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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里问着介不介意,实际也不等我们回答,将水杯放在餐桌上,林逾白便隔着小桌托住我的下巴吻了上来。
  我有点抗拒,不是抗拒他,而是抗拒这种三个人的境况,不由让我想到糟糕的第一次,他们看着我的眼神毫无温度,我好像一个玩具,或者货物,微笑、哭泣都不能在他们心上掀起涟漪。
  林逾白却以为我在抗拒他,强行掩盖了一天的醋意终于被打翻,他仍然托住我的下巴,眼神受伤,“是吗,我就不行吗?”
  我下意识地摇头,实在见不得他难受的样子,这么骄傲又聪明的一个人,我怎么忍心……
  ——算了,我也不能再迁就他们几次了。
  我主动吻住他的唇,将舌探进他的嘴里,勾了勾他的舌头,林逾白很快反客为主,扣住我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了上来。
  我们说话的时候,江融停住了动作,这会像是再也忍不住,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你们还要腻歪多久?我可管不着你们两了。”
  话音未落,他便不留余力地顶弄起来,动作激烈,撞得我也跟着一阵摇晃。江融的手握着我的一只乳房,指尖按在乳头上,手指没个轻重地按捏着,痛,可又有种酸酸涨涨的快感。林逾白握住另一只乳房,却是十分轻柔,两指夹住我的乳头挑逗着,他的吻也是温柔的,这种一面激烈一面柔情,逼得我也快跟着分裂。
  江融插到最深处,下腹紧紧地抵着我的臀肉,手还按着我的小腹上把我往后压,像是想连下面的阴囊也塞进去。我的小穴一阵阵收缩,感觉几乎有什么东西要从甬道深处喷涌而出,我无助地呻吟着,又因为唇被林逾白含住,只能发出细碎的声音。
  我眼睛湿润,注意力都在腹部,只想忍住那股欲望,江融的动作却仍然猛烈,把我收紧的穴一次次撞开,他咬着我的后颈,像雄兽叼着自己的雌兽,在他又一次猛地插到底的时候,有阵白光突然在我眼前绽开,甬道控制不住地收缩,再反应过来时,我身上沾满了汗液和粘液,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江融嘴里模糊地骂了句,性器轻颤,狠狠地又抽插了几下,抵到甬道的最深处跟着射了出来。
  *
  林逾白打横抱起我放在沙发上,他把我身上被揉捏得皱巴巴的围裙解下来扔到一边,坐在我身边低头含住我的乳房,江融跟着过来坐在另一边,吻我的脸颊。
  刚才在厨房里,江融拿了新帕子浸热给我清理了私处,可当林逾白沿着肌肤向下亲吻,含住了穴口时,我瑟缩下,手搭在他的头上,又不敢用力拉他,急道:“别、别,脏!”
