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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古言 > 清初情缘 > 第393章 侦破暗娼的诈骗
  春暖花开,众人恢复了工作,接任刑部尚书的郞球自然也会去查看刑部的卷宗,在查阅刑部卷宗的时候,郞球发现了无论是北京还是长江两岸都有暗娼在活动,而且这些暗娼好像会和男子一起假扮夫妻去骗商人的钱财,甚至有些暗娼可能为南明间谍提供掩护。这昆山的一家茶楼名叫寒山茶楼,白天是茶楼晚上就是妓院,里面有位陈姓妓女长得很摩登,所以她每次陪睡都能赚6两银子。很多嫖客都去找她陪睡,因此一男子自称是从扬州江都而来的先从老鸨子处点名要见陈氏,
  老鸨子见是生人就甩着手帕说;“呦真是不巧陈官儿今天已经有客人预订了。”
  扬州男子拿出一个银锭在老鸨子眼前晃了晃说:“我可以给双倍的价钱。”
  老鸨收下银子说:“既然这样我就和那位客官调剂下把陈官儿让给大爷您。”
  于是陈官儿被老鸨子叫了下楼,老鸨子对自称扬州的男子说:“客官我把陈官儿给您请下来了。”
  陈官儿向男子行礼道:“奴婢这厢有礼了。不知道客官如何称呼?”
  男子瞄了陈官儿一眼说:“嗯不错,鄙人姓孙乃是扬州的一介盐商。”
  陈官儿:“哦是盐商啊那么您是需要小女子陪您应酬还是伺候您就寝呢?”
  孙姓男子说:“我不需要您陪睡,我明天午时需要在苏州昆山大酒楼见一位辽阳来的客人就可以了。我可以给您2000两银子。”
  陈官儿:“好说好说,我明天陪您去见那位从辽阳来的客人就是。”
  孙姓男子:“只是明天您不要说您是妓女,对他说您是我的妻子就可以了。”
  陈官儿:“好行,不过您得先交20两银子定金。”
  孙姓男子先给了20两银子定金然后说:“陈姑娘您的衣服似乎比较容易把银子弄掉了不如我来帮您保管吧。事成之后我买个包送给您如何?”
  陈官儿听说事成之后还有包可以赠送她就答应了孙姓男子。
  于是次日陈官儿就和孙姓男子一起去苏州昆山大酒楼去见那位从辽阳来的客人了。
  那辽阳来的客人是镶白旗觉罗氏但不是努尔哈赤的后代而是一位旁支远亲。他是一位佐领但是他比起当官他格外愿意做生意,因为这是悄悄地做生意所以他没有找扬州的八大盐商而是找了孙姓男子。这位孙姓男子挽着陈官儿的手臂对觉罗氏道:“亲爱的觉罗爷这是我的夫人陈氏。”觉罗爷说:“哦真是位优雅迷人的女士怪不得孙兄弟如此看重您”
  陈官儿对觉罗爷点头微笑并未说什么,然后觉罗爷命酒楼的随从上菜。有松鼠桂鱼,桂花甲鱼,栗子黄焖鸡,碧螺虾仁,吃了几个菜之后,孙姓男子问:“觉罗爷是时候交接钱货了。”
  觉罗爷:“嗯您说的对,再吃几口我把钱拿给您。”
  觉罗爷吃饱之后就把一个木箱子拿上来’打开木箱全是银子,觉罗爷对孙姓男子说:“孙兄弟这是我给您准备的货款您看看数目对不对。”
  孙姓男子数来数去确定是2万两白银一点都不少就高兴地把银子收下,然后孙姓男子摸了摸自己的口袋说说:“哎呀我把印章忘在客栈了,我回客栈取下。让内人陪您聊聊天稍等会儿。”
  孙姓男子哪里是去客栈拿印章,他是抱着银子去了码头乘船去扬州了。
  等了半个时辰觉罗爷没等到人就问陈官儿:“哎孙夫人尊夫和您在哪家客栈下榻怎么小半个时辰还未归来呢我还等着回辽阳呢。”
  陈官儿用漫不经心地说:“您别着集,他兴许一会儿就来了。”
  觉罗爷:“好那就再等会儿。”可是一直等到傍晚孙姓那男子也没出现,觉罗爷这下发火了拉着陈官儿的手臂恶狠狠地问:“你和你丈夫定是串通起来讹诈我的钱财走我们去见官。”陈官儿这才说了实话:“您别恼,您的钱被讹诈不关我的事情,他不是我的丈夫,他是一位恩客。”
  觉罗爷惊讶道:“什么不是你丈夫,他是一个恩客这么说你是个婊子?”
