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怎么这么热闹呀!”
“哟,您外来的吧,今儿傅将军娶妻,可真真是十里红妆,虽说回回都这般排场,但老妇们也回回不厌,挤着去看哩!”
“可是战神傅将军,回回又怎么个说法?”
“这您有所不知,我们这傅将军呀,骁勇善战,威名远播,除了打仗,尤爱美人,这已是娶得第十个妾室了!”
“哟,这可了不得,想来傅将军不过二十有五!血气方刚,也可理解一二。哈哈哈!”
街道上敲锣打鼓,封着小钱的红包漫天飞洒,引得人们争相去捡,最前头的男儿郎一身喜袍,骑着戴红花的骏马,端的是剑眉星目,丰神俊朗,薄唇微勾,漾出邪气的笑意,身后跟着大红花轿,和长长的红妆队伍,好不恣意。
这流程早已走了不下九次,未出差错,不多时便礼毕,新娘入了洞房等候,新郎在外应酬。
众宾客都饮得差不多了,纷纷离去,也没人胆敢去闹洞房。
这傅捷看似脾气温和,实则强势护短,也没人敢去触他逆鳞。
索小春安静地待在喜房里,仍觉得不真实,她不过是乡间一普通人家的女儿,竟能得到傅将军的垂怜,不仅给家里人脱了奴籍,还怕她受人非议,帮着给了嫁妆。
索小春一想到那张俊秀的脸庞,只觉得空气都燥热起来。
今日,她竟成了他的妾,何德何能。
正迷迷糊糊地想着,一阵脚步声传来,索小春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整个人都僵硬起来。
“吱呀”门被推开,索小春小心地喘着气。
“索姨娘歇息吧,今日爷宿在书房。”
传来毕恭毕敬的女声。
“嗯?今日爷不过来了么?”
索小春有些没反应过来,呆呆地问道。
“是的,爷那边有要事,索姨娘早些歇息吧。”
“嗯......好。”
索小春有些无助,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竟然结婚第一日,夫君也不愿宿在这里。
但许是公务繁忙吧,索小春揉揉眼睛,不断安慰自己。
“有劳嬷嬷了。”
索小春扯了喜帕,见是个年过五十的妇人,忙谦逊地道谢道。
“无妨,小燕,小雀,日后你们二人就伺候索姨娘了,若是不尽心照顾着,府里的规矩你们可知道。”那嬷嬷清冷得很,不太愿意多说的样子,招了两个清秀的丫鬟,叮嘱道。
“是。见过索姨娘。”
两个丫鬟乖巧地应道。
“去伺候索姨娘洗漱吧。”
“是!”
“吱呀”门一关,喜房里又冷清下来。
而索小春不知,梧桐园倒是热闹得很。
“嗯......傅捷,去你那新房闹去。”
话刚说完,女人的胸前一痛,又娇哼出声。
“卿卿莫要胡说。”
那失踪的新郎此时正趴在女人身上,啜饮着她白嫩乳儿上的红尖。
女人生得极美,不似凡间之人,凌乱的被子裸露出来的皮肤白嫩得水一般,一掐便是一个红印子,她此时满身热气,凤眸眯着,被滋润过的唇儿红得艳丽,像个妖精似的。
“卿卿真美。”
看着身下女人的媚态,傅捷心中满足得很。
夏卿懒得回答,只难耐得扭了扭身子,腿刚刚碰到那熟悉的灼热。
“卿卿想要了?”