  “不脏,乖——,这里肿了,舔舔就不痛了。”
  我还想把林逾白拉起来,江融却牵起我的手腕,亲亲我的指尖。一头,林逾白的舌钻进了穴口,湿哒哒地舔弄着,另一头,江融在我身上的敏感处点着火,在我身上落下一个又一个若有若无亲吻。
  我手指蜷缩着,手心里全是汗,挣扎着想从这场挑逗中逃离,却又被他两牵制在原地,我抽噎着:“不要、不要……滚开……不要了……”
  让人癫狂的快感如电流般蹿过全身,我的长发汗湿粘在颈上,眼睛不知道被泪水还是汗水糊得什么都看不见。我把手指塞进嘴里咬住,又被江融拿出来,心疼地吻了吻,“不用憋着,想叫就叫出来”
  林逾白也抬起了头,江融从身后把我抱在他怀里,林逾白坐在我身前,对江融道:“套子还有吗?给我一个。”
  林逾白撕开避孕套,拉开裤头套在了自己的灼热上,江融还从身后抱着我,手臂技巧性地控制住我的腰和双腿,我一瞬间明白过来他们要做什么,惊恐地摇头,“不,不行,我不要这样……”太羞耻了。
  林逾白亲亲我的脸颊,柔声道:“宝贝儿乖,不要害羞。”动作却和温柔扯不上半点关系,坚硬的龟头抵在我的穴口,用力挺到了最深,可又因为江融从身后抵住我,我只能张开双腿让林逾白进入。
  林逾白被箍得眯了下眼睛,喟叹道:“……里面很湿,又湿,又热。”一边说一边抽送起来,江融配合着他的动作,当他插入时,也抱着我的腰往前送,去套那根又粗又大的柱体;抽出时,便抱着我的腰往后。汹涌的快感随着他们的套弄涌上来,我甚至能感到滚热的液体顺着内壁流出……
  现在这算什么,哪有这样的,我气得快哭了,“混蛋,滚——,滚开。”
  江融把手伸到我下面被撑开的褶皱处,摸到了水淋淋的一片,他把手指伸到我眼前展开,缓缓地拉开了根银丝:“真的要滚?那怎么这么湿,嗯?”
  林逾白也跟着戏弄我,把他的那根东西从甬道里抽出来,又故意把龟头抵在阴唇上来回磨蹭,问:“那我真滚了?”
  明明下面那个不争气的小穴里传来了一阵阵的痒意,我还在那嘴硬道:“滚,滚远点……”
  “可我怎么觉得她在挽留我呢?就像张小嘴,一直在吸我……”他说着,把硕大的龟头插了进来,甬道立即欣喜地缠住他,“嗯……快把我夹死了,还说不想要?未夏,说谎可不是好孩子。”
  江融佯装正经道:“我判定吧。”他手指伸到交接处,探进了已经撑到极致的穴口,我吓得绷紧身子,江融还在那哄:“放松,放松,乖。”
  江融的手指好像一条危险的蛇,擦着甬道的内壁钻了进来。我放松不下来,内壁紧紧地缠裹着林逾白的性器和江融的食指,甚至能感觉上面的经脉跳动。直到江融擦过身体里隐蔽的敏感点,我喉咙不由发出呻吟,小穴里喷出了一道透明的水柱。
  “是在说谎,”江融抽出手指,拿起张纸巾擦了擦,评断道,“明显很欠操。”
  林逾白啄了啄我的嘴唇,笑道:“好了,别逗她了。瞧把宝贝儿羞得。”
  ……我真想一巴掌抽死他们算了,不要脸的两个东西。
  江融哼笑一声,没再搭话,只是侧过头含住我的耳垂,舔弄、吮吸。他的胯部贴紧我的臀部,将硕大的龟头挤在我的腿根上,就着从甬道里流出来的液体抽动。
  林逾白的表情似游刃有余,可从他栗色短发里滴落的汗液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欲望。他将性器插在最深处,左右前后地翻搅着,我跟着他的动作细细喘息道:“……快出来……唔……嗯,射给我……”
  我本意是想早点出来早点完事,却不想这句话点燃了他的理智,林逾白的动作突然加快,顶弄的动作变得粗暴,一下一下狠狠地往里捣。我被插得腰一直在抖,连带着江融都不用在动作,只靠在沙发上就能享受着我主动去磨蹭他的肉棒。
  林逾白一边用炙热粗大的性器摩擦我脆弱的内壁,一边富有技巧地捻弄我的花核,我几乎理智全无,想一脚把他踹开,可又忍不住地把手放在他的腰上,鼓励性地把他往我身上按。
