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影似觉那处似正被兰汤淋洗,只觉得全身舒泰,怡然爽利,无一处不舒张。
杏眸迷离,她咬着唇瓣却依稀有浅浅的喘气不绝于口:“唔……好烫……好厉害……好舒服,快活死个人了……”
她昏昏沉沉间似在云端漂浮,只听得静海在耳边呢喃低语:“好嫂嫂,海儿的大虫儿喝了嫂嫂户里的香水水
儿,喷了那许多热烘烘的脓水后,果然不那么肿了呢,软打打了……嫂嫂真是个好人儿,海儿心悦嫂嫂,嫂嫂好
美!”
又听得他咦了一声,似是惊讶难解:“唔,嫂嫂,这可怎么好?海儿不过是闻到嫂嫂身上的体味芬芳,偎着嫂
嫂这一团粉软温香……这小虫儿怎地又大了许多,又肿高高似的威风起来了……好嫂嫂,想是它还要喝那花心里的
淫水呢!”
静海欲火腾炎,一发不可止,猛地里将云影的如柳腰肢平平捞起,他扶住那昂昂乱跳的尘柄大虫,从后猛地操将进那光油油嫩生生的腿心粉户。
那粗大物一搠尽根顶住花心,而静海其人在屋中四处转走百馀遍,那滚烫阳物尽力挑刺,三浅九深捣坚破壁之
力大弄,恰似饿虎扑食一般。
毕竟美人腿心曲径通幽九转回廊,实在是个销魂妙处,那花壁酥肉湿湿软软地缠着裹着绞在一起,之教人想美
美的再入上这么一次。
听着美人甜甜的低声呼喝娇喘,静海喘着粗气,故作懵道:“恁的怪事,海儿这胯下本不过两三寸寸长一个软
棍儿,一忽儿就热成了这七八寸的大长虫儿!”
“这般进进出出反反复复,就搔得表嫂你竟道着快活二字!好不奇哉,好不怪哉!其实海儿也不怕表嫂知晓,
海儿也觉得妙趣,恐天地间之乐事儿,当推这事儿为最乐,好舒坦,好喜欢!”
静海又一阵狠力大弄,他轻车熟路,一下尽根抽送不迭,两下里浓情似火,凑将一处便如烈焰飞空。
走动间,他一头狠耸自己的劲腰,向上迎承,一头又紧控美人翘臀,帮衬下覆,好让那龟头猛地去采那酥酥滴
滴的花心一点。
云影欲仙欲死,香汗透胸:“啊,受不了了……好累,好难捱……海弟你轻些……太重了,太深了……可是都要把
表嫂我给弄得浑身散架了一般……”
正说着,那桌上趴着的罗三突地一声梦中呓语:“啊,娘子,老母,咱家这浆皮,浆皮卖的极好,今个儿可是
要赚了不少银钱了!”
这话犹如晴天横空一道霹雳,当即吓得云影浑身一僵,身下也夹的越发紧缠不休。
她急忙躲闪,柳腰弯折,翘臀粉嘟嘟的想往后躲,却无奈整个人攀延在男子身上下且不去,只能轻道:“糟
糕,莫不是相公醒来了要……海弟,这,这可如何是好?”
静海早就在罗三表哥的杯中下了迷魂之药,他晓得罗三不过是说了梦话。
然此刻见云影骚的难过,又惊又惧。
他故意起了坏心,从那湿软的内壁里提出那湿漉漉的粗大阳物,于美人那涎水流泻浓浆盈然的牝口处游走不
定。
同时哑声恨道:“海儿恨不得和嫂嫂做一辈子这样的乐事,恨不得一辈子将那着火似的大虫儿塞在嫂嫂腿心,
永永远远的……唔,原以为嫂嫂也如此作想,要不这穴儿怎缠着大虫这般紧咬不放?”
“可刚刚您一直要躲开人家的大虫儿,看起来是不稀罕海儿了,小生心里好生难过……小生喜欢表嫂,不想您
辛苦,且您想要海儿插的轻些浅些,这些海儿却万万不会,若表嫂实在不喜,那海儿就将大虫儿拔出来便是咯,虽
然大虫儿喝不到甘霖蜜水儿,肿得疼也无妨碍的……”
云影那凝神静气,见罗三又没了动静,隐隐还有呼呼的鼾声起来了……
她刚刚一时紧张,身下不住摩荡紧夹,本就快感如雷火闪烁陡升,此刻正在乐头,怎忍和那滚烫硬物相离分
开?
