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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笫间的馡糜与夏夜炙热的空气纠缠在一起,两人吐息间满是爱腻。
  凌煌抽出半软的欲望,小家伙无力地趴在床榻上,身子上香汗淋漓,长发湿漉地散粘在光洁的背上,小汗珠滑过小蛮腰流在两处腰窝里,撅起的白嫩屁股上留有绯红的指痕,还有股间不堪的白浊之液,时不时滴落而下,印在床单上。
  床榻上的褥子已经不能入眼了......爱液与他的精液烙印在上头,还有让小家伙激爱下都抓地皱巴巴了。
  凌煌勾起唇角,小家伙已经开始迷迷糊糊了,小手胡乱地摸着,抓到了靠枕,咻地垫在脸下,想要就这么睡去,可是身子粘腻,又觉得不适,眉头锁着,又舍不得睁眼......
  “宝贝,我抱你去梳洗一番。”凌煌抓了件单衣随意地穿上,又取了她的单衣,裹了小可爱,抱着一只宠物一般,出了房门。
  夏夜的风倒是舒爽,吹散了小家伙的倦意,在他怀里抬起头来,替凌煌指路,“夫君,朝后院去。”
  “好。”
  院后头是独立建的浴房,因为施老爷酷爱摆弄石头,所以施家浴房里的小浴池是用上好的热石砌起来的,可以保持很久的温热。
  也不知是谁贴心,浴池里的水居然是满的,入夜了,还依然温热着。
  施墨儿见了,红透了脸......
  “岳父岳母倒是体贴。”凌煌轻笑,替两人褪去单衣,抱着小家伙入了温暖的浴池,取了一旁的巾绢让施墨儿坐在石阶上,替她擦拭起来,小家伙的及腰长发沾了水汽贴着俏皮的小脸蛋,这段日子他让云少将所有补身子的好东西都搬来了茉园,督促她好好养着,果真是没有白费,小脸蛋终于又恢复红粉菲菲了。
  巾绢一路而下, 擦过锁骨、滑过两颗浑圆,凌煌坏心地低头一吻......引地小东西缩了缩身子。
  “夫君.......”
  “今日明明是你勾的我呢......”俊脸讨好地笑着。
  丝绢拭过小腹,绕至腰际而停顿了, 后腰处的伤口留下的疤结了痂,“还疼吗?”
  施墨儿听着夫君心疼的声音,双手一搂,环着他的脖子,赤裸裸地扑在他怀里,“夫君,伤口好了,你每日都要问,每日都担心。松兰也说,都好了,伤疤结了痂,过些日子就会退掉。她还配了药,以后说不定连伤痕都瞧不出的呢。”
  他也搂过,小家伙的这个伤,他日日都后怕着,“......”
  “我家夫君果然是娇弱!”施墨儿稍稍后退,与他面对面地,睨着他,“寻常百姓,哪有不受伤的,我爹爹鼓捣石头,手就被砸伤好些次。我娘做笔,光是削竹子,就削到手好几回,留了血,吓地爹爹都要昏过去了。”这点他倒和爹爹像。
  “是啊,为夫娇弱!”他吻上那嘟起撒娇的小红唇,“所以,日后你不许受伤,天塌下来都可以,我独独受不了你的吓,你一丝一毫不舒服,我都怕。”
  施墨儿微红着脸,眼前这俊美的丈夫,说起情话来,真是叫人痴恋,一个高兴又投怀送抱着。赤露的两人相拥着,小家伙酥胸压着他的,胸前的小红莓摩擦着他的胸口。
  “宝贝.......你这样勾引我......我把持不住的......”他双手托着小家伙的臀,轻轻将她抬起,小家伙瞬时双腿勾环住他的腰。
  小家伙猴子抱树般挂在凌煌的身上,他带着她走入浴池深处,水缘线没至酥胸......
  施墨儿当然感受到了在自己屁股上不断磨蹭着硬物,花穴又因为在水里的缘故,被水势一冲一冲地激发着浴火,小家伙环着他的脖子,不甘心地在他的蒹葭处一咬......
