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期带上这些,以后我有可能还会派人给你送去一些经费。钱不是问题,问题是要把这个东西给我建好,这是重点。还有一点,此事的地点绝不能跟任何人说,没到目的地,也不要跟建筑师说,明白吗?”
“明白。”铃木会心地点着头。
宫本弘一告诉铃木,没有别的事了,回去注意休息,养足精神,明晚出发。
铃木也答应着便与渡边离开了珠式会。
铃木与渡边回去之后,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他们一起床赶紧向那个小饭馆走去。他们跟店员约好,今天下午要在这里会见建筑师。
他们来到饭馆的时候,店员与小张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们了。见铃木与渡边来时,让员与小张热情地给他们拿板凳,小张给他们倒了些茶水。
铃木与渡边也客气地说:“不好意思,我们迟到了。昨晚上太晚,所以今天睡得昏头转向,以至于来晚了。真是不好意思,请多关照。”
“没事,没事,一点不晚。我们也是刚到,坐下吃些东西。”店员说着给他们俩叫了些东西,店员知道他们可能连早餐都没吃。
铃木与渡边也不客气地吃着,一边吃,一边跟他们闲谈。最后便回到正题上来了,铃木说:“这位想必就是你请来的建筑师吧?”
“正是,这位姓张,就叫他张工吧。”店员回答,并告诉铃木,小张就是他请来的建筑工程师。
店员又向小张介绍了铃木与渡边。并告诉小张,他们是店员的同乡,虽然是日本人,跟店员一样,都是日本人中最好的那部分。还是先前跟他说的,他只要工钱合适,能为他保密,其他问题不大。
“这事你放心,你的安全问题,我们可以担保,工钱也不是问题。我们也知道,在海安城里,要请到你这样的人才,的确是不容易,自然会珍惜。”铃木又解释给小张听。
小张也没有什么异议,他说是朋友介绍过来,相信朋友,自然也会相信他们。朋友的朋友,自然也是朋友了。虽然是有风险,但他们能答应他的条件,这就没有其他的问题了。
铃木这时又拿起酒杯,对大家说:“来,各位兄弟,既然有缘相识,我们就先干一杯吧。”
大家都举起酒杯,在一起碰了一下,然后异口同声地说了一声“干”,都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既然铃木敬了酒,小张自然也得回敬,这样一来二去的,大家又喝了几杯。又吃了些菜,话也开始多了起来,于是又喝了几杯。
铃木的脸略为有点红,店员关心地问其是否喝多了,铃木说根本没是。他一喝酒脸就红,千万不是以为他喝多了,如果那样的话,那他就错了。
铃木说记得有一次他也去跟朋友喝酒,开始大家见他脸红,以为他喝得差不多了。个别人想放倒他,便都向他敬酒。可是铃木知道他们的用心,可是向他敬酒又没有名头,他就干脆跟人说:“如果真要喝的话,那就一碗一碗地喝。”
于是大家便将酒杯改成了大碗,一碗一碗地喝了好几碗,结果大家都喝醉了,唯独铃木未醉。
之后大家便知道铃木不是不会喝酒,而且一喝酒就脸红。用铃木自己的话来说,脸红的人喝酒定是喝得,因为一喝酒,酒精便通过毛细血管散发了出去。
可是渡边的酒量没有铃木的大,此时已经喝得差不多了,对于他来说,现在可不知道酒是什么味道了。正因为这样,他才更是胆大,又举起杯提议大家喝上一杯,说是为了共事的愉快。
大家也无话可说,便又举起杯喝上两杯。好事成双,一喝就得两杯,大家谁还拒绝好事来临呢?两杯就两杯呗。后来,又是花样百出,什么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等等,又变着法子喝了一些。
渡边又告诉小张,说这次去的地方比较特殊,是山区,要小张多带些衣服,免得到时冻了没衣服穿。还说什么可能要进行爆破,不知小张是否害怕。
小张正要说自己最怕爆破了,尤其是自己不会去爆破。铃木却突然端起酒杯又提议大家喝一杯。
大家又举起酒杯喝了一杯。铃木是见渡边的话有点多,差点说漏了嘴,有可能将这次执行任务的地点泄露出来,而故意打断渡边的话。
这是宫本弘一交代过的事情,在建筑工程师未到目的地之前,不能说出此次执行任务的地点。他也是怕暴露目标,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虽然这里没有外人,也只有小张与店员。店员可以说是自己人了,但跟珠式会的宫本弘一并不一个道上的。对于小张来说,并非是怕他泄露出去,但小心一点,遵照宫本弘一的吩咐不会有错。
这样也好,到时让宫本弘一没有话说,不然,任务完成了,还落得个泄露机密的嫌疑,划不来。
铃木也想,毕竟这次的经费充足,先弄到这笔钱再说,到哪里去弄这么个好差使呢!
铃木用眼晴白了一眼渡边,故意地问:“渡边君是否喝多了,看你脸青的。
“我没醉,清醒着呢!别看我脸不红,脸不红的人能喝酒,咱脸不红,也能喝上一点。更重要的是今天高兴了,多喝两杯也没关系,以后这样的机会,不知要到何时。”渡边也侃侃而谈起来,平时话却是不多的。
“没事,没事,酒逢知己千杯少,这点酒喝不醉人的。大家开心一点就是,渡边君说得对,谁知道下次喝酒要到哪时。今天既然都聚在一起了,多喝两杯也无妨。”店员也如此地说,他只想让铃木不要打断渡边的兴致。
至于渡边的话说了一半便被铃木打断,店员也觉得遗憾。但是他毕竟大略知道了他们这次是去山区,山区的话就好解释了。
肯定不是嶷山山区,哪里有黑巾帮,宫本弘一不敢在那里冒险。那其他的山区便是嘉义那里了,绝不是杭城,太远,又正处危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