意乱情迷春心摇曳间,只心道这短命的少年郎,还真的是急煞奴家也,不且快快扎入,废话个什么!
与我则个儿杀杀火,花心那里面痒极麻极,犹似那千百蚂蚁小虫钻爬,煞是难熬,忍不了呢!
她气喘嘘嘘,急忙应和道:“是的呢……奴家也是这样想,喜欢海儿的大虫儿这样用力……好棒啊,好喜欢……
云儿快活,快活地都要飘上天了!”
“云儿不想海弟的大物什离开,想一辈子让大虫儿就塞在则个骚户里……就这样捅捅插插,好不畅快,不重
的,不深,快快继续……要乐哉妙哉,乐哉妙哉!”
静海听了大为受用,稳了心神:“表嫂这样一说倒真真安了海儿的心呢!那海儿可就大胆放心了,这便黄龙直
捣,把美表嫂给弄得美美畅畅,乐哉乐哉……”
说话间胯间的那红紫阳物那话儿,便如鱼跃渊,复又直搅乱跳,自美人的花房内壁处到处拱拱钻钻起来,
那硬挺挺的物什儿止于牝中狠命劲挑,出则露首,入则尽根。
大力摩荡僻僻叭叭的入将起来,愈抽愈紧,那物儿被咬住一般,研研擦擦好不热闹。
静海气喘如牛,又干了足足有半个时辰,将两人那紧密相连之处捣得唧唧有声,那雪阜腿心处被捣弄得莲瓣大
翻媚红可爱。
两意绸缪其乐无穷,忽的云影四肢颠簸酥软,那花心又是一阵一阵猛抖,汩汩的阴精一迸而出,倾然间已然昏
沉晕去,倒仆于男儿肩上……
许久过后至那二更时分,那美人才悠悠醒转。
醒时她见静海已合衣倒在圈椅上沉沉睡去,而她还靠在他身上,忆起先先和他的荒唐事儿心中跳跳,云影急忙
整衣而起。
本想搀着呼呼大睡的相公回房,可体虚无力手脚酸软,只能罢手甩袖,自己个儿回了房宽衣睡去。
次日等她再起时已日上三竿,而昨晚那醉倒的罗三静海二人,已经在罗母一道豆腐档儿干起活计来。
她看着静海表弟,面上不显,可心中着实忐忑。
不过见表弟如常给她道安,整个人浑似若无其事一派淡然,便以为他是昨夜一切都不曾记得,醉的醺然,就初
初安心下来。
哪知次日三更,等那罗三起来去做活之后,在那磨磨嘈杂声里云影正酣睡,突地觉得有人揉着胸脯嫩乳,摸上
亵裤腿心。
她嘤咛一声慵懒苏醒,便见是那静海表弟闯进门来,掀开绣被与她睡做一团,口中还道:“好表嫂,海儿的大
虫儿又肿起来了,翘得老高老高咧,热的人家睡不着,特地来找美人表嫂借点蜜水甘霖泄泄火!”
云影这才晓得这少年年纪虽小却色胆包天,前夜是假借醉酒轻薄与她,可此时知晓已晚,也只能半推半就与那
静海再成好事。
颠鸾倒凤间,那纱帘缭绕间的牙床嘎吱嘎吱地响了起来,与那外间磨豆腐时的动静交相掩映,好不淫糜混
乱……
静海留了些许半月,见缝插针地就与云影欢好蜜爱,虽时常惊险万分,差点被罗三罗母二人发现,不过还好有
惊无险,让他二人安然掩过。
静海人走之后,云影渐渐地迷上那短暂偷情似的惊险刺激,险象环生却又快活好似天上神仙,她便再不曾想那
女训女戒的,那兔儿似的胆儿也大了许多。
短短半年间,秋云影已历经誉生,罗三,王大,静海四个男人的怜爱疼惜,她的闺阁小姐心境已不比从前,多了几分
市井与烟尘之气。
再加之她家相公罗三忙于豆腐生计,美人春心乍起,不复矜持美态,越发地风流风骚起来,时常便勾搭起那前
来买浆皮豆腐的后生汉子们……
之后云影越发地放荡淫乱起来,然常在河边,再小心也会走湿了鞋,一日她被罗三捉奸在床,但此事便暂且不
表,毕竟乃后后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