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了?”
白尧带着威压的声音传到大夫的耳朵里,吓得年逾古稀的老大夫手一抖,
他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说这姑娘怎么了,身体各项机能都没事,却不愿醒过来,
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不愿面对的事,只是,怎么和大帅说?
按脉象来看,这姑娘应该是初经人事,未好好调理,又经历了什么打击,才不愿醒来,苦逼的是……
万一她不愿面对的是大帅,那他不就惨了吗?
反复思量之后,老大夫摸摸胡子,缓缓道来,
“大帅,这位姑娘只是身体有些虚弱,应该是,额……”
“说实话,欺瞒我的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了的,”
白尧有些烦躁,看见她突然晕过去,他竟然会害怕,害怕她像父亲一样,被人下了毒,毕竟……
她和这件事的被害人有千丝万缕的关联。
“老夫说的本来就是实话,这位姑娘没什么大碍,只是初经人事,未好好调理,又突然遭受打击,在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打击下,不愿醒来而已。”
老大夫在白尧的淫威下,一股脑的把事情都倒出来了,他……
有些怕啊!
“那怎么样才能让她醒过来,”
“老夫开些药,喂姑娘喝下去,再对她进行开导,姑娘自己想通了,自然就醒来了,”
“嗯,你下去吧,去管家那留下药方,领钱走人吧!”
不客气的开始赶人,白尧并不喜欢这个大夫。
老大夫松了一口气,擦擦额头的虚汗,吓死他了,
他还以为,白尧发现了什么,要找他算账呢!还好,还好,那件事没被发现就好。
老大夫心事重重的走了,留下了白尧,
转身来到房间的一个柜子,从里面拿出来一个小药瓶,上面写满了英文字母。
从瓶里倒出来一粒药,顺手倒了一杯水,
走回床边,扶起谷肖肖,让她靠着自己的肩膀,很轻松的喂她吃下了药。
把被子放在床头柜上,脱了鞋,上床抱着谷肖肖,
关灯睡觉,一夜好眠。
……
老大夫回到家里,就看见了一位不速之客,
身披黑色斗篷,带着帽子,看不见ta的脸,看身形,像个身材娇小的女人,
“你怎么在这?”
老大夫大惊失色,ta不该出现在这里,
“不是说好了不再联系了吗?你怎么会在这里,”
老大夫有些生气,这是多危险的事,让白尧发现了,大家就都别活了。
“你怕什么?我都不怕,怎么样?那个贱人死了吗?”
黑衣人有些急切,ta真的想知道,那个贱人死了没?只是可惜了,看不见她痛苦的样子,好遗憾的,
“还没有,”
老大夫皱眉,ta就像条毒舌,缠在他的脖子上,即恶心又难受。
“为什么?”为什么不杀了她,
“如果她突然死亡,会引人怀疑,我给她下了'晚归'她早晚要死的,”
老大夫有些不忍。可惜了一条年轻的生命。
黑衣人思考了会,低低的笑了几声,
“哈哈,那就好,看着她慢慢枯萎,一定很有趣。做到不错,”
“那你能不能不要再来找我了,会招人怀疑的,”
老大夫不想再和这条毒蛇打交道。
“呵呵呵,招惹了我,就别想独善其身,好好为我做事吧!敢有背叛之心,你女儿一定会死的很惨。”
威信之后,黑衣人扬长而去。
老大夫颓废的坐在椅子上,
他不该,不该为了一己私欲招惹了毒舌,害了人,还连累了家人,
只希望上天保佑,白尧不要怀疑他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