的房间也有几间点着蜡烛,房顶上还冒着袅袅的炊烟。
钟兮夏不由得勾起一抹弯弯的浅笑,要不是看着中间一排的房顶上赫然的摆着一个听老大的碧玉的大喜鹊,院子大门上写了护国大将军府的牌匾这两个证据,还真的以为是找错了地方,把个什么农家大户当成了护国大将军府了。
种种的迹象都没有办法理解呀,护国大将军的家里就是算不奢华,也不至于贫穷的要在自己的院子种玉米,种菜,养鸡、养鸭、养大鹅吧!
这样人看了影响是多么的不好啊,不是说护国将军府就不能弄这些,但是平时要真有个客人来拜访的话,看着这种场面都得合计皇帝给他的俸禄太少了,逼的没招了都自己种粮食种菜糊口了。
丢的真不只是他自己一个人的脸面,‘秋月国’全体的国民的脸都被他给丢了!
不过对待敌人就没有必要动用那些同情和怜悯之心,整体的情况都勘察清楚了,前边的一排房子是没有人住的,把前边的房子防火给他点了,然后在把皇帝赐给他的碧玉大喜鹊给砸了,这个教训也就差不多了。
报仇是报仇,毕竟没有什么死仇,破坏他点东西也就行了,可是不要伤及到了无辜为好。
想好了就干,换上了那一身红衣蒙上了红色的面罩,拿起了引火桶,一个闪身飘上了护国将军府的第一排的房顶上,走到了中间的位置,解开了几片瓦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