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华还听大伯说过,这就是西棠屋神奇的地方。有时不怕你知道它,就怕你找不到它。像是也讲究缘分一样,要能找到它,得与其是有缘人。
洪震天不由又拿出地图来看,可是地图上根本就没有这个村名,它不知在哪个部位。杨华告诉洪震天,西棠屋在中棠屋以西约十里地的地方,可地图上方圆十里之处并无村庄的标识。
在中棠屋正西方向,约十二里地的地方,有几座山峦相连,围在一团。在山尖处,类似于几个山尖拱出一个盆地来,其面积也有好几千平方。或许,此地就是现实中的西棠屋,而别处,并无相似之地形,更无相似之村落了。
这一带的山,大多是树林茂密,原始森林,各种野兽也经常出没。那里既无村落,又无发现有什么矿产,哪里有人过问。
洪震天于是在地图上作了标识,划了几间独立房,并写上:西棠屋。这样以来,在他们来说,就知道了此地还有一个村庄,名字就叫西棠屋。
洪震天吩咐杨华去通知刘恃成来会客厅。
刘恃成来到了会客厅,洪震天拿出地图给刘恃成。
刘恃成在新写的地名西棠屋处停留了目光。他抬头看了看洪震天:“这里又多了个西棠屋?这可从来未听说过。”
“是啊,这是杨华祖先曾经居住的村落,现在已经没有人住了。他们也是三十年前,从那里搬到中棠屋这里来的。只是他们把这里当作躲避灾难的备用点了,所以一直未能告诉外人。”洪震天告诉刘恃成。
“在村里这是保密的,人们也不常说起此事。我也是此次回去才听说的,以前都未听说过。”杨华又对刘恃成说。
“问题还不是在这个西棠屋上,问题是他们发现了一匹马,而这匹马是嘉义本地马,而且一个马前蹄还有伤?”洪震天对这匹马的来源及作用一直没有想清楚,心里十分郁闷。
“那山上怎么可能会有逃出来的马呢?当地人对马的重视程度是可想而知的,不可能让其就这样跑了。就是集市上的马,也跑不到那里去啊!”刘恃成也难以说清楚那匹来自哪里。
“是宫本弘一的马?”刘恃成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只有是宫本弘一的马,才有可能跑到那里去。但宫本弘一要马做什么?运送物质还用得上马吗?刘恃成也无解。有匹伤马,唯一可解释为宫本弘一的,但是又不能解释这匹马的真正用途。
洪震天已经苦恼一阵了。正因为这样,他才叫刘恃成过来商议一下。可是此事从目前掌握的信息来看,是无解的。要么它就是一件让他们意想不到的事,要么它就根本什么事都不是。两个极端,而现在究竟是那一个,谁也无法说清。
“我叔也说不清楚这马是谁的,只知道这马是嘉义本地马,但是谁的,谁也不知道。或许就是无意中跑出来的一匹马。”杨华这样说着,大可以解除他们对于这匹马的顾虑。这事一般不会有,但它就发生了呢!
洪震天与刘恃成也暂不讨论这匹马的事了,再怎么讨论下去都没有一个必然的答案。就暂把这匹马的事放在那里,待以后的信息齐全了,那就明显清晰了。这事只记忆在脑里,再与其他事情相联系后再说。
洪震天与刘恃成将于定邦回来禀报的事,与杨华回来禀报的事综合起来分析,他要与刘恃成研究一下,看他们的想法是否准确,判断是否有误。
于定邦发现的猎人,有可能就是杨华的叔叔。杨华的叔叔在那一带可有年岁了,无论对地形,还是对乡情都非常熟悉。稍有变化,都会清楚是什么意思,都会引起他的关注。
“怎么宫本弘一建好桥之后就没了动静了呢?他总不是为了建桥而建桥吧?”洪震天不解地说。
“可能还不到时候。行动可能就在下一步了,只要我们关注了它,它就总会有动静的。”刘恃成十分肯定地说。只不过宫本弘一走一步看一步,十分小心谨慎而已。
“是啊,我也这么想,可是宫本弘一还要等到何时呢?莫不是宫本弘一另外还有山洞,并非我们关注的那个?”洪震天突然想到这一点。
前面说的那个山洞,只是洪震天他们觉得宫本弘一极有可能将它作为物质站,但宫本弘一是否真把它当作物质站,还真难说。他难道不可以另外选择一个别人最觉得不可能的山洞吗?那样不是更安全。
这一点,洪震天之前并未想到。那带山洞很多,也都荫蔽,大小都差不多,唯一让人觉得好的,便就是这个曾经住着土匪的山洞了。而这个山洞并未有动静,那宫本弘一选择另外的山洞便就有可能了。
洪震天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刘恃成听了后也觉得极有可能,可是他们只关注这个大山洞了,对其它的山洞并未关注。
可是刘恃成也不敢保证,其它的山洞就一定是宫本弘一的选项:“我们是否再派出人去查一下附近的山洞?”
“看来没有必要。如果其在其它山洞有所行动,我们也会察觉得到。问题是宫本弘一现在按兵不动。”洪震天说。
他宫本弘一不动,定在那里察颜观色,暗中盯着,看我们是否在那一带有足够的关注,如果我们在那一带过分关注的话,难保他不又变换场地。因为现在再变,其还有时间。
“宫本弘一不动,我们也不动,他有小动,我们也不动;他们真的动起来了,我们还不动,待他动得忘记我们时,那时才动,那样才出人意料,才让宫本弘一措手不及。”
洪震天突然说出自己的想法。他这时反而不急了,觉得沉着冷静方是对付宫本弘一最好的办法。宫本弘一就是要让他们急,人一急就难免会乱了方寸,那时宫本弘一就可以任意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洪震天他们始终不暴露意图,静止不动,那宫本弘一也不知洪震天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不敢轻举妄动,若是动了,就必定会遭到洪震天致命的反击。
“但我们的情报工作还是要做的,不然怎么能及时掌握宫本弘一的动向呢?”刘恃成建议。
“这是自然。所有情报工作不予停止,就是为了证实中棠屋这边的情报。不弄清这个疑虑,我寝食难安。”洪震天毫不隐讳地说。
如果这里再没有动静,或者动静跟原来想像的不一样,那洪震天他们就真的不知道宫本弘一究竟在做什么了。如果宫本弘一的行动,在他们眼皮底下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令他们是多么的恐怖。
过于派人在中棠屋一带活动,时间久了,宫本弘一定然知道,如果不派,那这一带的情况又不能及时掌握。洪震天正处于两难的境地,却又无计可施。
刘恃成想,是否在中棠屋潜伏起一个人来,这个人经常在中棠屋,但又不引起人的注意。杨华肯定是不行的,因为他本在工作,哪有放着工作不做,在家呆着的呢!
“你看中棠屋我们得安排一个人才行啊,不然难以及时掌握情况。”刘恃成说。他知道洪震天对于这个地方的动静很是关注。可就是不知道怎么样做为好。派人也不是,不派人也不是,莫棱两可。
“派谁都不好,都会暴露我们的企图。谁都不派,这样倒好。放手让宫本弘一去做,我们不就担心他不做吗?什么监视都没有,让其放心去做。只是过上几天,我们派人去一趟中棠屋,了解一下情况便行了。”洪震天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