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了就是悟了，没悟就是没悟，你悟了空间法则，你就迈过了这道关卡，有时候修真路就是这么的简单。”李斯收起了他的冰碑，这是他的心血结晶，是他的宝物。
布凡也没有想到自己这就算上晋升了碎宇境，登峰入碎宇，这是一道鸿沟，布凡没有料到自己在不经意之间就迈了过去，这的确让人惊喜振奋。
“多谢前辈让晚辈观看这冰碑，才会有此感悟晋升到碎宇境。”布凡向李斯说道。
李斯却是对布凡摆了摆手。
“这没有什么，我师兄韩非子在你的身体之中留下了法家的传承，你早晚都会觉醒的，到那个时候你也一定会感悟到我法家对空间力量的感悟。”
“不过真想不到那个老家伙是怎么活下来的，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见到他。”李斯望着天空陷入到了回忆之中。
布凡与李竟也知道他指的老家伙就是法家的一代巨头韩非子，韩非子被封之位诸子之一，也是一个传说级别的存在，自身实力无比强大，韩非子与李斯，也是师兄弟。
当然，传说之中李斯对韩非子可是一点好感都没有，不过时间终究还是能够消磨掉曾经的一切不快。
“每一个达到衍之境的强者都不是那么容易死的，比如你被封了两万年还不是最终活了下来。”墨玄坐在布凡的肩头，向李斯瘪嘴到，他认识李斯。
“我感觉到他还是早些死掉比较好。”李斯回答了墨玄的话。
“真想不明白你为什么那么想让你师兄死掉？”墨玄摇头问道。
“那是因为被封为诸子的，在传说中都死掉了，我当时没有死，就没封之为子。”
这种分封，是死后才有的殊荣，就如同一个再不守军纪的战死战死沙场之后也会被封为烈士，却不知道他之所以冲锋陷阵是因为谁退后一步，执行官就会直接给他一剑杀了，他们完全是被逼出来的，向前冲或许还能生还，向后只能面对执行官无情的长剑，最终让自己死亡。
就算是临阵逃脱被执行官杀死的，大部分人也会不予计较，被封之为烈士，这就是所谓的活人不与死人计较吧。
不过布凡与李竟墨玄却感觉到李斯在斤斤计较着这些，与韩非子这个传说中的死人计较。
“你是在嫉妒吧。”墨玄问道。
“胡说！我怎么会嫉妒他，活人怎么会和死人去计较？”李斯有些恼怒。
“七国将定的时候，韩非子入秦，你就在一座山上远眺入了看着你的师兄韩非子，之后说了什么我没有仔细听，不过都是一些嫉妒的话语。”墨玄撇着李斯向他说道。
“你是谁？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李斯向墨玄问道。
“当时旁边有一座山，名为黑龙山。”墨玄提醒道。
“黑龙山是女娲大神封印魔龙的地方，我感觉到你身上有着一种古韵，但是你身上没有煞气，否则我一定会认为你就是那一条魔龙。
“你猜对了，我就是当年的那条魔龙，记得你还在我身上的那座山上刻了一些字，不过那些是什么字已经不重要了，那座山已经碎掉了。”墨玄认为自己见到了熟人，便说出了自己的身份。
“怎么可能？”李斯已经因为墨玄的一句话而震惊住了，墨玄虽然是魔龙，但是他的身份地位却是与女娲伏羲平辈的，一旦说出自己的身份还是很能吼住人的，这李斯就算是法家的强者，也是墨玄的晚辈。
“你是我看着光着屁股长大的，我怎么会认错你！”墨玄红着小脸，装作一种老成的样子，布凡与李竟差点因为墨玄的搞怪而笑喷了，竟然连这等强者李斯都敢调戏。
李斯尴尬，但是不得不承认墨玄要活的比自己更久。
“我称之你为黑龙前辈可好？”李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恭敬的向墨玄在行礼，不过他身上只是一层枯皮包着皮包骨，看起来更像是一个优雅的鬼族。
不过布凡不得不承认，李斯这一套利益可真的是做的一丝不苟，布凡自认为如何都做不出这一套礼仪的。布凡从李斯的身上也感觉到一种古人的气息。
淳朴好骗！
并且古人要比现代人更加的懂礼仪，他们先辈值得尊敬，所以他们就会对自己的先辈做出最标准的礼仪，即便墨玄曾经危害到了世间。
“哈哈！你真好玩，不过我们不需要这么麻烦，还是想想办法怎么出去才对。”墨玄感觉到李斯很搞笑，便借助李斯对自己身份的认同，向他询问道。
以长辈的身份问他，自然能够问出一些不同的东西，并且以长辈的身份让墨玄感觉到这种感觉真的很不错。
“我能找到出去的路，只不过我现在即便有冰碑的帮助，实力却依旧有些弱。我需要恢复一些实力。”李斯最后还是没有用太在意布凡的身份，存在的就是必然的，过多的去纠结没有太多好处，倒是从上古年间活到现在的墨玄让李斯感觉到很是亲切，因为墨玄多少拉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不会让李斯产生一种寂寞的感觉，毕竟无论李竟还是布凡，都不清楚上古的文明，多少与李斯有一些代沟的。
比如碎宇境是什么东西，布凡与李竟敢肯定李斯一定不知道，因为李斯在道喜的时候就说恭喜你迈过了那一道关卡。
上古年间，对于境界上没有太大的细分，不过他们对于感悟却是做了详细的划分，感悟空间这一点上是一个难过的关卡，无数人被这道关卡阻拦，而布凡迈过了，他就会说恭喜你过了那一道门，至于李竟说的碎宇境，李斯一定不会明白。
并且，李斯说话的味道也与现在不同，他们之间一直是在利用魂念交流，上古年间到现在，无论语言还是文字都变化了许多。
而知道上古文化的墨玄，无疑让李斯感觉到更加的亲切。
“需要多久？”布凡向李斯询问道，他对时间比较在意。
“很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