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宁气呼呼地走了,司珀唇角带着浅笑,举起酒杯自言自语道:既也来了,同坐一处如何?
酒都斟好了,那就却之不恭啦。夜阑拉着阮照秋的手,于一片虚空中显了身形,姐姐坐,逛了一日也累了,来歇一歇。
阮照秋在外面玩儿了一日,心情极好,“你们两个这是早就说好的?“
“被他察觉了行迹罢了,“夜阑笑道,让了阮照秋坐在他与司珀中间,”就像我也晓得他在这里等着咱们一样。“
阮照秋晓得他们两个的本事,也不多问,笑盈盈地端起酒杯来一饮而尽,畅快地叹了一声,啊,真是好酒。他家一向小家子气,这回可够舍得下本钱的。
司珀明明昨日才见过她,此时却又觉得许久没见了似的,握住了她的手,凑近她耳边道:晓得你要来,特给你留的,今日做了妇人打扮,瞧着倒有些不同。
阮照秋笑着摸了摸脸,“当真?我自己倒没觉得。”
哼,他做小的使手段要勾引人罢了。夜阑眼尾一扫,罢了罢了,不同他争。姐姐喜欢这酒,再倒一杯你吃?
司珀不待她回答,已然替她斟了一杯递到她面前,既然硬要说我勾引人,能怎么办?如了他的愿就是,来。这酒是纯酿,虽不上脸,后劲却厉害,喝慢些。想吃什么?
他今日这样殷勤,阮照秋倒有些不好意思,慢慢与他二人喝酒吃菜,又说些闲话。没一会儿果然酒意上了头,她又不由得笑着摸了摸发烫的脸。
今日与他去了何处,这样高兴?司珀又问。
嗯,其实也不是去了什么地方,就是在家里闷了许久,一旦成了亲,像是什么束缚都没有了,当真快活。
夜阑握着她另一只手道:“姐姐高兴就好,以后还想去哪里尽管说来,我都陪着你去的。
“那可不一定,“司珀笑道:”不寒居他可陪不了,只能我陪的。几时再同我去?“
叁人说笑了几句,突然周围声浪高了几分,阮照秋抬起头,“咦?新郎官敬酒也往散客处来么?她看着远处大红身影,原来程二哥哥穿了一身红是这个模样,与他往时一袭青衣全然不同,倒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他怎么会来这里?夜阑说,转了半边身子去看程穆谦,像是要看看他怎么换了个人。
司珀却看都不看,只口气不虞地问道:你叫他什么?
阮照秋愣了愣,哦,打小就叫这个。吃了酒犯糊涂,一时说错了,该叫程二爷才是。
司珀却不乐意,手臂揽上她后腰,将她拉近了几分,不相干的人,倒叫人家二哥哥。床上辛辛苦苦伺候得你高兴了,叫你喊一声司珀却还不情不愿的。
他几乎是贴着她耳朵说话,气息凉凉地喷在耳际,阮照秋脸又红了几分,哎哎,大庭广众的,别说这个呀。
说什么?几时也叫一声哥哥来我听?司珀越挨越近,薄唇贴上她滚热的耳廓,叫一声,哥哥疼你。
哎,别这桌虽然只有他们叁个,周围却不少人在,阮照秋用力挣了一下,可哪里挣得动?
司珀手臂铁一般箍着她的腰身,将她整个圈在怀里头,含住了耳垂细吮,怕什么,有我在,没人看得见你。难道昨日洞房了,今日就不要我了?
没有不要你阮照秋本就有了些酒意,大庭广众之下被他搂在怀里亲吻,心头涌起别样的刺激,不由得呼吸急促起来。
司珀像是知道了,松开她耳朵,往后颈处吻去,卿卿,有人处如此玩耍,可是觉得有趣了?
他使尽了手段,薄唇吻过后颈,手掌轻揉腰间,直勾得阮照秋半边身子都软了,靠在他怀里。
这样还不算。
夜阑又不知几时凑了上来,姐姐,当着我面就同他这样亲热,我可要吃醋了。
哎,你们两个她话还没说,就被夜阑堵住了双唇,舌尖滑进口中勾缠翻搅,唔
夜阑说错了,司珀揽着她的腰,手上用力,让她整个后背贴在自己胸前,低头舔舐她后颈,吃醋的可不止他一个。卿卿,这如何是好?
阮照秋哪里抵得过这两个男妖精一前一后地缠着她,头更晕了几分,话都说不出来,只得垂死挣扎一般低低说了句:此处人多
人多怕什么?司珀拉松了她的腰带,手滑过绸缎衣料,探到腿间温热处去,啧啧啧,明明喜欢得很么
阮照秋被他摸得浑身一震,又往他怀里缩了叁分,后臀恰抵在他腿间坚硬粗大的物事上头,听得司珀也喘了一声。
腰带一松,衣襟也松了。夜阑放开她双唇,顺着松垮的领口往前胸吻去。他的吻一寸寸往心口去,吻得肌肤都跟着要烧起来。
阮照秋放弃了挣扎,脸上红扑扑的,半闭了双眼,倒在司珀身上,你们两个,可真是要了命了
司珀轻笑一声,打了个响指,周围忽然有雪色纱帘如飞瀑从虚空中垂下来,挡出喧闹中这一隅之地。
也不知道是谁要了谁的命,司珀吻她赤裸的肩头,自打认识了你,费了我多少工夫?真是劫数。
阮照秋衣裳被他两个尽解了,如同层层花瓣堆迭在腰上。夜阑在埋头含着她乳尖吸吮舔舐,带起过电般细碎的麻,她忍不住抬起手臂想抱他,被司珀察觉了,捉住她双腕别在身后,教她抚弄自己胯间硬物。
她也好久没碰他了,一摸到就想起上回叁人在后园里的肆意深夜,背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想起我的好处了?叫一声叁哥哥,陪你快活一回,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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