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笛音有些担忧的轻唤,他知道女神一定又想起上将大人了。
旁边的几人也是脸色凝重,是啊,那天也是一个这样的日子。
那个被奉为帝国守护神的上将大人,带出去的五千多人,无一人生还,上将大人更是不知所踪。
寻觅轻轻摇头,脚尖轻点,双臂张开,直接朝着城墙下飞去。
手中的玉笛幻化成锋利银光潺潺的长剑,目标直取麦克的眼睛。
就是他在背后作怪,才会让诺丹陷入那样的绝境。
他...不能留,也不能死的那么痛快。
麦克在寻觅攻过来的时候,脸色被震惊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腾空而行这种幻想中的事情,今天居然亲眼见到,但随即他胸腔中又是火热的。
变异成功的变异人居然有这么强大的实力,那他成功是不是就会更加强大。
统治帝国,甚至是所有群星系都不是问题?
不切实际的幻想,让他看着寻觅的眼神都变得疯狂起来,就好像是狗见到了香喷喷的肉骨头,恨不得直接把她吞下去。
寻觅眼神都没有闪动一下,手中的剑握得牢牢的。
麦克在剑过来的刹那,直接抓起身前的女人丢了出去,自己驾着马上前。
毫无畏惧甚至是信心满满的迎上寻觅的剑,在他看来就算对方是一个变异人,但也改变不了她是纯雌性的事实。
纯雌性就像是刚刚安妮说的,身体属性已经被牵制,根本爆发不了。
变异不仅不能成为她们的自豪,反而会成为拖累她们的罪魁祸首。
这个纯雌性从刚刚到现在,已经动用了不知道凡几的力量,怕是精神力已经面临在崩溃边缘。
他一定要把这人带回去好好研究研究,成功变异者啊,不管何时想起,都止不住内心的狂躁。
寻觅手腕上的剑几不可见的转了个弧度,一个旋转翻身。
从侧面,锋利的剑刃划过麦克的双眼,快很准,根本没给对方丝毫的反应。
落在另一边被推掉在地,此刻正在被变异人追赶的女主身上站定。
周围的变异人自动让开,也不知道为什么,它们直觉这个人很恐怖。
“啊啊啊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麦克双手捂住眼睛,痛苦的声音从口中叫吼出来。
马因为失去了牵制,直接在变异人中乱窜,惹的变异人纷纷扑上去,跟马开始踢打起来。
麦克因为眼睛上的痛处,再加上突然看不见的惶恐,根本顾不上其他。
就连周围何时围上了变异人,都没感受到,他还沉浸在害怕中。
寻觅冷眼看着,心中快意的同时,却又止不住泛起冷凝。
安妮此刻很狼狈,刚刚被麦克丢下来的时候,她脑袋卡壳了,完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然后在变异人扑上来的时候,她心中更是满满的恨。
该死的麦克,她给了他那么多好东西,甚至想要帮助他成为最强者,可他却这样回报自己。
那种怨恨不需要发酵,自然就全铺展开来。
她没有武力值,面对变异人只能是不断推搡闪躲,结果还是被抓伤了许多处。
最难堪的是,那个女人居然轻飘飘的把她当成石头一样,在上面落脚,还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偏偏她想要起来,让那人摔个难看时,不管怎么做,怎么动,都不行。
只能直直的趴在地上,尽职尽责的做一块踏脚石,本就花了的脸,此刻更是扭曲的可怕。
“你知道错了吗?”耳边突然传来一句话,惊的安妮怔愣。
错?错什么,她有什么错,要有错,也是这个位面的错。
还有这些人,最tm有错的就是剧情,全是大坑,不,整个世界都是坑,她就是那个无知的小绵羊被坑了进来。
现在想出去都出不去,别提她内心多憋屈。
要是能够找到那个神秘男人,她发誓,一定会掐死对方,实在不行也要跟她同归于尽!
若不是他,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跟她保证说这个位面一定行,可现在呢?
她被人踩在脚下,变成完完全全的失败者,呵...真是可笑。
“寻觅,你别得意太早,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在我是斗不过你,以后肯定会有人替我讨回来的。”
反正这个世界也没希望了,她还不如早点去另外一个位面。
(#‵′)靠,现在想要变成原住民怎么就这么难呢。
她是黑户,可只要让她活到老难道也不行吗,真tm麻烦。
看着麦克彻底被变异人淹没,惨叫声不断,却最后被拳头打在肌肉上的砰砰声,还有骨头碎裂的咔擦声掩盖。
他的结局也太好了点,似乎。
至于自己脚下这人,“的确,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可三十年后的事情还早,而现在,你...”
“好好享受这段短暂又让人怀念的人生吧,说不定以后就再也没这个机会完了。”
遇到她,还做下那样的事情,她怎么可能还会容忍她拍拍屁股什么都不损失的离开。
手在空中绘制了一个小小的术法,这是她在修仙位面学到的一个禁锢灵魂禁法。
她不是想要抢夺女主的气运,取而代之么,好啊,她成全她。
安妮明显感觉到身体变得越来越沉重,跟这个世界的联系也越来越强烈。
心中的不安和恐惧,从心底深处蔓延出来。
“你...你,你到底做了什么,我...这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我感觉自己被彻底关在这个世界,那层看不见的壁障,不管她怎么挣扎,都牢牢的。
甚至还隐约有越来越紧的感觉,这不可能,不可能。
寻觅脚在安妮背上重重的踩了一下,身体再次腾空而起,飞跃到城墙上。
人心贪婪,人心不知足,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失去了寻觅制约的变异人,再次躁动起来,这次他们的发泄对象,却成了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麦克和惊恐无比的安妮。
哪怕是变异人,也有正常的需要,纯雌性的气味不断扰乱他们本就紧绷的神经。
欲·望不知从哪起,却最后完全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