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马上就答应上马车好那,还是故作决绝的推迟一番在答应好呐?
咸子墨的心里还真是有一点犹豫了,心竟然不争气扑通扑通的如小鹿乱撞一样。
“其实,只是给檐檐表示一点心意,不用亲自的过来感谢我的!”咸子墨还没等开钟兮夏家开口,抢先的说道,邪魅的眸子里泛着潋滟的光芒。
“谁是来感谢你的,真好意思想!你的五千两银票拿好了!刚从秋风寒那骗来五千两银子转手就送人情,让秋风寒知道了会怎么像我?你是非得把我的善良想象给毁了是不?以后这种事情别做了,损人不利己的!”钟兮夏把银票往咸子墨手里一拍,转头就走。
咸子墨邪魅的眸子泛起了一丝暗淡,真是好心没好报,绕着给银子都能给出这么多的不是,今个不管钟兮夏要不要这五千两的银子,还就非得坐上她的马车了!
“钟兮夏,我数三个数你不停下来,我就让你去不了‘秋月国’!一、二、三!”咸子墨冷冷的语气,少了之前的温存,挺的人后背发凉。
钟兮夏心里也没了底,咸子墨知道自己现在唯一的目标就是去到‘秋月国’,他这样的一个男人知道到多少,能够掌控多少完全就是一个未知数!
虽然,听了咸子墨的话,就意味着向他做出了妥协,但是为求万无一失钟兮夏还是在他数到了三的时候停下了脚步,扭过头气势汹汹的问了一句:“你要怎么样?”
“银票要不要是你的事情,不要我也不强求!不过今天你要是不让我搭你们的顺风车,我就在‘秋月国’的路境关卡得着你们,当时举报你们女扮男装企图混进‘秋月国’,到时候看你还进不进得去,哈哈……”咸子墨嘴角勾起一抹冷厉的笑,用这种语气和方式对着钟兮夏说话也是被逼的没有办法。
和她好好的说话,这个女人从来对是和自己较劲,说往东她就偏要往西,只用对待敌人的套路才能让她消停下来,咸子墨经过总结得出来这样的一个结论。
钟兮夏又冲到了咸子墨的身边,气愤的抓住了咸子墨飘逸的白色长袍的衣襟,“咸子墨,算你很!这种无赖,不要脸的事情也就只有你能做的出来!”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也不想这么和你说话,可是你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一个人可怎么办?”咸子墨顺着就把钟兮夏揽进了怀中。
“你放开!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了!”钟兮夏小声的警告着,事情现在不得不安着咸子墨说的办了,再和他发生争执只能是面上无光,虽然此时此刻真相要朝着他的眼睛上打上两拳,让他美男变熊猫……
“我这可是给你留面子,抱了也不是一次了,至于这么抗拒吗!给她们看看咱们之间的关系好,不是更好吗?你的妹妹钟晚晴至少不会认为我是要挟你才能和你们一起坐在马车里的。其实,我想说的是,钟晚晴已经不是从前的钟晚晴的,她变了,我得留在你的身边保护你和檐檐!”咸子墨这一刻眼眸中诚恳让人没有办法怀疑他说的话是假的。
钟兮夏眼神都不敢直视直视着咸子墨,她最怕他深情凝望着她时候的眼神,那么真挚,那么热烈,那么热情似火……
若是不察觉钟晚晴的确是有古怪的,那么钟兮夏还能劈头盖脸的说咸子墨诋毁五妹妹,可是现在她也发现了钟晚晴的有些可疑,真的不得不承认咸子墨的话不是凭空乱说出来的。
“你查到了什么?”钟兮夏一字一顿的说道,承认自己的妹妹是为了害自己才接近自己,还真的是需要一些勇气。
“不用太伤心,你五妹妹她只是被人利用了,她并不是主谋!”咸子墨抱着钟兮夏腰,把头靠像她的耳边神神秘秘的说道,暖暖的、温热的气息打在耳垂上,感激全身的毛孔都被束了起来。
“你不要得寸进尺!她不是主谋谁是主谋?她们到底有是打算,你全都说了行不行!”钟兮夏用头磕向了咸子墨的头,知道什么就不能一起说了,钟晚晴是不是主谋这有什么重要的,重要的是知道她们的目的是什么,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要不是自己今天都占卜了一次了,再占卜又要耗费功力,还没准确度降低的话,用得着问他,哎……
“时间太短,还没有调查清楚!但是有我在你的身边一定会保证你和檐檐的周全的!来个将计就计,等着主使人自己出来不就好了!”咸子墨漫不经心的说道。
其实,依照他在‘灵果大陆’的身份,调查点内幕消息都是加急的效率,不知道为什么查钟晚晴的事情时不到一个时辰就把她最近一年的行踪都罗列了出来,去查找钟兮夏的行踪时却都是零消息!