  “嘶......宝贝是等不及了是不是......想吃我了是不是......”水下的粗长上顶着诱惑着小东西,花穴因为水波的冲击正不断开合着。
  “哈.......夫君......水.......进去了.......”施墨儿惊呼着,花穴口因为爱欲的攀升张合着,又在肉刃的撞击下,将一簇簇的水流撞入花穴里头,水热烫着甬道里头的嫩肉。
  “进去了......那怎么办......嗯.......”凌煌好不容易抵住了花穴口,接着水的浮力,渐渐放下小家伙,可是水中的花穴口实在太湿滑了,龟头又滑开了,“宝贝......我进不去啊.......噢......又滑开了.......宝贝.......扶着我进去.......嗯........快.......让我插进去........宝贝也等不及了.......对不对........”
  几次龟头和花肉相吻都错开了,也让小家伙心头空虚,她只好一手探入水中,两指钳着那粗长轻轻推着,推至与花肉相抵,凌煌一个松手,小东西身子一沉,粗长顺势进入甬道......
  “哈啊.......”两人同时喟叹出声。
  粗长一点一点没入里头,加上水压的关系,让这样的缓慢进入更加撩人,“噢......宝贝......里头好热.......我进来了.......感受到了吗.......嗯.......喜不喜欢.......喜不喜欢夫君插进来........嗯.........”
  “啊.......喜欢.......夫君.......噢.......要快.........快的........”凌煌托着小屁股的手慢慢松一些,慢慢松开一些,硬挺的肉棒就一点点撑开紧致的花穴,施墨儿感受着他一点一点进入自己的身体。
  “不急.......嗯哦........宝贝........全部进去了.......噢.......好舒服......”忍不住一个收手,分身全部没入小家伙下沉的身子里,甬道的嫩肉紧紧包裹着他,水下哗哗的下流声催情般在两人耳边萦绕。
  “哈.......哈.......哈........夫君........”小家伙呻吟着哭音,腰肢开始自己动了起来,水花声在两人相交处作响。
  “要动是不是.......嗯.......宝贝.......噢.......吃我........”凌煌顺着小家伙摆腰的动作,托着她的臀帮着一起驰骋起来,顺着她上挺他后退,她下沉他顶入的动作,开始了一番顶弄。
  水花声渐渐迅速和响亮起来。
  “噢噢噢.......宝贝........舒服吗.......插地爽不爽.......嗯.......夫君好久没插你了......忍地好苦.......噢.......今天要好好插插.......嗯.......小屁股再动地快点.......嗯.......”
  “啊.......啊.......不行了.......”这样攀附在他身上的姿势消耗着两人的力气,施墨儿受不住,渐渐缓慢下来。
  凌煌的欲望正值高点,自然不肯松开,只好抱着小东西,走去浴池边,行走间依然不停摆臀耸弄着,小东西已经趴在肩上没多少活力了,双乳在他胸前上下摩擦着。
  凌煌一个抽身,让施墨儿嗯嗯地叫唤着,他将施墨儿放在刚才坐的石阶上,小东西已熟悉情爱了,双手扬起,渴望着他的再次进入。
  “来了,宝贝.......把脚打开......”庞大的身躯压了上去,小东西乖乖张开了双腿,凌煌扶着肿胀的分身,缩着窄臀再次插入花穴口,一个力挺,整根没入,“嗯哦.......宝贝.......插进去了.......”
  “啊........”
  凌煌此番开始疯狂摆臀,在花穴里飞速抽弄,“嗯哦.......喜欢吗.......嗯.......喜欢这样插吗......宝贝.......告诉我........喜欢夫君怎么插你........告诉我.........”
  “啊.......好快........慢点.......哦哦哦.......夫君........嗯.......啊........好深........嗯啊......”
  “宝贝........搂着我的腰.......嗯哦.........夹着我.......哦.......好舒服.......腰停不下来了........”凌煌一手抱着施墨儿的头埋在自己胸口,一手护着她的后背让她贴着自己,又让小东西双腿夹着自己,搂着自己的腰,开始疯狂抽送,宛如一只原始的野兽,“嗯哦哦哦哦........嗯.......”
  怀里的小东西已经没有力气叫唤了.......
  浴房里只有吓人的水声对应着两人肉体拍打的声音,还有那男声的粗喘和低吼——
  “嗯噢.......宝贝........快了........噢........你夹得好厉害........里头在拼命咬我呢.......嗯哦.......宝贝等我.......等我一起........好想射给你.......嗯哦........”
