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沉且静谧。
唯有床头的两盏小夜灯还亮着,昏黄的灯光笼罩着床上这一方天地。
魏西西从她和彭枭的过往一直讲到了彭枭所在的地方以及他的要剿除的势力可能是什么,这些都是根据她从傅铮那里窃取到的消息拼合而成,再加上她自己的一点推测。最后,她把原本的计划也说了出来,“我这次参加的是热场的友谊赛,后天就可以结束了,所以我之前是打算明天就去买好到米兰的火车票,如果能买到后天晚上的票,那天比赛结束后,就拜托梁祺帮我掩护一下,然后偷偷离开……”
将所有的一切合盘托出后,房间里静了来,只剩下他们浅浅的呼吸声。
魏西西忽然觉得周身有些冷,往被子里缩了缩,忐忑地望向汤显琮,“老师,你不陪我去也没关系,但是可不可以放我走……”
汤显琮眉头深皱,“你一个女孩子,大晚上一个人坐火车去米兰,你知道这有多危险吗?”
魏西西咬咬唇,没有说话。
纤细的手指紧紧绞着被子。
汤显琮从她倔强的神情中看到了无助和脆弱。
他实在是拿她没辙了,往大床中间坐了过去,将她揽进了自己怀里,又抬手揩去她脸上不知不觉挂上的眼泪,叹道,“西西,你不是小孩子了,不要理所当然地去想问题。这件事情远比你想象的要危险、复杂。你去了之后,也许就没法全须全尾地回来。就算能安全脱身,你怎么回国,难道你还打算非法滞留吗?”
汤显琮把问题一件一件地摊开来分析给她看,希望她能理智一些。就他所知,她的家庭条件并不富裕,不然也不会使劲浑身解数来争取这次交流赛的机会,如果她真的一个人去了米兰,又见不到彭枭,也许她连住酒店的钱都没有,那时候她只能在深夜的米兰挨饿挨冻,一想到这些,他就觉得呼吸一窒。
汤显琮忍不住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薄唇抵着她的颈侧喃喃,“西西,听话一点好不好。”
这是他失而复得的宝贝啊,怎么舍得放手。
魏西西一开始就明白她做的这所有事,都很冒险,可她没有计较过后果,现在当然也不可能中途放弃。
“老师。”她软软地叫了他一声,可态度仍然坚定,“我会对自己负责的。”
这句话,就像绵密的细针,在汤显琮的心头上刺了一下,又酸又疼。
她为了彭枭,真的是连命都不要了。
汤显琮忍着心头的酸涩感,问她,“那你有没有为彭枭想过,他是军人,他是在执行任务,你的出现会不会对他产生困扰?”
魏西西从来不敢想的问题,被他赤裸裸地说了出来。
对,说白了,她还是自私。
她只是站在自己的世界里对他好,她想要见他,她想要心安,她根本没想过彭枭是否真的需要她。
魏西西鼻头一酸,刚停下的眼泪,又止不住地往下流。
“我,我没有想过这些,我只知道我见不到他会……会……”她也不知道会是怎样的结果,单薄的身子在他怀里轻颤,声音闷闷的,“老师,我是不是很坏啊。”
汤显琮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对上她那双泪汪汪的眼睛,终是狠不下心,“这次所有的比赛结束后,等其他人都顺利登机,我就陪你去米兰,别哭了。”
“这几天乖乖呆在我身边,哪儿也不许去,知道吗?”
魏西西点点头,看着他柔和的眉眼,大眼睛眨巴眨巴,眼泪掉得更凶,“谢谢老师……”
傅铮、叶玺、玄沧溟,哪怕是相处最久的许骢,她也可以说服自己不过是礼尚往来的露水情缘罢了,好聚便也好散。
可唯独汤显琮……
魏西西把脸埋在他胸前,感受着他平稳有力的心跳,那种安全感让人沉迷,她吸了吸鼻子,瓮声瓮气地说,“老师,你别对我这么好……”
“我发现你真的很坏,现在连对你好也不准吗?又没有要你回报,我的小姑娘怎么这么霸道啊?”汤显琮两手扣着她的腰肢,用力往身前一带。
一瞬间,两人更紧密地贴在了一起。
哪怕她还穿着束胸,也感觉到胸前被大力地碰撞了一下,魏西西有些窘迫地僵在那里,因为她后知后觉地感受到,她正坐在一根硬物上。
她一下子就忘记了哭,低头往那个地方看了一眼。
挂在下颌的泪滴无声滴落,消失在他腿间,明明是感受不到的,可汤显琮莫名觉得那块地方,像是要烧起来一样烫。
他拉过她的手按在那处,清亮的眸有些微的湿润,藏匿着深不见底的渴望,“它好像不太受我控制了,西西,今晚可以吗?”
魏西西没有想到,他那么清冷的一个人也会有这样的反应,感受到那根肉棒隔着裤子正在她腿间轻轻戳弄,她双耳烫得不行,有些尴尬地挪了挪屁股。
可小屁股才刚刚一抬,就被他按了回去。
汤显琮骨节分明的手顺着她的腰线贴到了她胸前,罩着她心口的位置,直视她,“是我来晚了,可是这里,能不能分一点位置给我,只要一点点就行,好不好?”
