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的洞口被撑得薄如蝉翼,好似一碰就要破开般脆弱,就连沉纯自己也在为它担忧,屏住呼吸,眼睁睁看这个深色的恐怖肉棍入侵自己体内。
“大不大?”
“嗯……”
“我的大还是江前临的大?”
沉纯不说话了。
卫展的是要比江前临的粗一些,但江前临的长,而且也更温柔,她更喜欢和江前临做爱。
卫展不爽,狠狠操干逼问,硬生生把操得沉纯不得不喊出他想到的答案。
“你的,你的大……”
话音未落,只见卫展好哄得不行,满意抱着沉纯亲了又亲:“好,乖纯纯,哥哥赏你几部戏拍拍。”
他得意极了,挑衅瞥了江前临一眼。
“……”
江前临才懒得跟他计较,明天还要拍戏,耐着性子等他射出来,自己再接过沉纯快速发泄欲望。
在两个男人轮攻之下,小穴久久无法关合,筷子头大小的小孔里淙淙淌出白浆。
里面有他的精液。
江前临看得眼睛发红,不知用了多大的克制力,才没有再来一次。
***
半夜,曾之荇醒来,手惯性往旁边摸去,却摸不到人。
她打开床头灯,本该躺着男友的床铺空无一人。
曾之荇下床,想要看看男友在不在客厅,刚出卧室门,就看到黑暗中有个人从玄关那边的方向走过来。
她的心提了起来,后退回卧房的门边,伸手按下墙壁后的开关。
“啪嗒”一声,房间灯火通明,黑暗中那人显露原形。
“前临?”曾之荇问,“你怎么从那边过来了?”
“哦,刚上厕所回来听到门外有动静,就出去看了一下。”男人淡淡道。
曾之荇松了口气,挽着男人的手回房了。
男友在身边曾之荇异常的安心,很快就睡着,且一觉就睡到天蒙蒙亮。
曾之荇有个习惯,睡醒就喜欢去摸男友的阴茎,她轻车熟路探进内裤里,揉了两下,硬了,眼还眯蒙着,就想探头给男人口交。
谁知刚凑近,就闻到一股浓郁的女人淫水的味道。
她心知自己极少淫水,昨晚的性爱也是借助避孕套上的粘液和润滑液,男根上不可能会有淫液的味道。
她定睛凝看,在黑红的肉棒根部和毛发上发现少许白色液体凝固后的痕迹。
曾之荇心里突然咯噔一声,昨夜男人从玄关方向过来时,穿着的不是睡衣,而是平时穿的常服。
她顿时心乱如麻。
见过周围朋友这么多的出轨事迹,她以为自己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也给她们出过主意,但真实发生在自己身上时,依旧不能淡然。
曾之荇也曾设想过,若是江前临出轨,她会怎么办。
脑海里想过痛快曝光,让他身败名裂的,也想过一刀两断,恩怨消泯,各自为欢的,但真正发生时,她内心里最倾向的选择,竟和她那些朋友选择的一样,同时也是当初她最为唾弃的。
她要留住男人。
交往了这么多年的男朋友,凭什么要让给其他女人?
曾之荇从很早就认定了江前临,她不可能因为这件事而放弃男人,身处娱乐圈,诱惑如此之多,谁又能保证永远不会犯错呢?
曾之荇回想了一下昨夜自己睡着前的时间,和昨夜男人回来的时间,大致推算出前后大概一个多,最多两个小时,由此推断和他幽会的女人,应该就在同一层楼里。
而且,以她对他的了解,大概率还是卫展带来的。
她了解自己的男友,知道他不是那种会主动出轨的人,除非,有谁带着,而此情此景符合条件的那个人,非卫展莫属。
她眼神阴晦,薄唇凶狠地抿紧。
此时当务之急,便是找出那女人是谁,着手点,便是卫展。
而且……千万不能让江前临知道。
曾之荇不亏是文人家庭出身,完美继承了父亲的推断能力,想相通前因后果的她,将思绪拉回现实。
看着眼前的肉棒,她突然发现,自己对它无从下手。
只要一想到昨晚那根东西插过别的女人的穴,浑身不是滋味。
可鸡巴因晨勃而硬到要爆炸,她对男人也还有感情,见到了,又于心不忍让它一直硬着,于是想出了个折中的法子,手包着被子给男人打飞机。
这么一折腾,男人没爽到,反而被折腾醒了。
昨晚刚射过,加之女友手法不佳,江前临没有再继续的欲望。
男人无奈道:“包着被子不舒服,干脆别弄了,起床我陪你去吃早餐。”
这话在曾之荇耳里却变了一个味,男人碰了别的女人,不愿意再让自己碰了?
可让她直接握鸡巴,一想到手直接碰到别的女人的淫水,就恶心得不行,于是她赌气地硬要弄,脆弱的男根被扯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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