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本弘一象触了电一样翻身坐起,十分惊恐地看着河野良子,满头尽是汗水。他目光呆滞,无神地四周看看。四周什么都没有,只有河野良子一人洁白的身体在那儿显现。
他回过神来,感觉到自己刚才是做了一个梦,这梦就像真的一样,那样逼真,明明感觉身上还有些疼痛,莫非山本那一刀真的砍在了自己身上。他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没有血迹,没有伤口,这才确认真的是个梦。
“你猜,我做了一个什么样的梦吗?”宫本弘一问河野良子。
河野良子怜惜地将宫本弘一的头搂在自己的怀里:“可怜的宫本君,看把你吓得,像是丢了魂一样。没事了,没事了。”她又用手在宫本弘一的背上不停地抚摸着。就像是一个小孩子吓着了,妈妈在安慰他一样。
宫本弘一又叫着口渴,河野良子又给其倒了杯茶,宫本弘一端着茶杯叽咕叽咕地大口喝着。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所梦之事,都是你白天考虑得太多了,为之忧郁所至,不用担忧。梦,毕竟不是真的。”河野良子劝慰着宫本弘一。
而宫本弘一说,此梦就像真的,逻辑如此清晰,不象是假。或者预示着以后定会照此梦呈现。”
“哪里会呢?这全是你心理活动的结果,只是你自己想得太多了,便在大脑皮层留下印迹。在晚上睡觉时,自己的意识难以控制时,它便下意识地成了你的梦魇。”
“我告诉你是怎么样梦,你便知道我说的并不是假,此事的确古怪,难说以后不会这样。”
宫本弘一便将自己做的梦一五一十地跟河野良子说了,河野良子听了之后,更觉得这是宫本弘一为此事太过担心,便真的做了这样一个梦。她告诉宫本弘一不要为自己的梦所扰,抛置脑后便是。
河野良子又亲吻着宫本弘一,想用自己温柔来抵抗宫本弘一的恐惧,只有在这无穷无尽的快乐中,宫本弘一才能忘记其他所有的烦恼。于是,她又极尽之能事,让宫本弘一迅速地进入了情况,一场情感的搏斗又开始了......
宫本弘一醒来之后,抚摸着河野良子那光洁的皮肤,很是欣享地看着。河野良子翻了个身,含情脉脉地看着宫本弘一:”宫本君,你醒了啊!”
“好久没有动静了,我们也得做一些事才行,不能让海安城这么的安静。不给他们弄出点事来,让他们忙起来,他们不有精力去打探我们的事,石头塬那边,就可能不平静了。”
“你想怎么做?”
“龙蚁帮这帮蠢猪,只知道拿着你的好处享受,从不主动做些事情。你不给找点事,他们就象猪一样在那里睡着。”
“那又怎样呢?”
“在洪门帮的银行搞点事,或者在医院,要么就冒充洪门帮的人跟调查站的人发生点什么,演一曲戏让他们看看。”
“恐怕较难,他们素来没有大的过节,一般也是井水不犯河水,不好导演.双方都不存在动机,两个不相干的人怎么可能会有厉害关系呢?”
“总不能让他们这样安静,无事可做吧?”
“我想,就是让龙蚁帮的人去骚扰洪门帮,要么在漳宁码头炸毁其仓库,要么去赌场去搞搞事。这样可以让洪门帮忙起来,折腾他几下,也让他们不得安宁。”
“这样好,总不能让洪门帮太过清静。制造一些混乱,总比闲着好。”说着,宫本弘一便拿起电话,拨通了龙蚁帮李大安的电话。
“李君吗?我是宫本弘一,你能来我这里一趟吗?”
“没问题,我马上就来。我也正要过去看你,我们刚弄了一些新鲜的水果,正要给你送来呢!我马上过来。”
宫本弘一便起床沐浴,然后换了衣服起来.河野良子也冲了个凉,穿了衣服.本来宫本弘一让她继续睡着,她说不睡了,想听听他们的计划。
他们整理好后,便来到了办公室,刚好坐下倒上一杯茶喝上,就有恃卫禀报,龙蚁帮帮主李大安请求会见。
宫本弘一吩咐恃卫把他叫到办公室来.一会儿,李大安来到了办公室,后面还跟着一个恃卫提着一大框橙子,放在办公室便出去了。
李大安向宫本弘一与河野良子一一行礼问好:’’好久未来看望会长与良子大夫了,今弄了点鲜橙子来孝敬你俩。”
“李君还这般客气,我叫你来,定是有事要麻烦于你,看你还把这么多东西,叫我如何是好?”
“会长不用客气,这不成敬意。能为你做事,也是应该的,更是我的荣幸,不存在麻烦之说。你尽管吩咐便是,我能为会长效劳是我的光荣。”
“那好,李君,你不觉得城里近来很安静吗?”
“是啊,可是树欲静而风不止。”
“何以见得?”
“上次会长要我们在几条路上潜伏骚扰之事,我们继续进行。只不过没有什么大鱼而已,都是些虾米级别的,也就不当回事了。”
“我觉得应当改变方式,有目的地进行。那样守株待兔,不一定能逮着兔子。”
“那会长的意思是——”
“我有这样一个想法,你看是否可行。”
“会长不妨说来听听。”
“洪门帮有些重要目标,你看是否可以在那里想些办法。”
“洪门帮重要目标,象医院、银行、赌场前面我们也都试过,结果是碰了一鼻子灰。抢劫银行的人到现在还不见踪影,不知是死是活。医院也是一样,上次偷袭那儿,也是损失惨重。这些重要目标,他们防备森严,无懈可击。”
“想过别的地方没有,比如漳宁码头,还有他们的仓库?先行侦察一下,然后可以炸毁它们,这样也给他们带来一定的轰动。”
“炸漳宁码头,或者仓库?这倒可以一试。我们还可以在城里制造一些偷盗、抢劫事件,这都是不费多少精力的事。”
“很好,我的意思也是这样,就是去弄点动静出来,不能让洪门帮这样舒服地睡大觉,你说是吧,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