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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erotic出售的奴隸。」小付一邊咋舌一邊把清洗乾淨的花間丟在了餐桌下面。
昨晚的男人們已經走了一大半,除了房主,只剩下六個。久華坐在餐桌一頭,優雅的吃著早餐。
剩下的剩下的四個人一次坐在餐桌的兩邊,安靜的吃早飯。久華在的時候,他們都看上去彬彬有理,十分斯文。
清洗完花間的小付和阿兆依次落座。
「怎麼說?」一個男人問道。
「這騷狗,被咱們玩了一整晚,本來以為騷穴會被插的根本合不上,結果清洗了之後沒過多久竟然又恢復了!奶子也還是一樣的又大又圓,又滑又彈!」阿兆一邊眉飛色舞的描述著,一邊用腳踩在花間的奶子上蹂躪著。
她被他們扔在早餐桌下,只能任平男人們粗糙的腳掌隨意的凌辱她柔嫩的身體每個部位。
「還是不夠過癮,剛剛發現她都不怎麼產奶了。」小付有些不滿意,狠狠地用腳把她的奶子踩在地上碾壓。
「唔……啊啊……」花間難受叫著,男人們聽起來卻更像是蕩叫聲。
「浪叫什麼!沒看到我們在吃飯嗎?」把腳踩在她陰戶上的男人,滿是老繭的腳掌用力壓了幾下少女稚嫩的陰部,柔嫩濕潤的陰戶竟然噴出一股熱流,直沖他的腳心。「媽的真是騷!老子的腳都被這騷貨弄濕了!」
「哈哈哈!這騷狗享受著呢?是不是?」另一根男人把半個腳掌硬塞進了她的嘴裡,逼得她口水止不住的流,十分狼狽。
「嗯嗯……唔……」嘴被堵著的花間根本說不出話來。
「說話啊!母牲口!」那男人故意在語言上侮辱著她,把腳從她的嘴裡抽了出來,在她白嫩的滿是掐痕的奶子上擦乾自己的腳。
「啊啊……賤母畜喜歡被大爺們踩……求求大爺們不要把昨天的事情告訴主人……嗚嗚嗚……讓賤母畜做什麼都可以……嗚嗚嗚……」她眼淚止不住的流。作為一個奴隸,她沒有守住自己留給主人的淨土。她不在乎這些人怎麼玩弄她,侮辱她,只在乎主人是不是還願意要她。
「哈哈哈哈!那騷狗就多說讓大爺們開心的話。」眾人淫笑著。
房主久華仍然優雅的用早餐,仿佛眼前的一切完全沒有發生。而其他人顯然對這樣的情景習以為常。
「賤母畜喜歡被大爺們用腳踩著奶子和騷穴玩……騷穴被大爺們才的直流騷水……啊啊……賤母畜是最淫蕩的母牲口,只知道交配,大奶子就喜歡被人玩,騷穴和屁眼都被大爺們肏爛了還在流水……啊啊……唔……」
「哈哈哈哈!真他媽的賤啊!」幾個男人興奮的狂笑。
「我吃完早飯了,要是能喝上著騷狗的奶水就好了。可惜她怎麼產奶這麼少了?我記得剛開始的時候奶子裡的奶多到往外噴!」阿兆用力碾了碾她的奶子,也只擠出幾滴奶水。
「是啊!不是說這騷狗發情就會產奶的嗎?久華大神有沒有什麼辦法?」小付滿懷希望的看著久華。
久華優雅的擦了擦嘴:「畢竟身體有一定的極限,之前的刺激太猛烈,她的產奶反饋已經有些麻木了。」
「那怎麼再激發啊?」阿兆眼睛都亮了。
「把她放到客廳那邊去吧。」
