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星夜深沉,西园的亭阁香闺。
云影初来乍到的,正欲睡未睡辗转反侧之际,忽听得门外有人轻扣门扉:“云儿爱侄,可是睡下了?”
但听这男声低沉醇冽,可不正是禇府老爷禇誉生是也。
云影早就吩咐了伺候的仆女下去了,现下也只得急急掀被下床,又在寝衣外披上外裳,踩着绣鞋去到门后,软语轻
道:“原是姑丈造访,也不知姑丈是有何事?可夜是深了,云儿都已歇下,终究男女有别,这就不请姑丈进来坐
了!”
誉生闻言,朗声一笑:“云儿此言差矣,男女有别一语可是见外了,姑丈我视云儿若亲生爱女,父与女又有何不能
见的……云儿乖巧快把门开了!”
云影只得将门开了,迎着誉生进来,她福了福身:“姑丈安好。”
誉生将门掩了,伸手上前扶住美人:“乖乖,还行什么礼?今日姑丈帮你治病念着你初破身子,如今想来云儿定是
勉强行走,腿脚可是不麻利了,这腿心疼痛否?”
云影双颊微红,咬着唇儿羞说:“确实行动间不大痛快……姑丈您那治病的宝贝生的恁般粗大壮硕,我那腿心户儿
又嫩又窄,现下甚疼着哩,也不知是否被插得缺裂了?”
誉生一把揽起美人纤细腰身,吓得云影一身小小惊呼:“姑丈,这是做甚?”
他抱着怀中的小人就往那纱幔挽起的牙床处走去:“你不是行动不痛快,姑丈来抱着咱的云儿……傻心肝,那处又
何能一干即缺裂了?姑丈与你姑母都就寝睡下了,又想到怕云儿那嫩户儿初次承欢痛楚难耐,此来姑丈就是带了些
许止痛药给你解解痛罢!”
云影着实腿心有些疼痛也不他顾,遂点头应允道:“劳烦老爷你了!”
誉生解去云影的腰带褪下亵裤,道:“云儿乖乖,你仰卧于床,把金莲脚儿高高竖起来,来教姑丈瞧瞧。”
他见那嫩生生的牝户儿花瓣肿胀高凸,粉嫩嫩的还有几分嫣红破皮,怜惜之心登生,遂低头将脸和口儿凑进美人胯
间。
悄然探出舌儿,于那嫩户儿上往来舔舐,惹得云影娇喘吁吁,娇娇花瓣缝里又渗出不少蜜水:“唔……姑丈对云儿
真好……”
誉生舔得一口淋漓甜汁儿,待净后方才恋恋不舍地移开唇瓣,本想再提枪上阵终是怜爱美人初初破瓜:“这是自
然,姑丈与你姑母膝下无子,姑丈不疼云儿又能疼谁?乖乖,忍着痛,姑丈给你上药,以后便再不会痛了呢!”
他强自忍耐胯下动静,从袖口里取出药粉,细细撒入云儿那肿胀户内及户外,后又替云影收拾妥当盖上锦被,细细
地掖好被角方才离去。
自此,褚誉生吃着甜,越发地上了瘾头。
他偷着时日找准时机,便悄悄在秋云影的饭食里下了引人情热的春药,口中言说着给侄女治愈那怪病的名头,与云
影美人打得如火滚般热闹起来。
而那日事后云影又被誉生特意嘱托,万万不可告与旁人尤是秋氏,她虽心中狐疑觉察略不甚对劲,可此番寄人篱下
借居褚府,也只得糊糊涂涂地听任姑丈吩咐……
其是后来她也确实如誉生所言的热症痒症频发,再加上确实也日渐享受沉迷那治病时的一时纵情欢愉,习以为常后
便听之任之。
于那四下无人之时的假山暗洞,或那盈月满亏下的敬业香闺,总由着誉生痴缠约会,不是你来等我,便是我来候
你,逢着便干恣情取乐。
虽偶尔有秋氏指给云影的贴身丫鬟们察觉端倪,但誉生乃禇府老爷,予了众丫头仆妇些银钱好处,皆要隐瞒不可使
奶奶晓得,倒也十分隐密。
但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且说不过月余,就透了风。
这日又是佳节,秋氏在房中叫了云影同他们夫妻亲热,无意中将誉生与云影的亲密行径细看进了眼。
瞧着誉生勤与云影夹菜,眸眼不离她的姣好容颜与玲珑身段,再一撇头,又看云影面貌红润眉散乳高的,分明不是处子之态。
而行动拘谨下又带着不经意的风骚之韵,皆非往昔那清雅出尘的贵女形象。
秋氏看在眼里,疑在心内,却因无实据不便发作。
之后暗暗留心,便见他二人不在言头语尾,就在眉动目扬之间暗自传情。秋氏心下明白却又不敢相信,她按住性
子,叫了云影的丫头仆妇过来。
细细拷打盘问真问出了二人私情有染,秋氏不由恨气直冲,毛发俱竖起来:“你等这班贱人,瞒着我任老贼囚合那
贱蹄事苟合,这秋云影不愧是庶女出身,我怜她身世可怜收留与府,下贱胚子居然敢勾引她亲亲姑丈,少不得俱要
死在我手里!罢罢,不许和老爷提及我已知道此事,你们就当平常处之,之后的事我心中自有筹谋!”
秋氏气急败坏留下狠话,实则心中恍然不知所措,血亲侄女竟勾搭自家夫君,她,她该如何自处?
撇下一众仆妇,遂起身向园中奔去想散散心情,到得园中径自去了假山本想登高望远,忽闻山洞中有男女嬉笑之
声,便急火火走进,后躲在暗处窥视。
只见那刚刚念叨的誉生云影二人正行那云雨之事,颠鸾倒风干得正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