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莱仙岛,巍峨缥缈,云雾缭绕。
继昊天大帝出现之后,在南方和北方竟又同时出现两个可怕无比的人物,气息让天穹颤栗,日月摇动,大道颤鸣。
这样的气势,一点也不在昊天大帝之下,深深的震撼住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昊天大帝是洪荒时期的一位盖世大能,只手遮天,无所不能,所开创的神国,在历史上划过浓重的一笔。
这样的高手,在天地间几乎很难找到了,却又出现了两尊,这实在诡异。
嗡嗡!
就在这时,舞倾城和紫月微微变色,察体内的七彩天剑,和青莲道台,都在轻轻的颤鸣,不受控制向要飞出去。
这模样倒与之前昊天境,在见到昊天大帝时一般,两件至宝,都在发出亲切,欢呼的声音。
“难道,这两人,曾经是七彩天剑,和青莲道台的主人。”紫月和舞倾城对视了一眼,心中有些震动。
“唉,果然是他们啊,青莲道长和七彩天女。”古洲子,神门子,西门泽、花相子四人摇头,叹了口气。
这两个人,也是在洪荒时期之前的人物,个个都是一方道祖,当初在洪荒时期,几乎打遍天下无敌手。
洪荒大陆之战,天地间陨落的强者,实在太多,两人也在那一战中,死亡消逝。这么多年过去,他们竟然又再次逆天归来,这片天地要陷入大乱了。
“很多洪荒时期的盖世高手,相继复苏,这意味着什么,难道说大陆之战又要开启了吗?”
蓬莱仙岛上,不少人都嗅到一股山雨欲来的压迫感,呼吸困难。
这三尊生灵,血气滔天,仿若天地都容纳不下他们,随意的一跺脚,就可以让蓬莱仙岛,化为虚无,所有人都崩碎成血雾,彻底身死。
“多少年了,终于再次回来了,让人怀念的大地啊。”昊天大帝发出一阵感叹。
“曾经的故土,我们战斗的地方,这片天地还有几人认识我们。”七彩天女也轻声一叹。
她面容绝美,宛若玄女,乘风而去,声音似天籁般,很难想象,一个娇滴滴的绝世美人,竟然是大名鼎鼎当初天界八主之一。
“天界破碎,地狱坍塌,这是一个新的时代,连“盘”也陨落了,这一世,我要成为禁忌。”青莲道长双眸一黑一白,盯着天穹,冷笑道。
他气吞山河,仿若连天都不放在眼里,欲与之一较高下。
“不知道当初空间大裂缝,封印的如何。”
昊天大帝淡漠的说了一句,接着身形一动,便化为一道流光飞了出去,眨眼间消失不见,速度快极。
七彩天女和青莲道长,一言不发,同样跟了上去。
“他们要去南极空间大裂缝。”
“走,我们也跟上去看看。”
很多人火热,南极,有一座巨大无匹的天然裂缝,隔断无尽大陆和修真大陆屏障。
只不过,那里太寒冷,一般情况下,根本无法靠近,就算祖境人物也不行。
有三个洪荒时期的强者探路,众人可以跟随。
苍莽南海,壮阔无垠,其中海岛众多,星罗密布,大海碧波万顷。
此刻正值清晨,碎金一般的阳光洒下,将整个海面都映衬成了黄金色,汹涌浩荡,大海上还有一层薄薄烟雾升起,更加壮阔浩瀚。
南极,天地尽头,气候寒冷,是一片冰川大陆。
这里终年被皑皑白雪所覆盖,一条条雪白的山岭,似一条条银白的大龙横亘在这里,相互交叠,吐出来的气体,刚出现后,就会成为冰渣子。
这片岛屿非常广袤,不知道覆盖多少疆土。
越往深处,气候越寒冷,可怕的寒气,让修士都无法程度,再深处几万里后,就算是祖境人物,也无法在靠近,因为寒气中,还夹杂着可怕的罡风,更是刺骨冰冷。
这是一片绝地。
轰轰轰…
然而,昊天大帝,七彩天女、青莲道长却宛若是三轮太阳一般,从天宇上横穿而过,血气滚滚,又如三尊大火炉子,永恒不灭。
那些寒气,对他们来说,没有多大的影响,开辟出了一条安全的道路。
后面的人,这才没有被寒气冻成冰雕。
王腾有些惊叹,这是他第一次来到南极。
四周苍凉了,空气中流淌着一股岁月的味道,白茫茫的大地冰川,荒如人烟,一点生气都看不到,亘古如此,在这里行走,给人一种被世界遗弃之感,让人心生孤凉。
最重要的是,天穹上也没有太阳星辰,什么都没有,白茫茫的一片,仿若真的来到了天地尽头,还有一些传说中南极仙光流过,更平添了一份云缈。
“前方就是空间大裂缝吗?”
王腾抬头,这才发现昊天大帝、七彩天女、青莲道长三人降落在三座冰山巅。
来到冰川的尽头,大地上横亘着一个可怕的大裂缝,不知道有多少大,一眼看不到尽头。
大裂缝上方的空间似乎被“凝固”,又宛若一块巨大的冰壁矗立,连接天上地下,在阳光下反射出五颜六色的光芒,虚空一阵扭曲,光芒烁烁。
众人能感觉到那里面空间交叠,已达到非常恐怖的地步,外表看似平和,内在却如狂风暴雨,如果靠近,就算是祖境人物,也会在第一时间,会撕成碎片,万劫不复。
“有一座雕像,好恢弘,雕刻的是谁?”
“不会就是传说中的“盘”吧。”
在大裂缝东方,有一个巨大的“石人”矗立,不知有多少的庞大,脚踩大裂缝深处,似能连接九幽,头顶无尽苍冥,宛若能耸入域外,非常壮观。
古老的石体,在这里也不知道矗立多少年,充满斑驳的沧桑印记,还有一些斧痕箭孔的印记,似乎经历过无法想象的大战。
这石像上面,雕刻的是一个男子,雄伟无比,伟岸挺拔,双眸深邃,似能贯穿三千大世界,逆推九重天,横扫古今,寰宇无敌。
这种气魄,实在太强盛,光看一眼,就忍不住让人有种想要臣服下去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