傅捷一笑,又衔起另一只乳吸着,惹得身下之人娇娇气气又哼起来,像是黏人的猫儿。
手慢悠悠地往下一摸,已是一片黏溺,食指找到那处洞穴,往里一探,便被紧紧地吸附住。
“卿卿真紧,弄了这么多次,还是这样吸人。”
“你别说。”
女人似有些恼他的浪语,声音中带了嗔怨,美人这媚态,却更加惹得男子更加大力起来。
傅捷探了第二根手指,借着充沛的水儿,在里面混混搅动着,发出暧昧的声音,情潮一波波得袭来,让女人彻底瘫软下去,娇娇弱弱的只能任身上的男子任意妄为。
“卿卿这处实在妙,每每动情都有异香。”
傅捷边含糊说着,边沿着腰腹舔下去。
“别。”
夏卿明显感觉到腰腹部传来的酥麻,想躲,但又软得没有力气,心里万般小虫啃食着,只想要个大物件捅进来,才能消了这情潮苦楚。
很快,便有东西堵住了那汩汩流水的宝处,硬硬的舌尖宛如小蛇般钻进去,不停地搅动着,翻滚着内里的嫩肉,嘴唇也由着动作不停推拉着穴口上方的小红肉,牙齿不时轻咬着,穴里的水流满了男人的下巴。
“啊......”
穴儿的主人不住地顶着穴儿,似是要胯下的人舔得更深,不多时,舌尖感受到一阵抽搐,被吞吸似的往里拽,傅捷知道,身下的女人是极乐了。
“卿卿好甜。”
傅捷从被子里抬头,身子仰着称在女子两边,被子滑落得更多了,女子的身体也更多地暴露在视线里。
傅捷眼里荡着灼热的光,仿佛要将眼前的人吞吃入腹,那修长的颈,形似远山的锁骨,隆起小白丘上的红茱萸,无不在引诱着他。
夏卿触到这样捕猎者的目光,看着他性感得几乎痞气的脸,眼神一滞,带着怯懦的水雾,红唇微微张开,手不自觉地撑上男子有力的肩膀,想要推开他,后退一些。
察觉到娇人的意图,傅捷有些不满,但看着身下人这楚楚可怜,欲哭未哭的模样,下方的物什又涨大了一分,暗道一声妖精,便迫不及待地附上去舔舐她白嫩的脖子,身子紧密地相贴,不准她有远离的动作。
这处也是敏感,夏卿只觉得刚刚才卸的火气又一点点蔓延出来,神思又不清楚起来,只能随着胸前的人浮浮沉沉,漫游欲海。
腹部有一柱熟悉的热度不断蹭着,水儿流的更欢腾了,不必看,身下的床单定也被弄湿了。
神思恍惚间,那恼人的灼热已在水穴门口,就等着一声令下,便要闯进去闹个天翻地覆。
“别。”
夏卿被这熟悉的物件一顶,有些害怕,轻声拒绝着,傅捷平日里弄她兴致高,每回进去都是蛮入,他那处又生得吓人,刚进去的时候实在不舒服得很。
“卿卿莫怕,为夫轻轻的。”
傅捷诱哄着,便捏捏女人的细腰,试图让她放松一点。
不得不说,这女人可真是个宝,许是金枝玉叶养大的,皮肤又嫩又软,凝脂一般的触感,偏偏长得也好看,每每动情一脸媚态,泪眼朦胧,芬香四溢,更教人想蹂躏她。
幸好他先下手为强,才能得了这样娇俏的女子为伴。
那灼热缓慢进入,堪堪进入穴口,便被卡住。
傅捷被吸得一爽,也顾不得刚才的承诺,大力一插,便整根没入。
啊!
两人同时发出舒服的喘息。
许是这次前戏做得时间长,夏卿竟难得不觉得疼痛。
那穴内里仿佛有无数的小嘴似的,一触到肉根,便争相吸吮起来,惹得肉根的主人好不快活。
“轻点……傅……傅捷,你轻点好不好。”
女子求饶的声音娇娇软软的,但并未惹得人怜惜。
双腿被架在男子有力的肩膀上,身子被带动不停耸动,那肉根顶的畅快,回回触到那点上,惹得快感一波又一波,毫无招架之力,仿佛要溺死在这快感中去。
男子也不回答,定定望着女人泪雾蒙蒙的眼睛,身下的力度只多不少。
直到感觉那穴儿传来熟悉的有节奏的吸吞,男子这才笑开,得意得很,放下女人的腿,俯下身去没再动,只笑着欣赏身下的女人。
夏卿有些害羞,惯性地伸出手来抱着男子,享受着身下的水儿奔涌,脸搭在男子的肩上,身体拱起,触及男人肩上的汗液,脸又是一红。
穴儿抽搐的力道渐渐歇下来,怀里的女人却还赖着,小脸埋在肩膀里,抱着臂膀的手也格外用力,生怕男子把她从怀里扒出来似的。
“卿卿害羞了?”
