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
江前临脑子里闪过这么一个词。
和沉纯做爱的那种熟悉感一点点回到身体里,江前临动作越来越熟练,抱住沉纯的头抽动起来。
卫展拿着冰块回来,见到的就是这么一副画面,好友抱着女孩的头肏弄。
那激烈的程度,不像是沉纯被下药,而是江前临被下了药。
他把冰袋随手扔地上,跨上床,压了过去。
他把沉纯屁股摆正,并拢的双腿看不到洞口,卫展掰开臀瓣,才看到令他魂牵梦绕的桃花源。
颜色依旧粉嫩干净,不像是被开发过的模样,如果不是自己操过,说是处女他也会信。
挤进一根手指,摸了摸,手指上满是淫水已经足够湿润了,卫展当即脱了裤子,握着阴茎顶在穴口那里。
江前临来不及阻止,阴茎已经插进穴里。
“唔——”
被堵的严实的嘴艰难发出呻吟,但听声音也知道,沉纯是舒爽的。
沉纯被别的男人操这画面再次出现在眼前,江前临百感交集。
情感一,他怨恨自己胆小,不够卫展干脆,明明她此时那么需要男人。
情感二,不操,他自认为沉纯现在有了成星,这么做其实是在保护她。
情感叁,他始终对卫展怀抱强烈的醋意,好像在沉纯的事情上,他总是抢先他一步。
女孩被夹在中间,一前一后两个洞被塞的满满的,这种充实的感觉让身体不再空虚,呻吟的同时,嘴上也更卖力吃了起来。
许久没有碰过女人的卫展,这次并没有坚持多久,只十来分钟就痛快射了。
他一向享乐主义,丝毫没有拔出来的意思,统统射进穴里。
不知道是不是被下药的原因,那穴饥渴得很,一缩一缩的,把那溢出白浊吸回穴里,看得卫展刚射的肉棒,瞬间充气般又硬起来。
江前临看到女孩穴口上残余的白浊,他突然想夺回女孩的穴,他心底始终有那么一个阴暗且疯狂的想法,与其让女孩怀卫展的孩子,不如怀上他的。
他想抽出肉棒过去肏穴,谁知那根东西被沉纯饥渴地紧紧吸住,挪动半分不得。
“纯纯先松开。”他哑着声音道,可沉纯依旧没有半点放松。
他不知道女孩为什么这么执着,低下头继续轻声道:“松开,乖,叔叔去操你。”
这次沉纯听到了,摇着头声音含糊道:“要吃,要吃……”
江前临又哄几次,终于败下阵来,松开精关,在她嘴里释放出精液。
吃到一直渴求的东西,沉纯果然不再咬着,松开嘴,江前临起身,给了卫展一个交换的眼神。
其实卫展还想再肏一次,但好友已经给出眼神,他也就让出位置。
反正夜还很长。
卫展走到床边,把沉纯摆成平躺的姿势,自己跪在她头上,压底鸡巴把它往女孩嘴里塞。
这个视角让江前临看得更清楚,也正因此,肏沉纯的想法更加坚定。
就在俩人肏到白热化之际,曾之荇来了电话,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停下动作。
曾之荇那边的女生组结束了spa,想到酒吧和他们集合。
手机开的是外放,两个男人对视一眼。
江前临沉默几秒,道:“可是我们没去喝酒。”
“那你们做什么了?”
“……去运动了。”
“那正好,运动完正好一起去吃宵夜。”曾之荇声音听起来很开心,“你们是回酒店运动吗?”
“……是的。”
“那我们回酒店找你,顺便换套衣服。”
挂了电话,空气一片沉寂,直到沉纯难耐地呻吟。
“热……嗯……好热……你动一下……”她用手去推身后的男人,这时俩人才意识到,他们目前所面临的难题不仅在如何快速赶回酒店把沉纯藏起来,还有眼下最重要的如何解决女孩的欲望。
才几分钟没肏,她就难受得不行,这种情况根本离不开男人。
最让江前临头痛的还不止如此,他发现离不开的人不只是沉纯,还有他自己。
他稍一抽插而已,看到女孩脸上的舒爽和满足,他自己也很满足,根本就不想离开女孩身体。
他想永远看到女孩被他满足的样子。
“你想怎么做?”卫展压低肉棒压在女孩脸上,挡住了江前临最喜欢看的满足表情。
“先把她带回酒店,”江前临很不想说出后半句,停了好几秒才继续道,“先放你房里吧。”
卫展直击重点,“总得有个人陪她,你要陪曾之荇,那只能我留下。”
江前临没回话,身下的动作更为凶狠,他狠狠操了十几下,最后一击的时候,咬牙把肉棒拔了出来,转身去捡地上的衣服穿。
“可以,但路上得我来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