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桦祁好笑的看他一眼,又饮了一口茶,然后也给他倒了一杯,“过来坐,有正事要说。”
阜修走过去坐下,接过她手里的茶,也轻轻饮了一口,“以前不觉得,现在才发现这茶味道不错。”
“你那是好东西吃多了,一时分不出优劣。看看你这马车里的东西,哪样不是上好的?更不用说你那王府,满园的上等紫罗兰,也不知花了多少钱,这日子,过得真是奢侈……”忽地觉得哪里不对,急忙顿住。待看到阜修直直盯着她,似笑非笑,她才明白过来。
“你去过本王的王府?”
眼睛一眨,她果断否认,“没去过,听别人说的。”
“原来是听别人说的,不过本王记得,知道本王院子里种着紫罗兰的人可不多。”他定定的盯着她,盯得她心里发虚,看来以后说话得小心斟酌了再开口。
阜修盯着她,越盯脸就靠得越近,沐桦祁向后挪了一些,这才稍微避开,“你别再靠过来了,我有正事要问。”
他不再上前,而是就着离她不远不近的距离,而她又半仰着的姿势淡定开口,“你问。”
沐桦祁抬手推开他,“那晚抓到的人,可审出了什么?”
阜修也没再坚持,依着她的动作坐直了身子,收了收笑,“没有,那些人都中了毒,一带回王府就死了。”
有些惊讶,“是动手前服下的毒。”不是疑问。
“天琼惯常心狠手辣,出来之前服了毒也正常。”阜修脸上是少有的凝重之色。
阜修此人,脸上多为一个表情,那就是冷冽,自然,近来面对她时例外。虽然冰冷,却极少凝重。凝重这个词,多是用在解决不了的事或是极在乎的事上。
所以,她觉得阜修这般,应是对天琼的心狠手辣有些在意了。虽心有疑惑,却不会问,她并不想知道阜修的太多事。
“既然那些人都死了,那这些天你都做什么去了?”她院外的守卫除了她自己的人,还多了另一队,她知道那是阜修的人。特地给她安排了守卫,就说明他暂时有事要做,顾不得她。
这些日子,她借由养伤之名偷了些闲,也研制好淡色脂粉,同时也认真想了许多事。
她身上有天琼人才有的刺青,那就是说她和天琼脱不了干系。轩沪逸曾放血为她调理身子,就说明她的身体肯定不只是弱这么简单,或许这和天琼有关系也不一定。今日出来,她便已想好,待太子别庄宴会结束,她就去找轩沪逸问清楚。
“亲自去了一趟天琼的所在之地。”
“你知道?在哪?”天琼本身就神秘,阜修却能知道它的所在之地,沐桦祁是真的有些意外。
“苏城,龙渊山下。”阜修边说边将一颗剥好的荔枝递给她。
她也没客气,这个季节在大凌是没有荔枝的,他这,也不知道是从哪处弄来的。“苏城的龙渊山不是全年白雪覆盖,那里能住人?”很多地方她没去过,却了解。
“山下有个山洞,洞中空旷,且没有洞外那么冷,人可以居住。”这个,她还真没听说过。
“那可有什么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