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红雷先是给鲁伯去了个电话,告知他,江红雷立即要去嘉义给他们送礼金。鲁伯倒是说得客气,说礼金就免了。但江红雷坚持要送,并说规矩不能改了,那样别人会说他江红雷不懂规矩,在社会上传起来不好。
鲁伯也就同意他去了。
一路开着车,拉着些东西,还带有一些礼金,有一个手下陪着他一块儿去的。场地的事不用他操心了,杨贵先组织安排着。
来到鲁伯那儿,江红雷先是行了礼,礼貌地称呼着鲁伯为父亲,必竟小瑛子是鲁伯的干女儿,他自然得叫鲁伯为父亲。
鲁伯将江红雷带到客厅,对江红雷说:“你那边都安排好了没有?”
江红雷告诉鲁伯,海安城那边都安排好了,一切都由杨贵先站长布置安排好了。这就请鲁伯放心,该请的人都写好了请柬,场地都已选定,是在玉香阁。
鲁伯听后也觉得能够在玉香阁举办婚礼,场面是不错,显然很是贵气。这一点杨贵先还是心中有数,虽不是什么大场面,但在海安城里,能够在那里举办婚礼,是没有几家的。
“准备好了我就放心了。如果要你一个人去安排的话也是太辛苦,杨贵先还是挺能关照你的。”鲁伯又夸了一句杨贵先。
江红雷又简单地说了其他一些情况,然后坐在那里静候鲁伯的吩咐。
鲁伯觉得该说的都说了,该问的都问了,剩下的便是他们小两口见面去叙说细节去了。鲁伯便要江红雷去小瑛子的房间,与小瑛子详细说起此事,毕竟是她的吉日,怎么弄,只要她满意就行了。
江红雷只说跟鲁伯说就行了,鲁伯可以作主。但鲁伯还是要江红雷去见见小瑛子,他们都好久未能见过面了。
当初鲁伯将这个消息告诉小瑛子的时候,小瑛子心里一阵甜蜜,脸上泛出的红晕,鲁伯是清楚的。既然能够跟自己喜欢的人走进婚姻的殿堂,这是每个小姑娘梦寐以求的事情。
如今事情就在眼见,可想而知她内心的喜悦。
江红雷在鲁伯的催促下来到了小瑛子的房间。小瑛子的房门是关着的,他也不知道小瑛子在里面干什么,便轻轻地敲了一下门。
小瑛子柔声地问了一声:“谁啊,请进来吧!”
江红雷便推门进去,可是小瑛子并未往门口看,还是低着头在那里绣一件什么东西,聚精会神的样子很是庄严。
那是她听到江红雷说要就在近日举办后,她才做的。她是在绣一个枕头,上面有一对鸳鸯在小池塘戏水。颈脖相交,身体交接,目光对视,十亲密的样子。
江红雷见小瑛子在那里认真地绣着,也静静地进了门,立在门口边,远远地看着小瑛子在那里一针一线地绣着。
进来了个人,却没有出声,小瑛子觉得有点奇怪,便抬头向门口看了看。一见是江红雷来到,赶紧停下了手中的活。她慌忙起身,一边将枕头套放在桌上,一边说着:“是红雷君过来了,怎么不出声呢?过来坐吧。”
“我怕打搅你干活,真的不好意思。”江红雷客气又礼貌地说着。小瑛子那么专心地在那里绣着他们共用的枕头,他真有点不忍心打搅她。
“你来了,我在干什么事都得停来了不是,你才是最重要的。”小瑛子回答。
“你这样说就羞愧我了,你才是真正的主人,尤其是我心中的主人。你是女神,其他所有的人都是配角。”江红雷十分恭维地说。
小瑛子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可是她心里还是非常喜悦。她这时拿起刚才正在绣的枕头,递给江红雷看:“你看喜欢不?”
江红雷拿起了那只枕头套仔细看了看,然后又看了看小瑛子,深情地说:“绣得真好看,你心灵手巧,天资聪慧,这绣得象真的一样。”
小瑛子看了一眼江红雷,便又低下了头,显得很不好意思,不由嗔怪地说:“哪有这样夸我的呀!”
“来,坐下,我给你倒杯茶。你看我光知道跟你说话,都忘记了给你倒茶了。”小瑛子说着便迅速去江红雷倒茶水。
江红雷急忙拦下小瑛子:“这点小事,我自己来,你请坐下。”说着他将小瑛子按在桌子边,自己便去倒茶。他还有事要跟小瑛子商议,只是看到小瑛子热忱地邀请其去看那绣花枕头,便去看了。
江红雷倒好茶放在桌子上,一人一份。他也坐在小瑛子的傍边,又将茶杯往小瑛子的身边推了推。然后就开始说话了:“我这次来,是想跟你商量一下我们的婚礼怎样办才使你满意。”
小瑛子羞怯地看了一眼江红雷,然后轻声地说:“你作主吧。你怎么弄都行,我都听你的。我只要新郎是你就行,其他的没有要求。”
她的脸上泛起了红晕,低着头不敢抬头正视江红雷的眼睛,虽然也是现代青年,但作为一个准新娘来说,面对自己的郎君就在跟前,想着马上就要做一个妻子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想着不免还是有几分羞怯。
她的这一表情,让人看起来十分可爱,对于江红雷就更加觉得可爱了。面对这么可爱又柔弱的女子,江红雷心里不免升起了一股怜爱。他心里想,以后绝对不让小瑛子受任何委屈,好好地待她,疼她,爱她。
江红雷便把整个的婚礼计划跟小瑛子说了一遍,还作了一定的解释,为什么要这样做。还告诉了小瑛子,杨贵先站长是如何关照他们这次婚礼的。这次江红雷还请杨站长作为自己的家长,请小瑛子也对他热情点,敬重些。
小瑛子不断地点头,时而又看一下江红雷,有时也“嗯”上一两声,跟刚才那样活泼大方的小瑛子有所不同。
她内心还在不断地激动着,她想像着那天的到来,那么多人,那么大的场面,自己应该怎样做才不失丢了江红雷的面子。
她心里紧张而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