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求我?”东华帝君端坐在主位上,看着端正的站在那里的瑞慈,忍不住笑了笑说到:“既然你不相信我,又何必来求我!”
“我想知道谁可以救琉璃,只要能够救她,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瑞慈眼眶通红的看着帝君,说出的话很是坚定,只是看人的眼神有些无神,一副了无生趣的样子,让人心疼!
那一剑在刺中琉璃心脏的时候,也同时毁掉了他所有的希望,他该是不想活了吧,却还是努力的支撑着!
川雨看了一眼怀中的孩子,眼眶有些红红的!不过才生下来三日便没了娘亲,真是苦了他了!
“救她不是没有办法,你估计得没有错,我确实是没有本事救她,能救她的唯有一个人……”东华帝君看了一眼变得有些紧张的瑞慈,轻轻一笑,问到:“听说你在凡界的时候就跟血衣认识了,你可知道他的来历!”
“他跟琉璃有什么关系!”瑞慈微微的皱起了眉头,有些疑惑的看着东华帝君说到:“那天我们出去做法的时候,在路上的时候遇到他的,那个时候只是一只孤魂野鬼,我没有想到……”
瑞慈有些失望的闭上了眼睛,凡界的那一遭他以为那是一场意外或者是另外的一种缘分,却没有想到是一场精心的安排!
“你没有想到的是,他的出现不是意外而是特意安排,但是你却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出现在那里,他比你们任何人都更快找到琉璃的原因!”
东华帝君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在瑞慈要杀人的目光中慢悠悠的喝了一口水,淡淡的说到:“妙法是上古之神,一旦羽化,便是这天地间的一场雨,就跟那天无根的红雨一眼,那是老天的眼泪!”
“我们这些上古神要是羽化,就当是结束了,可是琉璃一场无心之举,却给自己留下了生的造化,只是这一场造化,需得他心甘情愿才可以,至于他愿不愿意帮你,就不是我们能够只晓的了!”
“你说血衣是琉璃的造化?血衣他到底是何来历!”瑞慈总觉得其中有什么事情有些不受控制,只是现在他已经来不及细想了!
瑞慈急冲冲的转身朝着血殿的方向走去,不管他们之间有着什么样的联系,只要能够救琉璃,就算是自己跪着求他,就算是要自己这一条命又如何!
“你求我救她!”血衣转身看着好端端的站在那里的瑞慈,有些冷冷的笑到:“一次两次,你总是等到失去之后在来求那些能够求的人,如果有一天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你可以求的人的时候,你该如何?”
“是不是你知道许多事情都有退路,所以你总是不懂得珍惜她!你对所有人都很好,唯独对她不够,按理说她才是你最爱的人,才是你最应该在意的人不是?”
血衣一挥手,一道光镜出现在了天空中,里面倒影出来的是瑞慈对所有人的态度,有对陈诚的宽容,有对青青的关心痛心,有对陈宇的宽恕,也有对川雨无微不至的关心!
即便是他最恨的破雪,他也总是表现得即便是度恶如仇,却也留有一丝宽容,只是对琉璃,偏偏就是对她,总是需要的时候关心,不需要的时候就一掌推开,如此态度,血衣真的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理由救他!
不回顾自己的往事,瑞慈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么的不公平,他以为……一直都以为自己对琉璃的爱深如海!
“我……”瑞慈忍不住倒退了一步,眼中都是满满的苦楚。
瑞慈慢慢的在血衣的面前跪了下来,低下了他那高贵的头,有些卑微的说到:“用我的一条命,只要是你能够救她,即便是让我放弃自己这一条命又如何!我只求你帮我救救她!”
血衣淡淡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瑞慈,说实话他一点都不喜欢瑞慈,如果可以,她甚至希望自己不认识这么一个人!
“不是我不想救她,而是她在离开的时候就已经放弃了生的念头,虽然上神羽化就会永远消息,但是如果她真的有心,她就可以自己重组那破碎的灵魂,可是现在她一点都不想回来!”
“我知道!我都知道!”正因为这样,瑞慈才知道东华帝君救不了琉璃,也是因为这样,瑞慈才会那么的绝望,那一刻恨不得就那样随着琉璃去了!
瑞慈的声音有些哽咽,看着血衣苦苦地哀求到:“帝君叫我过来找你,就是你一定有办法的,我求求你救救她,只当是完成我最后的愿望,我知道你恨我,只要你救了她,我就随便你处置!”
“随便我处置啊!”血衣淡淡的一笑,走到瑞慈的面前一脚踹出,看着他整个人倒飞了出去,整个人都趴在地上的时候,嘴角勾起了一抹邪笑!
瑞慈忍着胸口的痛,慢慢的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趴在地上,看着慢步的走过来的血衣,抹了一下嘴边的血!
“痛了?就这样就爬不起来了?”血衣一脚踩在瑞慈的背上,将他狠狠地踩进地板里的时候,有些阴冷的声音在瑞慈的耳边响起:“可是你忘记了,当你那一掌打在没有法力的琉璃的身上的时候,她却是苦苦支撑着的!”
还不等瑞慈回答,血衣手中已经出现了一把长剑魔天,血衣毫不留情的一剑从瑞慈的肩头刺穿而过,看着他只是闷哼了一声,依旧不声不响的样子,微微的皱了皱眉,有些愤怒的说到:“躺在地上干什么?装死吗?”
“咳咳……”瑞慈忍不住咳嗽了几口鲜血,支撑着自己坐了起来,看着一旁冷冷的血衣说到:“你要我怎么做你才消气?”
“你怎么做?”血衣有些阴狠的看着瑞慈说到:“从现在开始,不管我如何对你,你都要笑眯眯的面对,只要是我心满意足了,我就告诉你就琉璃的方法,否则你这一辈子都不要想再见到她!”
瑞慈的手中突然出现了一把匕首。他没有任何反应的将匕首插进了自己的胸口,淡淡的看着他说到:“只要是能够救她,我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