花間被仰面放在茶几上,她非常自覺的大大岔開雙腿,任由幾個男人隨意的用手揉捏著奶子,被凌辱的早已腫脹不堪的小穴和後穴一覽無遺的展示在眾人面前。
「按住她。」久華命令道。
她的四肢被幾個男人按住。
久華從儲物間拿出一個工具箱,並慢條斯理的帶好手術手套。
膠皮手套帶著些許的涼意和極大的摩擦力揉撚著紅提般的乳頭,花間敏感的身體瞬間被挑起了慾望,小穴不自覺的洩出一汪淫水。
久華抓住這個機會,將一個紅色粗棒插進了她的小穴。著粗棒只是一般陽具的粗細,但是整體的形狀似乎更符合女性的陰道和子宮,而不是一味的模仿男性的假陽具。粗棒直接頂進了花間的子宮內部。
久華又從工具箱裡拿出兩根手指長短,圓珠筆芯粗細的紅色小棒。他一手揉捏著紅提般彈滑的乳頭,另一隻手找準時機,將小棒沿著乳孔從乳頭插了進去。
「啊!嗚嗚嗚……」稚嫩的乳孔從沒受過這樣的折磨,盛裝奶汁的柔軟的乳道被撐開,痛的她大叫。但是疼痛退去,本就十分敏感的乳頭酥麻難忍,反而使她更加欲求不滿。
很快,兩根乳頭都被插入了小棒,剩下兩根小頭露在外面,甚是淫糜。
久華趁著她還沉浸在乳頭被折磨乳道被擴開的痛苦中,又拿出一根手掌長短,鉛筆粗細的紅色小棒,直接插進了她的尿道。
乳孔和尿道,本來是完全隱秘的細小的身體通道,現在被這樣的撐開,花間覺得又痛又麻又癢,難受卻又無能為力,只能任人宰割,盡量一動不動,減少難受。
「伸舌頭。」久華冷清的說道,隨即用一個大鉗子夾住了她嫩滑的舌頭。
「嗯……嗯……」花間更加無法說話,舌頭被夾住還會狼狽的流口水。
「現在更像一條母狗了!哈哈哈!」阿兆惡意的用手撥弄著插在乳孔中的紅棒,就引得她一陣戰慄。
久華又趁其不備,把一根粗棒插入了她的後穴中。
現在,她身上所有的孔洞似乎都被擴張和控制著,連細小的乳孔和尿道竟然都沒有放過!
久華又拿出六根電線,電線的一端分別熟練的連在兩根插在乳頭的小棒,插在尿道的小棒,插在淫穴和菊門粗棒的頂端,和夾著她舌頭的夾子上。電線的另一端,分別連在一個小變電箱上面的鐵柱上。
他隨意的按下小變電箱上的電鈕,仿佛按下一個電燈開關一樣輕松。
「啊啊啊啊……啊啊唔……唔唔唔……」花間整個人痙攣這抽搐著。她被人按住,完全不能動彈,只能承受!
電流從她的右乳流到淫穴中,刺激的電流仿佛要把她右乳中的每一條乳道電穿,又好像要把每一條乳道中的乳汁吸乾。她的小穴僅僅包裹著那根粗棒,越是被電流刺激,越是無法脫離,好像身體嘴敏感的陰道中每一吋嫩肉都被電流凌遲著刺激著,仿佛被無數螞蟻啃食著!
同樣的電流從她的左乳流入尿道,她感覺仿佛整個膀胱都被極細小的小針不斷的刺穿著,裡面的體液沸騰著,卻完全無法掙脫緊固和舒服!
她的舌頭酥麻難忍,電流從舌尖流入菊門,又是同時在她身體裡形成了一個周而復始的循環,刺激的她整個食道,胃部和腸道全部被電流侵略,身體的每一吋都似乎被無數小針刺穿著,被無數螞蟻啃咬著!
強烈的刺激加上完全無法滿足的慾望使得她的奶子肉眼可見的脹大,幾乎從f罩杯脹大道理g罩杯!