  陈官儿:‘您别说得那么难听,我也没和您睡觉是不是?’
  觉罗爷:‘呸,谁要和你个婊子睡觉,我是旗人不能嫖娼宿妓。总之他跑了你得帮我去公堂作证帮我把被讹诈的银子如数追回。’
  陈官儿哭泣着道;“您知道吗?他昨天说给我2000两银子还说给我买包,可是我现在连一个银锭子都没见到我也是受害者。”
  觉罗爷:“我管你和他什么关系,总之就是你和他合伙编瞎话骗我我不管,你得和我一起去见知府大人讲明此事,至于你是不是他的同伙由知府大人调查。”
  事已至此,陈官儿只得随觉罗爷见了苏州知府,
  苏州沈森比之前成熟多了,沈森:“堂下何人击鼓?”
  觉罗爷亮出身份说:“知府大人我是镶白旗下觉罗氏巴图。因为想做些生意就轻信了自称是扬州盐商的孙某却不曾想这斯是个骗子,他伙同妓女将我骗了我辛苦攒了几年的钱今天全被他卷走了还望知府大人侦破此案还我公道。”
  沈知府问:“你所说的妓女可是堂下跪的女子?”
  觉罗巴图;“方才在昆山酒楼此女子已经承认自己是伙同骗子的妓女。”
  沈知府惊堂木拍下问:‘堂下女子你姓甚名谁可是妓女?本府承蒙摄政王名训已经在苏州禁止娼妓,你为何没有从良却继续做娼妓营生?还伙同骗子诈骗别人钱财?’
  陈官儿战战兢兢地说:“回回大人,我是寒山茶楼的,我们寒山茶楼白天是做茶楼生意到了晚上就是做皮肉生意了,刚才小女子并不是故意诈骗这位客商的,小女子并未拿到孙骗子一分钱只是老鸨儿昨日得了他小锭银子而已。”
  沈森问:“你说的是事实以及事实的全部吗?可有半点隐瞒?”
  陈官儿:“如此大事小女子不敢期满,您不信可以传召寒山茶楼的老鸨儿査氏前来问话。”
  沈知府:“来人传査氏”
  一会儿査氏被传来问话,査氏跪在地上行礼道:“民妇査氏叩见青天大老爷。”
  沈知府:“呵呵民妇二字平时倒是常听见,但从你这嘴里说来却非常讽刺本府早就延用了摄政王的禁娼令,你却白天做茶馆晚上开妓院,阳奉阴违该打20皮鞭。”
  査氏:“冤枉啊大人小妇人,并未阳奉阴违而是白天经营茶楼的是小妇人的哥哥,小人只是晚上经营妓院,再说了又不是只有苏州城附近的南京,盐城都是悄悄地做皮肉生意否则哪来的秦淮脂粉呀?”
  沈知府又拍惊堂木道:“就冲你这话也该打你皮鞭来人打完再审”。
  査氏打了几下之后哀嚎着道:“大人,就算是不许经营妓院小妇人关了便是为何一定要打小妇人鞭子?”
  沈知府:“停,本府打你自有打你的道理,一是你违背禁娼令经营妓院二是你涉嫌伙同骗子诈骗他人财物。”
  査氏辩论道:‘呦,大人我最多是违背禁娼令经营了妓院可是我没有伙同他人诈骗。’
  沈知府:‘那么扬州孙姓男子怎么回事,如果和你没关系又如何指使你妓院的妓女去诈骗觉罗爷?’
  老鸨査氏:“哎呀老爷我怎么知道这孙姓男子什么人呢我只管开门做生意呀?”
  沈知府:“你把他昨天的行为给我如实复述一次。”
  老鸨査氏把情况复述了一次。
  觉罗巴图:“知府大人如果老鸨儿和骗子不是一伙儿而骗子已经去了外地该如何侦破呢?”
