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正如一个哲学家所说,群众再多也都是一个个零,而领袖或者领导,带头人才是实数。如果一个个零的前面加上一个实数,那这一群人就是一个庞大的群体,就是一支巨大力量。
虽然此话不甚正确,过份突出个人英雄主义,过份强调领导的作用,但也能客观地说明一点,有些事情还得要有个人牵头才行,谁都不勇敢地站出来承担这个责任,那再多的力量也无易于一盘散沙。
粟嫂这时跟黄子鸽说:“这次侯伯老家的人还是较为满意的,侯伯说,以后一切的事情便在自己身上了。”
黄子鸽也明白她所说的,这正是她现在考虑的事。她跟洪震天刚刚订婚,这喜事还未过去。可洪震天又开始了他的忙碌,他的事情太多,一个接一个不断地来,他哪有闲工夫考虑别的事情呢!
自然洪震天是爱她黄子鸽的,虽然黄子鸽在他的心里占有很大一块位置,他也时刻想念她,但洪震天被事务所缠绕,也没多少时间跟黄子鸽卿卿我我。
不过黄子鸽自己该怎么做,她已经这样去做了,就不会想着要回头。可以说,洪震天是除洪菁菁以外自己唯一的亲人了,因此她绝对会珍惜。
她抬头看了看天空,天空睛朗。鸟儿来回地在她们头顶飞来飞去,从这个树枝飞到那个树枝,不停地嘻闹。
有的是一对在追逐,有的是一群在翱翔;有的飞成一排,象在天空中写下一个大大的“一”字,有的飞成一个“人”字,在天空中保持得非常稳定,场面十分壮观。
黄子鸽对粟嫂说:“电台近期可以开机,各部有什么情况可以联络。”
粟嫂立即应允。这样她也可以了解外部的一些情况,也可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海安城也有充足的时间去应对。
黄子鸽吩咐完毕之后,粟嫂便离去。
黄子鸽又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这出去一转悠,思维反而清晰了不少,一切事情都在脑海里清晰地呈现。她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也悠闲自得地慢慢品着。
她时而闭紧嘴唇,时而睁大眼睛,时而微偏着个头,时而眼晴盯着屋内的某一点仔细地看着,不知那上面有什么值得观看的景象,反正她是那样地认真地看着。
其实黄子鸽在思考一系列问题,对于自己的事情目前也可能放在次要的位置上了。
学校的工作,她更多的可能要交给教导主任与老肖去关照了,目前这一段时间,她还得经常往返于帮里。对于洪震天的身体,就差几副药的事就完全好清楚了,她可不能半途而废。
好在学校的工作在经过校庆之后,一切都有了规程,大家各司其职,按部就班地去做就行了。本已是程式化的工作,加上学校老师都是些工作十来年的有经验的老师,一切都不在话下。
喝了一杯咖啡之后,黄子鸽又来到老肖的办公室。老肖热情地招呼黄子鸽就座,并给其端来了一杯茶水,放在黄子鸽身前。
几句寒暄之后,黄子鸽便把自己的意思直接跟老肖说了。黄子鸽近来学校的工作,得由他跟教导主任主要担一下担子。
她黄子鸽近期可能往返于帮里较多,因为洪震天的伤病虽好,但也得经过最后的恢复治疗。她黄子鸽已按照医生的要求给洪震天抓了几副药,进行调整,现洪震天正在服药期间。
她不想他因事耽误服药,所以有时要专程回帮里为其煎药,监督其服下。由此一来,学校里许多工作可能就难以关照得了,因此暂托咐给他们俩。
老肖说没有问题,并说,要不他去叫教导主任来此,现在就商议此事,看黄子鸽意下如何。
黄子鸽同意了老肖的建议,这正合她的意思。她本想针求老肖的意见,如他同意,她也就想要教导主任来此开个小会,分布一下他们近期的工作,让他们俩暂时担当一下目前学校的教学与日常工作。
教导主任立即来到老肖的办公室,见到黄子鸽立即打着招呼问好。黄子鸽也示意其坐下来,教导主任便坐了下来。
黄子鸽便开门见山地说开了:
“今天叫两位一起开了小会,将近期的工作作一此简单的安排。其实大部分工作都是你们操心较多。教学上的事主要的是教导主任在抓,学校其他一些保障工作,一些事务性的工作,也都是老肖在负责。”
黄子鸽说到这里又示意大家喝茶,她似乎以此种方式来感谢他们对于学校工作的支持与付出。而这些,都是她黄子鸽甚至其他老师都是有目共睹的。
接着,黄子鸽又说:“大部分管理工作都由你们做了,我也不过是一个摔手掌柜而已。”
“近期我可能还得在学校与帮里来回地走动,学校许多工作也许照顾不过来。所以学校方面的工作可能大多的由你们来关照了。当然,我刚才说了,平时也是你们关照得较多。由此,我想听听你们的意见。”
“我没有什么意见,这些也是我的本职工作,我也理应做好它,无论校长在位与否,做好教学工作,就是我的责任。”教导主任首先表态,他觉得此事由他来做理所应当,责无旁贷。
老肖自然没有意见,用他的话来讲,这些工作,不管黄子鸽是否要他做,他都得做好。他不仅仅要做好这些,学校里所有的工作,只要他老肖能插得上手上,他都得有义务作好它,这也是帮主洪震天早就给他的命令,他哪敢懈怠。
将老肖安排到学校里来,就是洪震天为了给黄子鸽一个得力的帮手,这样的话洪震天心里多少也放下了一半的心。老肖做事老练,沉着,应乎各种官方检查什么的事得心应手。
所以说老肖对于黄子鸽这样的安排,他哪里会有意见,他只有认真做好的份儿,这是他对于洪震天帮主给予的吩咐最好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