  “哈啊......”施墨儿除了大口呼吸外,已经无暇其他。
  “要射了.......一起.......宝贝.......一起......噢噢噢噢.......射给你.......都射进去.......宝贝.......噢........”几百下不停歇的冲击终于在最后一次深入花心后停了下来,腰眼一松,将精液全数喷射入花心深处。
  “哈.......哈.......”怀里的小家伙止不住地痉挛着,一抖一抖,凌煌又在余温中缓缓顶弄着,将两人的爱液送地更深更彻。
  才想着夜深了,不能让小东西太累,可是肉棒一抽出,伴随着带出精液和蜜汁顺着水波而下,水流将原本就肿胀的花穴贝肉冲刷地晶亮——
  凌煌感觉身下又是一热,翻过小家伙,又一次后入了穴口,又要了一回。直至浴池里的水都渐渐凉下,才不舍地替小家伙梳洗一番,抱回了里屋。
  小东西是全然不在意了,倒头就梦里去了。
  ......
  翌日,
  又是睡至日上三竿......在大家揶揄的视线下,到的大厅吃饭。
  这日,云少已将马车和路上所需都备齐了,马车停在了施家门口。
  入夏,
  与过往一样,凌府的二少爷会去云山避暑,此回是带着小娘子一道去的。
  只是,今年的凌城大有不同了——
  凌府的生意一落千丈,就连凌老爷都被逼着出来抛头露面地寻找生意,凌家大少爷四处奔波。独独二少爷明明闲人一枚,也不知哪来的银俩,据说一路游山玩水,带着娇妻好吃好喝。
  凌城的府台大人被太子爷罢了官,在新任府台到任前由钦差李大人接管凌城事务。
  夏季一过,便入秋。
  凌家二公子带着娇妻回了凌城。后来才知道,初夏时凌城郊外施家附近的一块土地是凌二公子买下的,建了新的府邸,入秋回城,凌二公子便和娇妻搬了新家。
  秋一过,入冬,便是年啦。
  这半年来,
  凌城的谣言里,有一出说的是凌城的地下主人,说的真假难辨,但大家都小心翼翼地,怕这凌城最得罪不起的一个人,果真如谣言所说,是之前大家口中的病弱公子,凌二少爷。
  这日,
  郊外墨府进进出出好些人,搬搬抬抬地约莫有十几二十箱的东西——
  这座宅子,就是凌二少爷买来送给娇妻的,门口的灯笼上都冠着娇妻的名儿,外人为了区分,便说这是墨府。都说当初施家的小掌柜,不知道是施了什么咒,让凌二少爷如此痴迷。
  施墨儿才将饭菜端去花厅,今日她生辰,请了爹娘来吃晚饭的。就听着府门前厅吵吵嚷嚷的。
  一出门,就见自家爹娘和刘叔刘姨已经到了,围在那成堆的箱子前,东张西望地。
  “这些是什么?”
  施夫人见丫头出来,“才要问你呢,来了好一批人,抬了些箱子放在这就走了。姑爷呢?”
  施墨儿回头,就见夫君穿过花厅走了出来,“是我定的东西。”
  “这么多,是什么?”施墨儿好奇。
  “你的礼物啊。”凌煌搂过小家伙,笑答。
  施夫人和施老爷一听,看着这个前院堆成假山似的箱子.......这么多礼物......都传他们家姑爷宠妻,也太无度了吧。
  “姑爷啊......这......这都多少箱啊.......”刘姨忍不住问道。
  “二十箱......”凌煌答。
  怀里的小家伙身子一顿。
  施墨儿,年关一过,便要二十啦,最初的时候,媒婆嘲笑着,说她年纪大了,嫁不好呢。
  如今,
  那媒婆早就不在凌城了。
  “娘子说的,家里有规矩,生辰之日的礼物,都是另一半来送的。爹娘是不是!”如今,凌煌已经唤岳父岳母为爹娘了。
  施夫人笑出声。自家的丫头终于等来了,一个可以为自己准备生辰贺礼的人。不再是两老膝下羡慕双亲过生辰的女娃娃了呢。
  施墨儿后靠在夫君怀里,眼里的泪水早就止不住,哽咽着说,“还有一份。”
  “嗯?”
  “我这里还有一份礼呢。”
  凌煌轻愣,侧某,对上那双含水的美眸,瞬间明白。
  哪里不晓得呢,小家伙今日身子渐渐圆润,爱吃爱闹爱睡。
  来年,
  家里就要热闹啦。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