  我的另一只手被江融抓住,按在他的胯上去摸底下的两颗睾丸。两个人喉咙里发出性感得要命的粗喘声,滚烫的汗水滴落在我的锁骨、乳房上,我忍不住地跟随着他们的动作扭动着腰,去追逐他们的阳具,毫无理智地渴求着他们的精液。
  终于等林逾白射了出来,我喘着气小死一回般的趴坐在江融身上——这混蛋刚才射过一回,这会儿压根不急着出来。
  林逾白去拿了热帕子给我擦身上的粘液,我任他忙活,等他弄完脚尖戳了下他的腹部,懒洋洋地说:“我要洗澡……不,我要泡澡。”
  对,就是故意折腾他,谁叫他刚才那么翻来覆去地折腾我。
  林逾白任劳任怨地上楼去给我放洗澡水,江融把长外套披在我身上,抱着我跟在林逾白身后上了楼,这次进的是另一个房间,我才发现这间应该才是主卧,面积比他们两个的卧室都还大,还带了一间大得夸张的浴室。
  林逾白进去放水,江融依着我的任性要求抱着我在房间里散步,走着走着,他突然说:“这间房间是后来给你装的,之前一直空着。”
  我当没听到——不能再有以后了。
  浴缸也很大,我眼珠子一转,让他们也一起脱了衣服进来。
  三个人泡在大浴缸里,各自分立一角,我咳嗽一声,故作严肃道:“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我也什么意思,只是有来有往,有始有终,既然从强奸开始……”那也从强奸结束,“今晚你们乖乖躺好,让我奸回去,成么?”
  我简直堪称民主决议的典范,自然他们应了下来。我把身上的那根黑绳解下,系在江融手腕上,“你,今晚就是我的……咳,奴隶了,嗯,对!你先给我捏捏肩膀。”
  江融忍笑,游到我身后,带着几分挑逗地给我按捏肩膀。
  这混蛋手法太好,弄得我困意都上来了,我强撑眼皮,摸着下巴打量林逾白,肤色白皙的,实在是个被强奸的好对象,可我要怎么弄……
  我招招手让他靠近点,手指戳上他的乳头,故意色眯眯地盯着他,“小弟弟,你可真好看,今晚陪姐姐玩玩?”
  林逾白忍住笑意,顺着我的剧本说:“不。”
  我手放在他胸上揩油,感受手掌下紧致的肌肤,说:“这可由不得你愿不愿意。”
  我挑起他的下巴,“强硬”地吻了上去,林逾白“负死顽抗”,可还是逃不脱我的魔爪,让我的舌头顶开了他的牙关。我一边吻着他,一边手往他的身下摸,不意外摸到一根硬硬的东西,我挑眉,“真骚,才摸两下就硬了。”
  我转过身,拍了拍江融的后腰,触感太好,又不由的在他身上多摸了几把,心下有点犯难,一下搞两个怎么弄……算了,还是一个一个来吧。
  我手指戳了下江融的坚挺,叫他继续好好服侍我,又转过身胡乱挑逗了会林逾白。然后一条腿缠在他的腰上,穴口抵在他的龟头上就要往下坐,插到底上下套弄了会,我就觉得累得不行,坐在林逾白腰上休息会,我缓慢地抽身起来,感觉那根坚挺的硬物一点点摩擦过我的甬道内壁,带来一阵阵的酥麻感,弄得我腰软得不行。好不容易拔出来又是累了半天,一边休息还要顾着一边“挑逗”江融,等我终于把他吞进去的时候,我彻底不行了,只好放弃道:“好了,就到这里了,睡觉去吧。”
  两个人哪会轻易答应,我刚才胡乱挑逗,正把他们弄得情欲上头。林逾白含住我的唇,一边吻一边说:“没关系,我们累点没事,你不用动,我保准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不不不,不用……嗯……啊……我……”
  他的手往我胸上摸,把两颗奶子揉得不成形状,嘴把我的嘴堵得严严实实的,让我说不出反驳的话来。江融的阴茎还插在我的穴里,一言不发地 直接挺动了起来。
  后来三个人的动静把浴缸的水掀得满地都是的时候,我还在沉思——怎么我鸡还没偷成呢,就蚀了好几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