傅捷对女人的羞态满意得很,亲昵地舔舔女人小巧泛红的耳朵,又惹得怀里的人一个瑟缩。
“我累了,傅捷,好累。”
女人把男子抱得更紧,语气不再那般娇媚,带着求饶撒娇的甜腻。
“卿卿乖乖,为夫还没出来呢,小妖精,你就忍心我这么憋着?”
傅捷对女子这撒娇的模样十分受用,惹得穴里的肉根又撑大了几分,傅捷向来在房事上不委屈自己,这不,嘴里哄着,身下已是开始缓慢抽插起来。
方才出的水儿有些粘腻,正好顺着这力道,“噗嗤噗嗤”淫靡的声音便悠悠地响起来。
“嗯……傅捷,我不想要了。”
女人仰着修长的脖颈,眼睛由这顶撞舒爽地眯起来,秀气的脚趾合起来,嘴里虽然拒绝着,但这爽意却令她不自觉地将两腿大打开,方便了男人的进犯。
傅捷见着她动了情,身下的动作也没了那么顾忌,继而大进大出地抽弄着,艳丽的粉色嫩肉被翻进翻出,身下的水又开始淋漓。
这一场欢事实在持续太久,夏卿被这肉根顶的累极,不自觉的收缩着下体,想快速结束这场性事。
被她这么一夹,傅捷猝不及防,一个深挺,湿热的白色液体便尽数灌去穴里,女人被这不属于她的液体一烫,小穴也不可抑制地收缩吞食起来。
销魂蚀骨。
傅捷瘫软在女子身上,又怕压着她,手肘微微撑起,他嗅着空气里淫糜的味道,心里甜蜜满足得不得了。
夏卿这女人,长得一副清纯动人的模样,实际上就是个来吸食他精液的妖精!
“傅捷,你旁边去睡,压得我好不舒服呀。”
耳边一直有热气喘着,细软的发丝在脸颊上,挠得痒痒的。
“卿卿乖,让为夫再躺会儿,就放过你。”
傅捷轻笑,暖声哄着,手臂却抱得更紧。
夏卿也是累极,索性不再反抗,眼睛轻轻闭起,便睡了过去。
良久,傅捷耳边传来轻软的呼吸声,想来夏卿已经熟睡过去。
“小卿卿,你是我的。”
傅捷抬头,悠悠地望着身下熟睡的女人,附身虔诚地在女人的额头上烙下一个吻,这才轻轻翻身,让肉根便离开了玉穴,女人似是不舒服,嘤咛一声,又翻身睡去。
“你呀。”傅捷看着她这人事不知、乖巧睡着的模样,十分无奈。
下床去唤了小厮拿水来,细细将女人那处擦拭干净,玉腿交迭,粉嫩的穴口微张,还在流着方才射入的白灼,看得傅捷又是一阵口干舌燥,胯下一硬,一边怕又惹出难灭的欲火来,一边又怕女人冷着,手下的动作也利落起来,手轻轻触及那软肉,伸进去抠出,又用温热的湿帕子擦干净,将被子盖好,傅捷已是满头大汗。
他埋怨地看了一眼那翻身过去的背影,心道下次定要操透她,这女人实在磨人。
傅捷净了手,小心地吹熄烛火,出了房门。
房门刚关上,背影便动了,夏卿翻过身来,看了眼门,吁了口气,安然得往里一躺,再次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