不知道是什么人有这么大能力,能把钟兮夏的所有行踪都洗到了,要不是意外的撞见了钟兮夏,又派了自己的手下暗中的跟随,早就断了钟兮夏的行踪了。
事情越发的扑朔迷离了,调查出来的钟晚晴的资料里,近两个的时间都和什么人有书信往来,可惜由于她不是被指定的跟踪对象,没有办法知道她都是在和谁通信。
咸子墨也就是只是怀疑钟晚晴这个时候接近钟兮夏是有目的的,才试探的说出来给钟兮夏听,没有想到的是她也注意到了再往前的异常!
钟兮夏感觉心里暖暖的,对咸子墨总是想忘记又忘记不了,总是想要恨又恨不起来,最大的原因就是他总能给她一种可以依靠的感觉,只要有他在就觉得一切的艰险都能够化解掉。
“别说大话,要是我和檐檐被你给害死了,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赶紧跟着我上马车吧,时间都被你给耽误了知不知道!”钟兮夏依旧是表现的不冷不热。
“那就加快点速度好了!”咸子墨趁着钟兮夏没有防备就双手把她拦腰抱起,几个跳步就安到了马车前。
钟屋檐捂着小嘴不停的眨巴着眼睛,不敢自信的看着,怎么样也想不明白娘亲她怒冲冲的去,怎么就被抱着回来了。
“坏叔叔,你对我娘亲做了什么?为什么我娘亲都不能自己走了?娘亲,不要吓唬檐檐,娘亲没事吧?”
钟屋檐一直盯着钟兮夏和咸子墨看,由于角度和距离的问题,只能看见钟兮夏的背影,具体是在说什么做了什么都看不清,小孩子看见平白无故的被抱着走,直接就联想到了是不能走路才会被抱着走的。
“没事,娘亲就是刚才走的急了,脚有一点点的扭到了!哈哈哈……”钟兮夏坐到了马车上就解释道,他可不能告诉儿子是被咸子墨强抱的。
“坏叔叔还挺会照顾人哦!在坏叔叔的怀里一定很温暖!下一次坏叔叔也抱一次檐檐好不好?”钟屋檐闪着期待的精光,他做梦都想要腻在爹爹宽阔的肩膀下撒娇,可是一直都没有这个机会。
咸子墨拍了拍钟屋檐的小脑袋瓜,无限宠爱的说道:“随时都可以呀,只不过檐檐能不能把坏叔叔改成叔叔那?叔叔真的是一个好叔叔,真的不是一个坏叔叔的!”
“呜呜呜……爹爹死了,娘亲死了,芍药一个亲人都没有了,你们一家子还故意表现恩爱,芍药好伤心,芍药没人疼,芍药也要抱抱!”白芍药像个小哭吧精似的嚎啕大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还抽泣个不停的。
“扫把星丫头,不要胡说八道的,叔叔和娘亲还没有成亲那,虽然叫个人都能看出来她们两个人就差捅破那一层窗户纸了,那现在也不能算是一家人!你爹你娘又不是我们害死的,哭什么哭!真是烦死人了,这么好的气氛都被破坏了!”钟屋檐凶巴巴的对着白芍药喊道,五千两的银票说没了就没了心情还是有些不好,正好拿这个讨厌的白芍药出出气。
秋风寒被白芍药哭的也有点伤感,自己的暗卫跑了,自己造型师死了,西门广大也死了,这一次去‘秋月国’也做不成‘百变衣君’了,刚想要接着白芍药哭,自己也根着哭一会,宣泄一下心中的郁闷,没成想还没等哭出来就听见了钟屋檐的呵斥白芍药,硬生生的又把含在眼圈里的泪水给咽了回去。
秋风寒第一次知道寄人篱下是一个啥滋味了,那是想要哭一次都不能随着自己意愿来的悲惨处境呀!
“这个叫白芍药的小女孩还是长得挺漂亮的,不过她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为什么檐檐会那么不喜欢他那?真是好奇怪!檐檐,白芍药不管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她都是一个女孩子,对待女的,不管是大是小都要懂得怜香惜玉!这是一个男人最起码的绅士风度的!”咸子墨一边说一边打量着白芍药,觉得她的眼眸里有着不属于这个年龄阶段应有的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