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震天斩钉截铁地说。他心里是不想放过武滕的,虽然其在海安城未给海安城百姓带来什么伤害,但其侵略中国到了海安城这个地方,究竟以前是否犯过罪还要调查清楚,否则也不会轻意饶过他。
陈子善得到指示之后,心里便明白了在这件事上应该怎么做了。接着,他跟洪震天告别,说自己今天还得去嶷山基地,有两节课要讲。
洪震天不再留他,便要其去准备上课。此事也大,骨干们的素质提高,主要还是要靠培训与传、帮、带。这关系到洪门帮以后的发展,思想有多远,他们洪门帮就能走多远,就能存活多久。
这一点,洪震天现在越来越清楚了。他们洪门帮绝不是普通的帮派,他的帮是有远大的理想,有先进思想指引,不断地走向进步与完美。震天目前的境界,比起当初不知要提高多少倍。
尤其是黄子鸽要其读书以来,他涉及了各种书籍,其中也包括被当局禁止的所谓的禁书,那些来自延安的书籍。看了这些书籍之后,洪震天的思想豁然开朗,明亮了许多,里面的道理再清晰不过了。
洪震天顿时像是在迷途中找到了方向,一路走来,觉得很是顺昌。他忽然想到,黄子鸽便是他的引路人,给他指明了方向。
尽管黄子鸽没有明显地要其怎么去做,但黄子鸽赞扬的,乐意的事情他洪震天很清楚,他那样去做了,便能得到黄子鸽由衷的赞誉。
这样,他便有选择性地去做一些事,做一些黄子鸽乐意他去做的事,从此便形成了这样的风格,便起到了这样的作用,终归到了如今这样的境界。
洪震天心里不由感慨,黄子鸽虽然是个女人,平时也不跟他明确地说过他洪门帮的事,但只要洪震天针求她的意见的时候,她总能说出一些格外的道理来。
洪震天终于明白,黄子鸽的心胸宽广,看得远,想得全面,全局观念强。话一出口,便就是整个国家,整个民族,整个海安城人民的利益。
思想有多宽广,胸襟便就有多大。黄子鸽平时也就是一个小学校长,在洪震天眼里也就是他的未婚妻,一个十分柔情却又坚韧的女子。总之,洪震天还有点摸不透她,如今越来越觉得黄子鸽身上有许多待解的谜。
他感觉到了黄子鸽的神秘,这种神秘又是那样的亲切,又更加让他神往了。他忽然觉得,心里面黄子鸽的形像渐渐模糊起来,转瞬间又那样清晰。那娇柔的脸,绽放出迷人的微笑。
一个念头忽然在洪震天心头升起,他要最近娶了黄子鸽,与她结婚,把喜事办了,将这个女人永远呵护在自己的胸怀。
“爸,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敢情不是想我小姨了吧。”洪菁菁的声音突然响起。
洪震天莫名其妙,怎么自己的女儿什么时候进来的,他怎么都没有看到。洪菁菁进来半天了,见洪震天在那里入神一般地想着什么,她开始也没作声,只是自己进来倒茶喝水。见父亲还在那里入迷,便调侃地说了这么一句。
“死丫头,什么时侯进来的也不打声招呼。”洪震天见洪菁菁立在身前,正端着茶杯喝水,他也感觉奇怪了,便不由责怪地说了一声。
“爸,你就娶了小姨了吧,我都看不过去了。”洪菁菁嘟呶着嘴,故意嗔怪自己的父亲。
“你知道啥。你回来有什么事吗?”洪震天赶紧把话题岔一边去。
“爸,没事我就不能回来啊?小姨还没被接回来呢,你就嫌我碍事了?”洪菁“就你嘴贫。”洪震天怒视着洪菁菁,洪菁菁也怒视着洪震天。她知道父亲是故意这样的,因为她又说了小姨的事,让父亲下不了台阶。她这时也不玩皮了,一本正经地对洪震天说:
“爸,由美子跟惠子说,是不是能见一下武滕。”洪菁菁这样对洪震天说。
“你就说暂时还无数联系上他,究竟是否活在世上,也只是个猜想,不知道去哪里找他。”洪震天告诉洪菁菁。
洪菁菁说她说过无数遍了,可她们就是想看到武滕,说那样她们就放心了,不然心里总像有块石头压着一样。
洪震天在这个问题上没有回旋的余地,暂时不能让他们见面,因为时机还不成熟。等到时机成熟时,有他们相见的那一天。但这些话不能够对由美子与惠子说,更不能跟武滕说。
“我都不敢去了,一去由美子就缠着我不放,非要我带她出来玩,还要告诉她武滕在哪里。我说不知道,她就是不信。”洪菁菁向洪震天诉苦。
洪菁菁记得非常清楚,昨晚上她刚一进门,由美子就一下子冲到她的怀里来,还真把她当真是自己的程君了。哪种亲昵的举动,让洪菁菁都不好意思起来。可是她又不能行告诉由美子说,自己也是个女孩,那多让由美子失望。
可是不说明白,由美子这样热情,却有点让这个姑娘受不了。好在大多时间,洪菁菁也不计较这些,本身自己就是男孩子的性格,但毕竟多了,更亲密了,她就有点受不了了。
也好在她是一个女孩,要是一个男孩子的话,早就被由美子溶化了。
洪震天只有再一次跟洪菁菁说清楚,也要她跟由美子母女说清楚,武滕的事只是分析与猜测,并非是事实,因为毕竟没有人见着武滕。
第二,真是要见武滕,也得待他们见着武滕跟其联系上之后再说。现在还无法促成这些,因此,请她们不必着急。
“不过有一点你可以跟她们说清楚,以后每发现一点武滕的消息,就会及时跟她们讲,让她们知道。若是她们有什么话要跟武滕说的,也可以尽量发布这个发现,让武滕知道,等待武滕的答复。”洪震天又对洪菁菁指示。
“那我最近不要去了,免得她们又要问这个问题,我也不好作答。就是这样说了,她们虽然心里有种期待,但过了一段时间后,她们还是难以忍受,不得不问的。”洪菁菁又对洪震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