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目前还不行的,只怪你们当初选择错误,如今要脱离他们有一定难度,但也并未不可能。只是你们要有一定的靠山才行,没有势力,在海安城你们就难以逃脱他们的魔掌。你们要三思而后行。”
陈晓敏听两人讲话很是晦涩难懂,但明知肯定是有秘密存着,但不知是何秘密。为了听个明白,她示意另两位暂时荫蔽不动,她还要听一阵子,看能听出什么较为明显的东西来。
“我们倒哪里去找什么靠山。在海安城里,势力最大的是洪门帮,对洪门帮我们咋能攀得上呢?我们跟洪门帮没有丝毫关系,连搭句话可能都难。这叫我们如何是好?”
“这个你们得想想办法了,你们好朋友的舅舅不是在洪门帮吗?通过他总能搭上话吧。”
“那也未必,也不知他舅舅在洪门帮的地位怎样,是否是决策性的人物,看样子不是。再一个此事有难了找人家洪门帮,洪门帮又是否会帮呢?”
“总得试试吧,洪门帮帮主一向刚正不阿,人很正义,只要你们是对海安城百姓有利的事情,他总会帮的。”
“你们要尽量通过朋友去做这件事,先牵线搭桥,然后再作决定。总得有所决定了,不然这样糊里糊涂地到时都讨不到好,成为了孤家寡人了。”
“我知道了,明天我们去试探地做,看情况咋样再说。谢谢你的通报,以后还望多多指教。”
“好的,我俩都没得说,你们的事就是我的事,只是我暂时不能出面,只能给你打个招呼而已。”
“没事的,能告诉我们这些,我们就感激不尽了。此事就这样,你早点回去休息,届时我们再议。”
说完,他们便悄然走了。
陈晓敏也没有打扰他们,让他们离去。不过陈晓敏还是吩咐另两个人悄悄地跟踪一人而去,看这人在哪里落脚,以便进一步判断此人是何方人士。
那人静悄悄地朝海安城里走去,步履也是那样的轻盈,他到了城里的时侯,从外围转了一圈后,便朝大街方向走去,一直沿着那条街道向嘉祥公司那个地方走去。
陈晓敏她们不再走动,她们在原地盯着那人一直进了嘉祥公司的大门以后,才离开。
由此,陈晓敏证实了刚才在树林里谈话的那两人中,有一人是嘉祥公司的人,至于是谁,还不知晓,但肯定是嘉祥一个极为重要人物。只要她们将听到的谈话内容汇报给总馆洪震天帮主,他们定会弄个水落石出。
陈晓敏她们又继续前行。
玉兰小组在其他两组都出发之后也行进在途中。玉兰告诉阎冷,紧张就尿急之事,也很好解决。关键问题是不要紧张,什么事情那么紧张干嘛。这是心理因素,还得用心理疗法来进行治疗。
玉兰告诉阎冷对任何事都要树立信心,不要担扰什么,更不要紧张什么。尤其要想到还有两位伙伴在这里,有什么事她们都会办到她,这样一想,便会消除紧张情绪。
有此情绪可谓是不好,不利于执行各种任务,尤其是在特训班,有此毛病可谓是大毛病,是绝对不合格的。
阎冷说自己也是间断性的,并不是一直都这样,上次去晒衣场抓人她就没有紧张过,那时表现得非常镇定与沉着,最终出色地完成了任务。
玉兰告诉阎冷注意听她说的就行了,只要稍有紧张,想到大家都在这里便不会紧张。阎冷也一直记着玉兰这句话,她一想到大家都在这里,也就没什么好紧张的了。
她们已经进城,快进至市府的时候,她们迅速隐蔽地前行。街道已没有行人,一片空旷,灰暗的夜色映照在街道上,显得更加宁静与寂寥。
忽然,玉兰发现有人在房顶窜动,动作之轻,没有听到丝毫响声,只见人影在房顶晃动。
玉兰立即示意姑娘们注意房顶的人影,正当她们关注之时,房顶又窜出一条黑影来。后面这条黑影紧跟着前面的黑影而去,两个黑影碰到一起时汇成一团。
不一会儿,两个黑影便又伏下身来,从房顶上一跃而下,立在街道的房屋边不再动静,在那里四处张望,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人似的。
“此两人行迹可疑,我们盯着他们,看他们有何勾当。”玉兰悄声地对阎冷与江红燕说。
江红燕也立即应声:“好的,我们是否再跟近一点?”
“不用,我们就在此不动,再近一点会引起他们的注意,可能会逃之夭夭。如果发现他们有情况时,江红燕再从左边悄然向前行至那棵大树旁荫蔽,阎冷从右边行至那个街道边的那个小木屋后。”
玉兰跟江红燕与阎冷她们说着,然后便用手指了指前面的几个方位物,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那个黑影。
玉兰刚跟江红燕与阎冷交代完毕,在那两个黑影的前面又出现了两个黑影,这两个黑影密切关注着那两个黑影的到来,未能关注其他的动静。
在他们觉得,夜深人静的海安城,不会再有人出来,海安城更没有人增夜路的习惯。所以他们也就十分放心地只管自己的相会。
也就在此时,玉兰手一挥,江红燕与阎冷便按照事先商定好的计划向指定地点悄然进发,并且很快便荫蔽接近目标地,静侯那四个黑影的所作所为。
那两个黑影与这两个黑影相汇之后,便轻声地说:“不用紧张,这里比较安全,这几间房子都没有人居住,我们在这里商议事情,十分保密,绝对安全不会被任何人知晓。”
“那就好。这是绝密的,我们也只能在这些没有人烟的地方接头,传递这种消息,泄露出来我们便失败了一半。”另两黑影说着。
“有何事情,你们叫得这么急。”
“不急不行,上头有令,必须今日到达海安城,将情况向你们通报,免得贻误战机。”
这时,有飞鸟从他们头顶一飞而过,他们向上看了看,又向飞鸟飞来的地方看了看。见是夜鸟习惯性的外迁,便不再关注,只是照样地叙说他们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