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喜经过这第一轮激烈的蹂躏,虽然时间不算太长,可依她的主观感受来判断,像是折腾了好几个小时一样。
体力耗费巨大,疼痛感依旧强烈存在,她的腿都麻了,只能奄奄一息地在韩廷身下苟延残喘。
他已经都射出去了,还是死赖着不肯起身,终于软下去的凶器在金喜身体里,固执地享用着被紧紧包围的、残留的快感。
“你快起来...呃...我好累。”金喜有气无力地推了推韩廷的胸膛,对方却纹丝不动。金喜已经累到没力气发脾气了,只好认命地眼睛一闭就睡过去了。
其实后来金喜回忆起这一场短暂却激烈的破处经过,都会认为自己应该不是睡着了,而是活活被他折腾到昏厥过去了。毕竟她是个加强版的夜猫子,哪有那么容易就能睡着呢。
韩廷目光幽深地看看金喜沉睡中的脸———她睡着之后显然更好看。平静无波的五官,不会再现出那种无所谓、又鄙视一切的神情。这时候,她才像个女孩子。
“小尤物。”韩廷在她耳边轻声给出他的评价,虽然她听不到。也正是因为她听不到,他才会说出口。
长吐一口气,韩廷终于肯把那根棒子抽了出来,才发觉她真是出了不少血。肉棒软塌塌地垂在腿间,上面又是他的精液又是她的残血,看着有些狼狈。
想起刚刚射精之前,金喜狠狠地夹住他的那一下,简直可以用魂飞魄散来形容。
他也不是没碰过处女,但也没有一个比她疼得更夸张的,都是很快就入了门道,操着操着就恨不能反过来强了他的。
但是,也没有一个比她更能让他爽的。女人和女人还真是不一样,不仅上面长得不一样,就算是下面这张嘴,也是各有千秋大相径庭。
韩廷把空调调到25度,扯过薄毯子盖在金喜身上,进了卫生间又冲洗了一番。
出来后喝了瓶水又抽了根烟,稳了稳心神。知道以金喜目前的状态是不可能叫得起来洗澡的,就拿了一包湿巾进去,顺手开了灯,给她清理一下狼藉的下体。
金喜睡得或说昏得迷迷糊糊的,觉得下身湿湿凉凉的,忙夹了腿不让那东西再碰。
眼皮对于突如其来的光亮敏感之极,糊里糊涂间还以为是天亮了,再困也要撑开眼皮睁开眼睛,挣扎着就要起身。
睁开眼又发现韩廷手里正拿着湿巾,盯着她的腿心看,金喜愈发恼羞成怒,瞬间被吓得清醒过来。
本来就是,上床是一回事,搞了也就搞了,也是她活该自找苦吃。可谁让他盯着看了,谁让他搞完之后还自作主张地擦拭她那么隐秘的地方?
跟他做是一回事,被他看个精光又是另一回事,金喜把这两件事分得清清楚楚。
“别碰我。”金喜后知后觉地羞赧难当起来。“快把灯关了。”她用毯子裹紧了自己,掩耳盗铃地认为只要她裹得够严实,韩廷就会忘记刚刚所看到的一切。
韩廷气得够呛。他好心给她清理一下吧,她不领情就算了,还一副活见了鬼的样子。
“快关灯啊。”金喜再次催促着,声音里都带了一丝气急败坏的哭腔。
要是她有勇气光溜溜地在灯光下站起来,她早就找齐了衣服穿上,提上裤子一溜烟跑了,根本就不想再看到他。
“还真是拔屌无情啊,原来女的也会这样。”韩廷又被她气得笑出了声。
话虽这么说,但看她小脸通红,眼睛里充满戒备之意,恨不能把毯子勒进肉里去。想想她毕竟是第一次,就算有些神经兮兮的,也算是身体够纯的一种表现。
韩廷随手把血污的湿巾扔进纸篓,遥控着关了灯,房间里再度只剩下暧昧的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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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喜的心态还蛮真实的吧,这里韩廷正在酝酿情动。所以他对她做的事,除了做的时候有点狠,做完之后还是比较温柔体贴的,不知你以为如何。如果不喜欢,就不会管这些,早就闷头大睡了。
所以要学学韩廷,后戏也要顾。珠还得给,别只顾着看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