她可以从他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倒影。
这个男人,满心满眼都是她,可她呢,一直都在单方面地消耗他。
“老师……我不知道……”魏西西闭上了眼睛,内心是纷乱的,“我来这所学校后,私生活真的很乱,一开始我是被强迫的,可是后来,我都是自愿的,什么花样都敢跟他们玩,老师,也许我本性就是真的很淫乱,你不要喜欢这样的我……”
虽然她本来也做好了会发生关系的准备,可是她不希望他用情太深,她真的承担不起了。
汤显琮眸中闪过痛色,倏然吻住了她的唇,薄唇含着她的唇瓣轻轻吮吸,舌尖描摹着她的唇形,然后撬开她的牙关,深深地抵入她的口腔,将自己的气息一点一点地渡给她,他不太会接吻,只是依靠本能去吻她,渐渐地,两个人都有点儿喘不上气来,他才松开了她。
他粗喘着,手指抚上她娇红的脸,轻轻一笑,“我没有经验,怕弄疼你,你自己来好不好,顺便教教我。”
那笑容,带着一丝蛊惑,让人难以拒绝。
魏西西下身倏地绷紧,有种骑虎难下的错觉。
正犹豫着,便又看到他眨了眨眼睛,特别认真地说,“我学东西很快的,你教一教我,我学会了,就能让你很舒服了。”
魏西西汗颜。
这样的场景,都让她有种祸害良家的罪恶感了。
她做了个深呼吸,小手放到了他的睡衣扣子上,从上而下,一颗一颗地解开了他的扣子,然后贴上他赤裸的胸膛,触手一片温热。
她按照以往的记忆,一边用指腹在他胸前打着转儿,一边观察着他的表情,对他说,“不舒服的话,要喊停哦。”
这是真的把他当娇花来怜惜了吗?
汤显琮觉得挺有趣,在她直接碰触到乳首的时候,轻哼了一下,湿润的眸子凝着她,喘息道,“好舒服……”
魏西西看得鼻腔一热,差点流出了鼻血。
老师在床上……也太犯规了,这就是反差萌吗?
平常是皎洁的天上月,现在就像一朵瑰丽的人间富贵花,傲然枝头,勾得人克制不住地想去采撷他。
魏西西颤着手,褪去了他的睡衣,随手丢在一旁,然后埋头在他胸前,用牙齿叼住一颗乳尖轻轻厮磨。
“嘶……呃……”
汤显琮脖子微仰,觉得下身越发肿痛,更迫切地想要被照拂,可又舍不得去干扰她,只能硬撑着,等待着她。
所幸她没有让他等太久,嘴里还含着他的乳尖,小手已经伸到他的裤腰处,拽着他宽松的睡裤往下拉,他配合地抬起臀部,方便她顺利地脱下了睡裤。
接下来,就是被绷得有些紧的内裤,魏西西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用手粗粗丈量了一下他的尺寸,她心内惊叹,他的性器跟他的人完全不一样,很有攻击性。
魏西西松开了那颗被她吃得硬挺的乳尖,望着手下那团巨物,喘息道,“老师好大啊。”
“一会儿要轻一点儿哦。”
那东西,像是知道在说它,在内裤里颤动了一下。
魏西西舔舔唇,将那条黑色的四角内裤褪下来扔到了床脚,然后开始脱起了自己的衣服,男士睡衣直接兜头摘掉,再脱去束胸,两团白嫩的绵软就跃然眼前,顶上两粒俏生生地挺着,没有被亵玩过也已经硬了,汤显琮喉头滚动,极力克制着,才没有伸手去摸。
他细心地发现,可能是束胸太紧了,那两团嫩肉上都多少有了些压痕。
“穿这个很辛苦吧。”他蹙眉问。
魏西西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自己的胸,有些羞赧,“啊,这个啊,已经习惯了。”
“以后不要穿了。”
“嗯?”
