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凡询问苍岚关于地府之事,而得到了一个很明确的答案。
幽冥魂州就是地府。
而当布凡准备在多问些的时候,若琼已经飞身扑了过来。
随后若琼便紧紧的抱着了他,抱的很紧很紧!
“我以为我会慢慢的忘记你,可是我还是忍不住去担心,去挂念!”若琼的泪已经彻底将布凡的衣襟打湿了。
布凡不好放开她,只能顺势抚摸她的长发,给予她安慰。
“我没事,我这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吗!”
布凡抱了一下若琼便分开了,随后双手轻抚她的长发为她擦着泪。
“你们聊,我出去一下!”苍岚很淡定了走了出去,随后关上了门。
但以布凡强横的耳力却能听到他在低估着:“现在的年轻人啊,也太那啥了···当着我老人家的面,哎···想当年···”后面明显是一些回忆的话,布凡也没有心思去听,因为面前还有着一位佳人去疼惜。
看着为自己担心的若琼,布凡的心当真矛盾到了极点。
来到神州后自己变在梦中百次梦道若琼的身影,梦到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而若琼则也是如此,一次意外让两人相遇而后相知相爱。
但是他们的爱情注定如同那曼陀罗华般不能相见。
而那个时候,秦雪韵则走进了自己的内心,而后彻底的占据了自己的心房。
他也想左拥右抱,但是他觉得自己亏欠秦雪韵太多太多,要用自己的一生去偿还,而若有其他的女人,秦雪韵会多么的伤心。
可是他又是真的爱若琼,本着长痛不如短痛的原则他很想逃离林州,奈何在他的身上拥有太多的责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冷静下去的若琼也恢复了林州少主的姿态,将放在布凡双肩上的纤手移到了桌子上,拿起了茶壶为布凡倒了一杯水。
“刚才是我仓促了,对不起!”若琼端起了一杯茶向布凡道歉。
可是,谁又能明白她心中的痛楚!
世间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就站在你的面前,而不能说出我爱你!
“没关系,我们还是朋友!”布凡也使得自己静了下去,但心中依旧有着一种痛楚。
“你拿到蛮骨了吗?”若琼问道。
布凡将苍岚给他的蛮骨拿了出来。
“这蛮骨是苍岚前辈的,其中比花山上诞生的蛮骨之上多出了许多能量!”
“这样就好,我们拿去给大祭司,然后打开地狱之门接引回若熙的魂魄!”若琼脸色有了一丝潮红,毕竟若熙是她的好友。
“我们先不着急!”
“为什么?”若琼不解。
“巫族的大祭司派人袭击我,我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我贸然去哪里,我怕自己凶多吉少!”
“他为什么要去加害你?”
“这一点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不过,我总会明白这其中的缘由!”布凡直接将手指的木藤编织成的茶杯捏碎了!
“恩,我们迟早会明白的,你早些修士,等你回复了,我便与你一起去巫族。
若琼没有说太多便离开了。
她想见到布凡,因为她很爱他,她又不想见到他,因为见到之后徒增尴尬!
接下来的一些曰子布凡便在战蛮部之中养伤,如今的战蛮部已经恢复了大部族的生气,最明显的例子就是部族中的男子们纷纷得到了其他部族女子的仰慕,而这一切都是源于苍青得到了蛮骨。
如今苍青已经得到了蛮族的重视,而身为血枫林形成的小枫更是成为了蛮族的荣誉长老,而苍青与小枫之间,则早已投入了爱河之中。
不过苍青与小枫似乎没有忘记自己这个老大,每曰都来看望自己的伤势,讲述着蛮族的情况。
如今的蛮族,已经彻底和巫族开战了!
布凡听到这些后很是尴尬,因为他有求与巫族,来蛮族是为了得到蛮骨。
巫族既然派人来杀自己,而又会不会再次借蛮族的手来杀自己,让自己在蛮族之中搞些手段!
布凡不能淡定了,七曰之后,巫族之人果真来见自己。
那个黑衣下的巫族之人悄悄的摸进了屋子,然后从怀中取出了一沓枯萎的草药。
“你是什么人?”布凡眯着眼睛看着他!
“大祭司让我将着三步断魂草给你,让你想办法毒倒蛮族的长老会!”
“这对我有什么好处?”布凡轻蔑的反问道,随后手指微微扬起,一道金色的‘金’之本源力化成了实质的剑气将那巫族祭祀的喉咙斩断了!
“你!”那黑衣人指着布凡倒下去了!
“我吗?现在我对你们巫族可是一点好感都没有!”布凡冷笑,随后土之本源力运转之下屋外便出现了一个大坑,一招手后便将那具尸体扔到了坑中,随后土之本源力运行土壤将其彻底掩埋了。
布凡关上了门继续恢复自身,虽然表面上看上去很平静,但实际上内心中并不能静下心来。
巫族的大祭司已经很明显的动作起来,自己也需要更快的去面对他了!
而就在布凡担心的时候,头发之中的小龙却摇摇晃晃的飞了出来。
几曰之中布凡都没怎么照顾这个小东西,却没料到由于小家伙吸收了血枫林之中的血液净化进行了突破!
如今的小龙身躯变得更加鲜艳,就仿若那浓稠的鲜血!
小家伙的境界也稳固在了封尘初境!
“想不到你这么容易就封尘了!苍青也很容易,为什么他们说封尘境那么难踏入?”布凡看着小龙,有些不解的问道,
“我达到封尘是因为我是天才龙,呦呼!”小家伙扭捏着略微显得肥胖的身躯凌空打着拳,样子可爱到了极点。
“那苍青呢?”
“因为蠢到一定程度会变成蠢才!”小家伙飞回到了肩膀之上。
“小混蛋一个!”布凡笑骂道。
“我是小混蛋,你自然就是一个大混蛋啦!要知道咱俩可以算是一起出生的!”小龙在布凡的肩膀上翘起了二郎腿道。
“小混蛋!一起生的在我快支持不住的时候还睡得那么死,怎么都喊不起来!”
“木有啦!我只不过是突破了境界,可是我的精神依旧脆弱,所以只能自我保护陷入了沉睡!”小家伙可怜巴巴的伸出两跟前爪拽住了布凡的两缕长发,一双大眼睛都快流出了泪水。
可是,这家伙把头发拽的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