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彻底站不住了,可男人的棒子还硬邦邦地停在自己体内,这个时候喊停,未免太挫了点。孟冉婷熟练地解开男人的扣子,把衣襟像两边一扯,张口含住了男人胸前的茱萸,舌头挑逗,不轻不重地吮吸,活脱脱一副女流氓的德行。
“妖精,”明谦笑着拍拍她的小屁股,放任女人在自己身上添油放火,双臂用力,把女人的两条腿都架起来搭在自己的肘关节上。
女人的视线已经没有了焦点,耷拉着头望向天花板,阴户大开,小穴还未完全闭合,盈盈花露流出,漫出绯色迷雾,催促着慢吞吞的男人。
来不及多想,他对准把心挺入,腾空的孟冉婷找不到支点,惶恐地抱住他的脖子,下身更加紧致,夹得明谦只想骂人。推平层层褶皱,他坏心眼地用手指去戳她的菊花,但顶多只进去一个指节,偶尔转动一下,惹来女人绵长的呻吟。
孟冉婷受不了这双重刺激,咬着自己的五指达到了高潮。
女人的身体已经抖的跟筛子一样,明谦托着她的大腿,用力往上一抛,重心突然升高,女人惊呼一声,重重落下,吞下整根肉棒。
男人见这样好玩,不断折腾了她好几次,令小穴主动套弄肉棒,她被撞得魂飞魄散,意识早已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如果不是时间不合适,肯定把你玩到吹……”明谦咬住孟冉婷的耳垂,竟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无奈。
之前是他怕进度太快,女人那弱不禁风的身体会受伤,按照现在的状态,是该把压了好几年床底的家伙们搬出来了。
圣女在他手里变荡妇的情况可不少,对于调教,他信心满满。
孟冉婷根本没有精力去关注男人的变态心理,扭动腰肢自顾自地享受性爱的欢愉,“明谦……你动动……”
理想再丰满,那也是以后的事儿了,现在不把两个人喂饱,走出房门都成困难。
明谦引导者女人把双腿缠在自己腰上,边走动边抽插,很快女人被搅动得分不清东西南北,只知道放声媚叫,接受他的给予。
这算不算运筹帷屋之中,决胜千里之外?明谦的大脑一直没停下运转,他勾勾嘴角,觉得自己真是太聪明了。
论自恋,霍连夜可只是学了他的皮毛。
分析分析情况,也差不多该收尾了,明谦不再刻意把守,飞快地抽插着,晶莹的液体都被倒成了白浆,他的喘息渐渐加重,桃花眼中一片黑暗:“叫我的名字,快……”
快感犹如海浪般袭来,孟冉婷觉得自己就像飘在暴风中的扁舟,随波逐流,迎着海浪冲向高峰,支离破碎地吐出芳兰之气,“明……明谦,明谦……”
“就来了,全射给你,接好了。”
被这一声叫的全身如过电般酥麻,明谦快速挺动腰肢,积压的快感集中到一点,在不断的夹击中排放——
肉棒窜到最里面,照着靶心射出一股股浓液,颤抖着的小穴全盘接收,孟冉婷吊在他身上,花心处滚烫一片。
“嗯……”
拔出肉棒,白汁倾流而下,他摸一把沾满手指,送到孟冉婷嘴前,点点她快要咬破的红唇,女人媚眼如丝,张开嘴听话地舔干净,舌头舔的他指头一阵发痒,当真是痒到了心里去。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勾人了?
明谦抄起掉到地上的大衣裹在两人身上,剧烈运动后他们都出了一身汗,加上女人本身体寒,刚才又光着脚在地上站了那么久,不伤身体才怪。
这女人是越来越对他胃口,默契的配合都让他不忍心放开。
“舒服吗?”他把女人放在椅子上,掰开她的双腿,从口袋中找出纸巾,清理浑浊不堪的下体,“愿意我射在里面吗?不舒服的话下次我带套,或者射在外面。”
有些女人对体液存在洁癖,他理解。
孟冉婷摇头,“没事,”她没有那么多小毛病。
有时候这个男人温柔得可怕,实在无法想象他是个浴血而生的恶魔。大概和他从事的职业有关,他的心太细,细到了尘微之处,连清明的她都不得不为之动容。
或许这才是她恐惧的根源。
陷得越来越深了,他们还不如当初一下了结了她,或者慢慢折磨她,若是如此,她还能知晓自己的未来。而如今,她掉入了甜蜜的陷阱,再爬出来,可就困难了。
“明谦,你不必……”她的手背拍在额头上,声音里带着憔悴的无力感。
还未等她说完,一只手指摁在温绵的嘴唇上,低下头,明谦正沉沉地看着他,眼里有什么描述不清的情绪在涌动。
他们想说的话都太过明显。
“一切皆是我愿,你不必再多言,”他说,一字一句充满力量,“孟冉婷,相信自己有足够的魅力,现在的我们,离不开你。”
“可是……”女人心中杂念作祟,还是不得消停。
“如果你要平安,我们保你;如果你要爱,我们试着给你,不过你应该明白的,像我们这类人,不会轻易产生感情,别想那么多,遵从本心,好不好?我可不想每天把脑细胞费在这些破事儿上,”男人拉起她的手,勾住她的小指,“还是说,你觉得我们能力不够好,伺候的你不够舒服?”
这算是表白?别开玩笑了,她才不信他们会什么甜言蜜语。
明明是她自己的选择,为什么还要纠结到现在?
说到最后,女人都被他逗笑了,抑郁的情绪一扫而光,“是你使坏,恶人先告状。”
“好,我是恶人,我不该使坏,”见女人情绪多云转晴,明谦也莫名地跟着高兴,半点诚意没有的检讨自己的错误,“那,女王大人,是否该请您移驾,去看看隔壁那尊大神了?”