  沈知府:‘觉罗爷暂时不要着集我们自然有办法我会把此事秉承摄政王让摄政王通过附近州县调查此案。暂时退堂。’
  于是沈知府只能暂时退堂,沈森写了此案的调查情形和相关人员的档案就快马加鞭送往京城。
  原来孙某并不是第一次作案,之后他在松江府也是这么骗了松江的一个客商和合肥在松江做生意的客商,另外孙某的表哥陈某在宁波也搞了个骗局,因为宁波知府查娼妓查得比较严所以弄得几家妓院都关掉了所以那些娼妓就伙同当地的赌坊在赌坊里面设局骗那些好赌又好色的人,她们假意和男子下棋拿个花瓶做赌注然后让男子输给她们,然后晃动花瓶从花瓶里面取出一串串珠宝问下注的男子:“公子我这花瓶难道就值20两银子吗?”这样那些男子就因此输得血本无归。之后妓女把从下注男子处骗来的钱财和赌坊的男人一起分了,俗称美人局。
  郞球把这些卷宗拿给多尔衮批阅,多尔衮说:“这个美人局去找个下棋,赌博的高手破了她就是。”多铎:“哥这美人局似乎只有您才能破。”
  多尔衮:“此话怎讲?”
  多铎:“此美人局是擅长下棋的妓女所蛊惑但普通人哪个能破局唯一的办法就是您亲自去宁波破此局。”
  多尔衮:“我去宁波入贼窝破美人局,那么北京和更多的地方的事情谁管?”
  多铎醒醒鼻子说:“要不然让十四嫂去宁波走一趟来个反美人局,让十四嫂和那些赌徒下棋赢了他们再同样的办法把他们将军了。”
  多尔衮:“这太冒险了万一被识破你十四嫂可就回不来了。”
  多铎:“十四哥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多尔衮:“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不如贤弟你启程去扬州破孙氏男子诈骗案你对扬州地形熟悉而且换上一身衣服有种呆萌的气质,我再另外派人去宁波去破美人局。”
  经过深思熟虑多尔衮派一个擅长下棋的侍女惠儿去宁波扮做一个商人家的小姐,吴尔库霓般做侍女去宁波下棋,,而多铎则派亲信苏三苏保罗扮成商人去做诱饵引孙姓男子上钩。
  惠儿打入了宁波美人局的内部,原来这里不仅仅是摆美人局骗人而且私通张煌言,但是一天夜里面美人局的头头汪大龙对惠儿的身份起了疑他先是把门关起来然后是企图凌辱惠儿,可是惠儿是正经人怎会屈从恶人于是她拿了个花瓶砸向汪大龙,汪大龙:“臭丫头居然敢砸我?”于是惠儿遭到汪大龙的暴打,但是没有死被汪大龙关了起来。惠儿以为自己要被汪大龙弄死的时候,和尚带着宁波驻防营赶到,汪大龙和赌博的美人们被逮捕,但是他们当中只有一人肯供出张煌言的地方,但这个人很快被他的同伙在吃牢饭的时候勒死了,因此汪大龙被斩掉了。其他的被关进宁波苦牢。
  多铎的手下装作冤大头也很成功地被孙姓男子当中肥羊约去扬州大酒楼吃饭。这次他没弄妓女冒充他老婆而且是伙同一位寡妇在苏三和苏保罗的饭菜里面下了迷药,但是苏保罗察觉出来对苏三使了颜色,两个装作被迷药迷倒
  然后孙姓男子和寡妇企图一起盗窃苏三和苏保罗财物的时候,寡妇说:“好大的夜明珠啊不愧是从京城来的我们发财了是五五分好吗?”
  这时候司马捕头带人抓了个人赃并获,孙姓男子和寡妇双双落网。
  孙姓男子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栽了。
  孙姓男子想跑但是司马追风一把抓住了他。
  苏保罗和苏三站起来说:“孙先生不好意思我们不是冤大头而是来抓你的人。”
  寡妇:“这不关我的事”
  苏保罗说:“如果不关你的事情不知道你为何对我们卖弄风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