久華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摘下手套扔到了垃圾桶裡,認真的收好自己的工具箱。
「你們隨便玩吧,不要太吵。對了,記得玩夠了把她送回去給夜無恩。」他輕描淡寫的說著,走回了臥室。
幾個男人早已按耐不住,他們拔出插在乳孔中的小棒,香甜的奶水立即噴湧而出……
幾個男人一番痛飲,恨不得將那對白嫩的大奶子榨乾。
他們覺得不夠過癮,又將小棒插回去,調高了電流,刺激她繼續產奶……
一對昨天被十幾個男人揉捏掐踩的雪白的奶子,現在又被男人們反復的電擊,充滿奶水,吮吸喝奶,再電擊……奶子由大到小又由小變大……
幾個人玩的不亦樂乎,不知不覺又玩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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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erotic出售的奴隶。」小付一边咋舌一边把清洗乾淨的花间丢在了餐桌下面。
昨晚的男人们已经走了一大半,除了房主,只剩下六个。久华坐在餐桌一头,优雅的吃着早餐。
剩下的剩下的四个人一次坐在餐桌的两边,安静的吃早饭。久华在的时候,他们都看上去彬彬有理,十分斯文。
清洗完花间的小付和阿兆依次落座。
「怎麽说?」一个男人问道。
「这骚狗,被咱们玩了一整晚,本来以为骚穴会被插的根本合不上,结果清洗了之后没过多久竟然又恢復了!奶子也还是一样的又大又圆,又滑又弹!」阿兆一边眉飞色舞的描述着,一边用脚踩在花间的奶子上蹂躏着。
她被他们扔在早餐桌下,只能任平男人们粗糙的脚掌随意的凌辱她柔嫩的身体每个部位。
「还是不够过瘾,刚刚发现她都不怎麽产奶了。」小付有些不满意,狠狠地用脚把她的奶子踩在地上碾压。
「唔……啊啊……」花间难受叫着,男人们听起来却更像是荡叫声。
「浪叫什麽!没看到我们在吃饭吗?」把脚踩在她阴户上的男人,满是老茧的脚掌用力压了几下少女稚嫩的阴部,柔嫩湿润的阴户竟然喷出一股热流,直冲他的脚心。「妈的真是骚!老子的脚都被这骚货弄湿了!」
「哈哈哈!这骚狗享受着呢?是不是?」另一根男人把半个脚掌硬塞进了她的嘴裡,逼得她口水止不住的流,十分狼狈。
「嗯嗯……唔……」嘴被堵着的花间根本说不出话来。
「说话啊!母牲口!」那男人故意在语言上侮辱着她,把脚从她的嘴裡抽了出来,在她白嫩的满是掐痕的奶子上擦乾自己的脚。
「啊啊……贱母畜喜欢被大爷们踩……求求大爷们不要把昨天的事情告诉主人……呜呜呜……让贱母畜做什麽都可以……呜呜呜……」她眼泪止不住的流。作为一个奴隶,她没有守住自己留给主人的淨土。她不在乎这些人怎麽玩弄她,侮辱她,只在乎主人是不是还愿意要她。
「哈哈哈哈!那骚狗就多说让大爷们开心的话。」众人淫笑着。
房主久华仍然优雅的用早餐,彷佛眼前的一切完全没有发生。而其他人显然对这样的情景习以为常。
「贱母畜喜欢被大爷们用脚踩着奶子和骚穴玩……骚穴被大爷们才的直流骚水……啊啊……贱母畜是最淫荡的母牲口,只知道交配,大奶子就喜欢被人玩,骚穴和屁眼都被大爷们肏烂了还在流水……啊啊……唔……」
「哈哈哈哈!真他妈的贱啊!」几个男人兴奋的狂笑。
「我吃完早饭了,要是能喝上着骚狗的奶水就好了。可惜她怎麽产奶这麽少了?我记得刚开始的时候奶子裡的奶多到往外喷!」阿兆用力碾了碾她的奶子,也只挤出几滴奶水。
「是啊!不是说这骚狗发情就会产奶的吗?久华大神有没有什麽办法?」小付满怀希望的看着久华。
久华优雅的擦了擦嘴:「毕竟身体有一定的极限,之前的刺激太猛烈,她的产奶反馈已经有些麻木了。」
「那怎麽再激发啊?」阿兆眼睛都亮了。