魏西西一边蹬掉挂在脚踝上的小裤裤,一边走到他边上,两腿分开朝下跪坐在他腿上。
她两手撑在身后,抬起下身对着他挺翘的硕大,用湿湿的花缝来回蹭弄着它的柱身。
汤显琮气息有些不稳,看着那个画面眼眶发红。
他的身体往前倾了一些,终于如愿以偿地你捏到一团软肉,将它揉按出各种形状,“等回去后,我帮你将信息改回来,你就可以做回女孩子了。”
“学校方面你不要担心,还记得我外公的那间棋社吗,其实它还在,到时候你可以在那里学围棋。”
如果这次能顺利见到彭枭确定他的安全,又能顺利回国的话,那时候她就不再有什么后顾之忧了吧,至于改回身份会不会影响到她那个弟弟,她也没大度到去考虑这些。
魏西西心念一动,应了声好。
她两条白嫩的腿绷得很直,扭动纤腰卖力地蹭弄着他的肉刃,将它蹭满了淫水。
穴缝包裹着它上下滑动的时候,甚至发出了淫靡的水声。
“嗯唔……”
直到两人相贴的地方湿到往下滴水,魏西西才扶着酸疼的腰艰难地爬了起来,然后对准那个位置开始往下蹲。
不多久,屁股就碰到了底下的肉棍。
“啊……”
那东西烫得惊人,她忍不住惊喘一声,一手扶着它的底端,往前调整了一些,对准了她淫水直流的穴口。
汤显琮屏息看着她的动作,连眼睛都很少眨。
“要放进去了哦,老师。”
那湿热的穴,像一张温柔又蛮横的小嘴,肉棒的头部刚卡住一点,它就恨不得把所有的热情都拿出来招待这根新玩意儿,可魏西西觉得卡得难受想要先弄出去一点儿的时候,它就不干了,紧紧地咬着那根肉棍,死也不松开。
魏西西脸色煞白,这种感觉,太像那一天了,那天,也是类似的姿势,也是……这么强烈的痛感……
她白皙的额头沁出一层薄汗,两条腿也打着哆嗦。
被吸得太紧了。
痛感和爽感都从那一处传向四肢百骸,汤显琮忍着往里插的冲动,抬手轻抚着她的背,“西西,放松一点,我先拔出来,慢慢来,我怕弄伤你。”
“别……别拔……”魏西西的声音都在发颤,拔出来再进来又是一场撕扯,还不如一鼓作气。
她两手撑在他胸膛上,咬咬牙,对他说,“老师,你用力一点直接插进来,不用管我,用力点。”
汤显琮两手扣住了她的臀部,却僵持着没有往下按,说到底,他确实没有经验,怕没轻没重地伤到她。
可这样卡着,他们两个都很难受。
魏西西觉得自己那里又疼又麻还痒,饱胀又空虚,具体都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感觉。
僵持了一会儿,她就受不了,手臂不由自主地挂在他脖子上,下身暗暗发力想要用力往下坐,可是屁股又被抓在他手上,只能哭求着,“嗯啊……老师,用力操我,快……快操我……”
汤显琮咬着牙,额角冒出了青筋,她一声又一声的浪啼,终是让他克制不住了,抓着她两片丰润的臀瓣,狠狠往下一按,猛然间将她贯穿!
“哦……”
坚硬和柔软完完整整地契合在一起,两人几乎同时呻吟出声。
汤显琮在里面静止了一阵,感受着她紧致的甬道一波又一波的缠吸,过了许久才哑着嗓子问,“还难受吗?”
魏西西摇摇头,神情迷蒙,“好满,好舒服啊,你动一动叭……”
她趴在他身上,懒洋洋的不肯再出力了。
只有小穴一如既往地绞弄着他。
见他还是没有动,她晃了晃小屁股,无声催促着。
那模样,又娇又软。
汤显琮俯身亲了亲她的肩头,“受不住了就告诉我。”
“好,啊——”
他只退了一小截出来,就抱着她用力往上一顶。
啪——
腿根撞向她的屁股,发出一声闷响。
与此同时,热铁狠狠凿在她花心上,凿得那里滋出密密麻麻的快感。
他真的学得很快,只那么一下子,就好像学会了十八般武艺,节奏时快时慢,将她肏得瘫软如烂泥,只能无力地依附着他,唉唉直叫。
“啊……老师……老师……”
“老师的肉棒……要……插到我子宫了……”
“啊啊啊……老师好,好厉害啊……”
她如一叶轻舟,误入无垠海域,迎接着一阵阵的波涛暗涌。
身子起伏间,被迫接受了凶猛的高潮。
而埋在她身体里的凶物仍是无休无止……
魏西西哆嗦着哭求,
“老师,不要了,要肏坏掉了,快点射给我叭……”
汤显琮粗重地喘息着,与她额头相抵,充满欲望的眼眸凝视着她,“射哪里,告诉我。”
魏西西被看得心尖儿一颤,“射子宫里,给老师生宝宝……”
她吃了避孕药,后来被一直内射也没出过问题,说明叶玺没有骗她。
“你自己还是个宝宝呢。”汤显琮眉眼含笑,往她深处顶了顶,赶在最后一刻拔了出来,最后全部浇在了她小腹上,浓浓的一大滩。
这晚,两人顶着时差,也就只做了一次,浅尝即止。魏西西被他从浴室里抱出来的时候,已经累得睡着了。
汤显琮将她放到床上,掖好被角,才躺到了床上。
他怕自己忍不住,与她分开了一些距离。
身体是愉悦的,也是疲累的,可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如此挣扎了十多分钟,他叹了口气,侧过身来专注地欣赏着她的睡颜。
看了一会儿,跃跃欲试地往她身边挪了挪,将她纳入怀中,这才感觉踏实了,能入睡了。
没办法了。
汤显琮认命地在她脸侧落下一吻,“你要守着你的初恋也没关系,我守着你,谁让你是我的初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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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长的初夜,给汤老师排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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