「把她放到客厅那边去吧。」
花间被仰面放在茶几上,她非常自觉的大大岔开双腿,任由几个男人随意的用手揉捏着奶子,被凌辱的早已肿胀不堪的小穴和后穴一览无遗的展示在众人面前。
「按住她。」久华命令道。
她的四肢被几个男人按住。
久华从储物间拿出一个工具箱,并慢条斯理的带好手术手套。
胶皮手套带着些许的凉意和极大的摩擦力揉捻着红提般的乳头,花间敏感的身体瞬间被挑起了慾望,小穴不自觉的洩出一汪淫水。
久华抓住这个机会,将一个红色粗棒插进了她的小穴。着粗棒只是一般阳具的粗细,但是整体的形状似乎更符合女性的阴道和子宫,而不是一味的模彷男性的假阳具。粗棒直接顶进了花间的子宫内部。
久华又从工具箱裡拿出两根手指长短,圆珠笔芯粗细的红色小棒。他一手揉捏着红提般弹滑的乳头,另一隻手找准时机,将小棒沿着乳孔从乳头插了进去。
「啊!呜呜呜……」稚嫩的乳孔从没受过这样的折磨,盛装奶汁的柔软的乳道被撑开,痛的她大叫。但是疼痛退去,本就十分敏感的乳头酥麻难忍,反而使她更加欲求不满。
很快,两根乳头都被插入了小棒,剩下两根小头露在外面,甚是淫糜。
久华趁着她还沉浸在乳头被折磨乳道被扩开的痛苦中,又拿出一根手掌长短,铅笔粗细的红色小棒,直接插进了她的尿道。
乳孔和尿道,本来是完全隐秘的细小的身体通道,现在被这样的撑开,花间觉得又痛又麻又痒,难受却又无能为力,只能任人宰割,尽量一动不动,减少难受。
「伸舌头。」久华冷清的说道,随即用一个大钳子夹住了她嫩滑的舌头。
「嗯……嗯……」花间更加无法说话,舌头被夹住还会狼狈的流口水。
「现在更像一条母狗了!哈哈哈!」阿兆恶意的用手拨弄着插在乳孔中的红棒,就引得她一阵战慄。
久华又趁其不备,把一根粗棒插入了她的后穴中。
现在,她身上所有的孔洞似乎都被扩张和控制着,连细小的乳孔和尿道竟然都没有放过!
久华又拿出六根电线,电线的一端分别熟练的连在两根插在乳头的小棒,插在尿道的小棒,插在淫穴和菊门粗棒的顶端,和夹着她舌头的夹子上。电线的另一端,分别连在一个小变电箱上面的铁柱上。
他随意的按下小变电箱上的电钮,彷佛按下一个电灯开关一样轻松。
「啊啊啊啊……啊啊唔……唔唔唔……」花间整个人痉挛这抽搐着。她被人按住,完全不能动弹,只能承受!
电流从她的右乳流到淫穴中,刺激的电流彷佛要把她右乳中的每一条乳道电穿,又好像要把每一条乳道中的乳汁吸乾。她的小穴仅仅包裹着那根粗棒,越是被电流刺激,越是无法脱离,好像身体嘴敏感的阴道中每一吋嫩肉都被电流凌迟着刺激着,彷佛被无数蚂蚁啃食着!
同样的电流从她的左乳流入尿道,她感觉彷佛整个膀胱都被极细小的小针不断的刺穿着,裡面的体液沸腾着,却完全无法挣脱紧固和舒服!
她的舌头酥麻难忍,电流从舌尖流入菊门,又是同时在她身体裡形成了一个周而復始的循环,刺激的她整个食道,胃部和肠道全部被电流侵略,身体的每一吋都似乎被无数小针刺穿着,被无数蚂蚁啃咬着!
强烈的刺激加上完全无法满足的慾望使得她的奶子肉眼可见的胀大,几乎从f罩杯胀大道理g罩杯!
久华好像什麽都没发生一样,摘下手套扔到了垃圾桶裡,认真的收好自己的工具箱。
「你们随便玩吧,不要太吵。对了,记得玩够了把她送回去给夜无恩。」他轻描淡写的说着,走回了卧室。
几个男人早已按耐不住,他们拔出插在乳孔中的小棒,香甜的奶水立即喷涌而出……
几个男人一番痛饮,恨不得将那对白嫩的大奶子榨乾。
他们觉得不够过瘾,又将小棒插回去,调高了电流,刺激她继续产奶……
一对昨天被十几个男人揉捏掐踩的雪白的奶子,现在又被男人们反復的电击,充满奶水,吮吸喝奶,再电击……奶子由大到小又由小变大……
几个人玩的不亦乐乎,不知不觉又玩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